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点了头,接下来的酒喝的更痛快了,几人轮番的敬我酒,把我美的北在哪都找不着了,吃完饭我打车回了家,和孟缘约好明天医院见,王所长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过去,不过有啥事给他打个电话就好。
转天天亮早饭我也没吃,现在家里改吃两顿饭,早饭都得十点左右了,我和孟缘约是九点在医院见,我把银行卡和购房合同交给我妈,告诉她我去城里朋友家玩去,可能会回来晚点,如果回不来我会打电话告诉她,我妈也没理我,拿着合同和我爸一旁研究去了。
之后出门打车直奔县城医院,刚到医院门口打电话给孟缘,他已经在医院病房里等我了,然后安排个人出来接我。
接我的是一个小伙子,二十上下,个挺高,得在一米八几,一问他名字说叫徐胜,问我是不是请来的大师,我心里好笑,在他们眼中我倒成了大师了。
跟着徐胜上了四层,这层都是单间,等来到病房,里面的人还不少,除了昨晚一起吃饭的孟缘夫妻俩还有不少人,数了数差不多有六七位,我也没问谁是谁,看到我进来孟缘给大家介绍,“这就是王冬介绍的石兄弟,给咱亚东看病来的”。
这时一位哭的眼睛又红又肿的少妇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哭着说,“大师,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家亚东吧”,说完还要跪下,被我拉了起来。
“大家先别哭好不好,我先看看是什么情况再下结论”,大家这时才给我让出个位置出来,我走到床前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徐亚不,这个人现在真够惨的。
昨天我听孟缘跟我说我,徐亚东长的很结实,也是比较帅的,可是现在再看床上的徐亚东,整个人都快脱了相了,脸上瘦的跟骷髅差不多,两只眼睛深陷着,大黑眼圈,两鬓也瘪瘪着,身体到是看着挺胖,实际是浮肿,脸色也不好,发青色,没有多少红晕,呼吸也很虚弱,现在跟睡着了似的。
如果再这样下去,估计这人真挺不了多久,我让人出去一些,没必要都在屋里,主要是不想让他们干扰我,不然一会儿一个人问怎么样、怎么样,心烦。
屋里只留下了孟缘和徐胜,其他人都去走廊等着,现在我说话没人敢不听,我看徐亚东表面跟一个中了毒的病人差不多,但他的病源另有原因,所以我得细看下,我集中精神灵力再看,发现他的主魂、生魂非常的虚弱,有种快散了的感觉,而觉魂却没了。
我知道,主魂、觉魂、生魂统称为灵魂,而不管没了哪一种,轻则变傻、痴、呆,重则就真的和植物人没啥区别了,在这三魂,觉魂是负责保护躯体的,是人死亡后负责守护墓地的,也叫守尸魂,觉魂没了那么这个人的躯体就失去了保护,任何鬼怪都可以上身加以控制。
现在徐亚东的情况就是觉魂没了,再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再蚕食另外两个灵魂就会变的非常危险,时间一长当这两个灵魂也被蚕食的干干净净的时候,这个人也就完了,死后都没法到阴间报到投胎。
看来这事还得从黄皮子身上下点功夫,想到这,我让其他人进来,问他们要来徐亚东的生辰八字,最后是徐亚萍告诉我的,我记好了告诉他们在这里等着,我要去趟西门外,孟缘让徐胜跟着我去,给我带路,我点头同意。
安排完了我和徐胜往出走,其他人留在病房,走之前我担心黄皮子再来捣乱,我让人弄了点公鸡血,本来是想要朱砂的,现在不大好弄,就用公鸡血代替,这个好买,市场多的是,之后我拿着毛笔,把催风掌符印画在了徐亚东的身上。
胖子跟我讲过,催风掌符印除了能对付鬼怪之外,也可以用来镇邪,比如画在符纸上或是哪里,都可以起到辟邪的作用,一般鬼怪就不敢靠近了,我也不知道灵不灵,先画上看吧,等我画完了再看他们的眼神,看我更不一样了,就听孟缘拍马屁的说:“看看人家画的这个符,游龙走凤,一看就踏实,哪像之前的那个半吊子二百五,画的跟一团线球似的”,我心想,我是上学时没好好练字,所以写出来的字总是龙飞凤舞似的,有时自己写完都不认识。
全都弄好之后我和徐胜才往出走,就在我俩刚到一层时,正在这时推进来一位新病人,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正与我俩擦身而过,我看到老头脸上有两个小黑巴掌印,就像鸡爪子似的,绝对不是人打的,我正诧异时,徐胜咦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认识这老大爷?
徐胜想了想才说,“我没记错的话,这位老大爷前些时间还帮我拦住了我四叔,当时还打了我四叔俩巴掌,我印象很深,就是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昨天晚上孟缘在描述徐亚东事的时候提到过这一段,是有这么一回事,我现在好奇的是他脸上的小手印是怎么回事。
现在也不是我在这事上浪费时间的时候,等医生把老大爷推进去后,我转头往外走,在外面的一个墙角处,我发现站着一只黄皮子,背着个手,冲被推进去的老大爷一阵鬼笑,只不过它那尖尖嘴巴上带不出那么多丰富的表情。
我假装没有看到它,带着徐胜往出走,黄皮子这玩意,你最好没事不要招惹它,不然被它缠上你够你折腾的,这玩意儿就像难缠的小鬼,它不会至你于死地,但会把你折磨疯,当然,如果惹到了一些不该惹的家伙就难说了。
出了医院我和徐胜打了个车,徐胜引路直奔西门外,到了徐亚东轧死黄皮子的地方下了车,徐胜前后看了看,“大概就是这个地方吧”。
我让徐胜在原地等着,现在他什么记也帮不上我,我一个人四处寻摸,发现在路的西侧沟里的一些地方有些小洞,能有一个馒头那么大差不多,而且还不只一个,再往西看,地里还有一些坟头,大概十来座吧。
我在地里转了转,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再一个也是白天,想找什么也不方便,看来得等到晚上才能有些收获,我把位置记住,返回身和徐胜坐车回了医院。
回到医院,徐胜去超市买点水果和水,好留在屋里时吃,我一个人往住院处走,在路过二层时有两名医生往一病房跑,而在病房门那里有一个黄影站在那里笑,我一看就一皱眉,心想这也太猖狂了,大白天的就敢出来祸害人来了。
想到这我就走了过去,一是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二是想看看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如果做坏事想害人就赶它走,再不行就灭了它,有红宝护身我还怕你个不成形的黄皮子了。
等我来到病房门口,黄皮子显然没发现我,这玩意儿有个弱点,他在迷惑人时会灵魂出窍,但眼里只有迷惑对象,其他人它都视而不见,除非你能看到它并和它说话,不然它才不会看到身边的人呢。
我站在它背后看着它,只见它一脸的尖笑看着床上的老大爷,医生正在抢救,它就那么爬到了老大爷的胸前,先是看着笑了笑,之后举起一只小手,朝着老大爷的脑袋上就拍。
原来老大爷脸上的鬼拍手是它搞的鬼,难怪,这时看着它又要下手我不能不管了,这要再拍一下估计老大爷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住手,你个他M找死的家伙”,在它手还没拍下之前我朝它喊了出来,我知道,这玩意最怕人凶,你越凶它越怕,我要不骂的凶点怕吓不住它才喊的。
没想到我这一嗓子不止把它吓住了,就连正在急救老大爷的医生也吓了一跳,有位戴着口罩的男医生一脸怒气的对我说道:“你在那咋呼啥呢?”。
本来我刚迈进来一只腿正想冲过去,被医生这么一问立马变成了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