娄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回来,一回来便将证据交给安厝泽过目,并把衣裙给了我。
“喂,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安厝泽专心看着手中的证据,没搭理我。
我气,“要当流氓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娄文见自家将军不理我,这才提醒安厝泽。
“将军,我们应该需要回避。”
安厝泽抬起头看着娄文:“回避?”
“我靠!感情你是把我当空气的啊!安厝泽你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强我就怕你了,我,我,我……”
“你什么?你打不过我。娄文,我们走,顺便谈一下下一步怎么做。”
“好,将军。”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对着安厝泽的背影拳打脚踢……
安厝泽突然转头:“你在干什么?”
惊慌的我手脚收的不自在:“我,我,我在赏泄进来的月光呢。对,赏它。”我指着地上大片的月光。
“哦?那你可得赏仔细点。”
“嗯……”
安厝泽转身继续想外走去,我这才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气,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衣裳。
我来到庙外,这才看清这里的地形,周围除了这座破庙以外,都是树,草,而且庙外左右站了两个守卫,看起来武功不错。而安厝泽和娄文站在一堆石头旁商量着什么。
“真想不到你安厝泽有一天会这么狼狈啊,虽然我的初衷是让宫函杀了你,然后结局,但也是给你赐个毒酒什么的,完全没料到你会被追杀成这样。啧啧啧”我站在庙口悄声感叹道,完全忘了庙外站着的四个守卫有武功,轻而易举的就将我刚才的话听了去。
不多久,安厝泽和娄文就往破庙走来,我赏完了,也回了庙中。
“你下次什么时候消失?”安厝泽一进来就问我。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向他解释,“我既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也不知道我怎么可以回去。”
安厝泽点了点头:“那在你回去之前,就让娄文护你。”
我一听是娄文,立刻点头:“好呀好呀!”语气轻快许多。
“让娄文保护你你就这么高兴?”安厝泽神色暗了一分。
“那当然,比起你这个杀人狂,当然是娄文……好…”安厝泽听见我的话,脸色又暗了几分,气势也不对,吓得我说话都没什么底气了。
“娄文,听见了?你要好!好!护!着!她!!”安厝泽说完就走到另一边坐下,然后,闭眼,睡觉?
娄文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让将军生气了,但也不好问,就走到庙门口,靠着门边望着外面。
我看着他们两人,特别是安厝泽当样子:“有病啊,莫名其妙发脾气,哼,战场上杀人如麻,现在脾气也阴晴不定了,幸好不是你保护我,不然迟早被你气死。”我自顾自嘀咕着。
“我没聋”安厝泽逼着眼睛道。
“呼~你干嘛出声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真是的。”
“我还真不知道。”安厝泽仍旧闭着眼,“而且,你一直说话,,影响到我休息了。”
“哎,你讲不讲理啊,明明你离我那么远,我已经很小声了,怎么会影响到你。”我声量不禁提高了一下。
“不讲理。我说影响到了就是影响了,你有意见?”安厝泽这才睁开眼睛,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朝我走来。
“我……!好,你厉害,惹不起我还躲得起!哼!!!”我将头一偏,不再看他,然后也闭着眼睛睡觉。
但是我有睡心无睡意,而且坐着睡也不舒服,我就把我的裙子叠好当枕头,躺在了地上。
真不知道安厝泽和娄文坐着是如何睡得着的。
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以为会像之前那次一样,醒来就到我自己的家中了。然而,天意总是弄人,睁眼,眼前还是这个破庙,我望了一圈,没有见到安厝泽,连保护我的娄文也没有看到,这个破庙看起来就像只有我一个人。
难道丢下我走了?不可能啊
我站起来,向外走去,看见庙外的守卫,心安了一些,只是守卫从四个变成了两个。
这时,娄文提着东西从远处走了过来:“黎小姐,你终于醒了。”
“额……终于…”
我不就是比较贪睡一点嘛,不就是平时睡到九十点才起床嘛,不就是比你们多睡了那么一点点点点嘛。
“对了,你提的什么啊?”
娄文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我:“我赶早去集市上买的包子,还是热乎的,你快吃吧。”
“哇,包子哎,谢谢你啊娄文。”我马上拆开油纸,拿了一个出来,递给娄文,“你一大早就去买吃的了,你自己肯定没吃,你先吃一个吧,不许说什么拒绝的话,给你你就拿着,你只有吃了东西才更有力气保护我啊。”
娄文见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好不拿。
一共包着四个包子,我见刚刚好,就给那两个守卫也一人一个包子。
我走到昨天安厝泽和娄文谈话的石碓边,挑了一块平稳的,坐了下来,欣赏着景色。
“哦娄文,安厝泽去哪了?我怎么一直都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