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答应了。他削去了了我的封号,我不再是娘娘,只不过,给的理由很冠冕堂皇‘为国祈福’期限十年。”
“那时,我看着他的双眸,果断而又决绝。我曾爱上了这世间最无情的男人,那一刻,我的心便死了。当晚,我便乘车离开了皇宫。”
“在马车上,我掀开帘子看着远去的皇宫,庄严又冷漠。在这深宫里,我唯一记挂着的只有辰儿。”
慕容杳捧着杯茶,迟迟没有饮下,她知道静安失去了孩子,也知道她对皇帝死了心,可她不知这期间发生的事竟如此的曲折。
静安情绪很是激动,双眼通红,说完之后便捂住胸口不住的咳嗽。
慕容杳扶着静安躺到床上,替静安掖好被角,准备去为静安熬些汤药,静安却一把拽住慕容杳的衣袖“杳杳,还好,在我走不出来的时候多了个你,你填补了我心中的空缺,在我心中,已将你视己出。”
慕容杳俯身搂住静安,她自知静安的好,自己填补了静安心中的空缺,而静安又何尝不是填补了自己心中的空缺。“杳杳知道,杳杳都知道。在杳杳心里,您又何尝不是杳杳的娘,又何尝不是填补了杳杳心中的位置。”
静安轻轻地抚摸几下慕容杳的后背“杳杳,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慕容杳连忙起身,“帮忙二字要不得,师太要杳杳做什么,师太直说就是。
“杳杳,我希望,这件事情,是你去告诉辰儿,而不是我。”
“是。”
“不问缘由?”
“不问。杳杳知道,师太不知以何情绪再面对一次七殿下。”
“杳杳,你很聪明。若是有以后,以你的才识可以多走走,多看看,莫要被着条条框框拘束着。若是有朝一日,说不定你可以帮上辰儿。”
“七殿下是您亲儿子,若他有需要,我一定会帮。”
“倘若之后我不在,你遇到什么麻烦,也是可以找他的。”
“是”......
慕容杳拿了药材回到小院,熟练的取出锅子熬药,熬好之后亲自喂给静安,之后又服侍她躺下休息。
晚间十分,静心回来了,向慕容杳问了静安的状况,才去看静安。
一晚上,静安房间的油灯不曾熄灭。
第二日,慕容杳照常起床,去见静安时发现静安精神貌似好了很多。一向早起的静安今天却要求多睡一会儿,让慕容杳自己去做事,莫要守着她。慕容敲着静安的气色尚好,加之今天皇帝要来祭祀,想来是静安不想见到那皇帝,便交代了静心几句就出门了。
慕容杳去了藏经阁,藏经阁是凌云观里最高的建筑,在藏经阁的顶楼,可以看到一多半凌云观的景况。慕容杳打开藏经阁顶楼的木窗,看着下面的人群。
黑压压的人群中那皇帝明黄色的服饰很是抢眼,伴架的应该是几位皇子,慕容杳看到白泽辰也换了一身行头,白泽辰面容俊朗,身材高挑在伴驾的人员其中很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