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孤修炼灵气,似乎动了贪念。”
风铃子的脸贴在我那一马平川的胸膛之上。
修炼灵气动了贪念?初学者修炼灵气,不是不讲究七情六欲吗?
帝姬难道已经步入修行正轨,往更高一层修行了?
这般想着,这帝姬柔弱得就像无骨一般,我将她扒拉开,“多谢帝姬相助,改日定当重谢。”
这帝姬双眼朦胧地看着我,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白皙的双臂又缠上我,与我鼻息相对。
“将军,孤与知否君相约了许多次,却还未报答你那日在林海之上的相救之恩,你这心里是不是十分气恼于孤?”
根据我多年看那话本的剧情,这帝姬恐怕也是认为我与那外界传闻之中的一般,对她心有爱慕,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到此,我立马摆正我的态度,“殿下,您想多了,当日林海相救,不过是场意外。
感谢与否,都在于您,我这心里从不曾气恼于您。”
那舒圆帝姬似乎有些不满,“不可能,如果你不心仪孤,又为何要救孤?孤听外界传闻,你因孤与知否君之事,现在对知否君极为不满。
你若不是心悦孤,又为何屡次三番跑来偷窥于孤。”
我什么时候对君知否不满了?我又什么时候屡次三番来偷窥了?
她现在如此逼问我是何意?她现在可是与阿否擦出什么火花之人,我的事又与她何干?
她这修炼练岔了,莫非她以为我爱而不得?以为我心生不满?故而这是在可怜我?
我去她的可怜,这朵高岭之花,长得是美了些,但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万千美男子。
所以,我也没有惜玉,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风铃子,你够了!你若真跟我那义兄两情相悦,就不要对其他人处处留情。”
看着风铃子靠在灵泽池水边,双手堪堪支撑着,眩眼欲昏,“将军,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说完,身子一软,就快要沉入灵泽池水。
我立马扶着她,想了想,还是将她托到了池边,她的身体实在太烫了,我将放在屏风那里的衣服,拿来给她盖上。
匆忙离去,正巧撞上拿着聚灵散的绿萝。我也没有打招呼,径直离去。
“公主?”
身后传来绿萝惊呼一声,我也没有停下。
我家阿否,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朵爱招蜂引蝶的高岭之花。
“连城兄,哎哎,你说这魔族帝姬修炼修得岔气,都露出原形了,你那义兄君知否怎么还有心思看书?”
隔壁宁疏拿着一本书,看得那个叫一本正经,实则极为不正经。
这书海院的灵术修行排行中,这小子和那安岳初的排名,硬是没有变过。
我那倒数第三的位置,倒是被现在种地种到崩溃的杀千刀给霸占了。
至于我嘛,自然是过五关斩六将,经历重重劫难,终于是踏入了前一百名的修行大关。
想到这儿,我不惊看了一眼看书正认真的很啥一样的阿否。
到底是认识了差不多一年了,这小子的心思倒是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了。
稳居前二十名的他,再过几天就要去沐宛阁了,本来可以跟那风铃子一起,高谈阔论,却被告知她修炼走错路,目前正在返回魔族的路上。
这小子从听到消息到现在,一派淡然,甚至还有心情过来看书。
想了想都觉得,,,这会不会是在等待一个爆发的机会!
“你懂什么,这叫表面平淡,内心痛得一匹。这爱啊,深沉!”
这句话硬是让我执笔的手一顿,这安岳初上次被我戳了伤口,现在不痛了吗?还爱?还深沉?
阿否眼睛一抬,看了一眼,我这心莫名其妙的一个咯噔。
正打算接受来自对面这人的批评,阿否却道,“阿九,今日你生辰,你想吃什么?”
嗯?居然不批评我?
生辰?已经到了阿否生辰这一天?
“哎呀呀,连城兄,今日是你的生辰?”
“消息来得太突然,都还没来得及给连城兄准备礼物。”
这一唱一喝的俩人传来的意念术,让我直无语。
不过,这安岳初说的礼物?
“生辰要送礼物吗?”我将意念术传过去。
阿否还在等我回话,我低头佯装在想,“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