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你现在可能还不太懂,这几年,你的进步,远超我的想象。而且我对你的的剑法更是不知。”
略微一顿,离剑恨蔚又慢慢说道,“在外面,别人对你少知道一点,就意味着你的底牌更多。”
楚希听着离剑恨蔚的话,却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剑法,自己都还未全明白呢,外人又怎么理解,而且自己现在还对这些剑法做了一点改动。
楚希对自己的天赋资质也是一直很好奇,基础剑法自己从未练过,上手就是千鹤剑法,后来就是那些地阶、天阶甚至是道级剑法剑诀。
虽有难点,但施展运行还是毫无问题的,要说如今自己的剑法种,尚有几门剑法未曾施展,但楚希自己心里明白,那几门剑法都是极为特殊。
和离剑恨蔚又交谈几句,楚希也是离开,而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一道虹光落于七星阁之地。
“七彩霓虹之色,观天鉴?”
“又是哪位师兄?”
楚希心有疑问,离剑恨蔚今天回来了,七星阁的师兄,今天也回来了,而且离剑恨蔚也说了,其他师兄也要回来。
到底发生什么了?
而离剑恨蔚等楚希离开,也是看着自己的长剑,洒然一笑,“楚希的特殊,是真的,起码是一个希望。”
“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是否也是如此,而且这一次,还不知如何呢?”
想着师傅通知自己回来时的语气,可想而知,南境这一遭,多半不幸。
但离剑恨蔚可不会后悔,自己生在南境,打记事起,就一直在宗内,见过很多师兄师弟,回顾往昔,全无后悔。
“这副表情,好像有死无生一般,在缅怀什么呢?”
离剑恨蔚听到声音,也是收起长剑,“杜简繁,你也回来啦,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时辰前。”杜简繁自顾走到石桌边,“在宗内时,你就一直压在我们头上,如今,还是如此。”
“你刚刚和人动手了?哪位师弟值得你如此啊?”
“楚希。”
杜简繁听到此言,抬头看着离剑恨蔚,这空气中弥漫的丝丝剑气,可是他多年才成,如今居然听到一个不应该的名字。
“楚希,依他入门的时间,进境不该如此吧。”
“不止于此,如果你敢兴趣,你现在去,还来得及,明天,他们可就要离开了。”
“不了,你都如此说了,多半是真,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楚希或许真的会是一个希望。”
两人说着,“要不要来一杯?”
离剑恨蔚轻车熟路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在床板下掏出两坛酒,“上好的桃花酿,而且我还用吸震之法秘封,一直到如今。”
“桃花酿?万花谷的碧琼仙子的桃花酿?”
“没错,当世仅余七坛,可想而知,多珍贵了。”
两人拿出自己的酒盏,慢慢浅尝这桃花酿。
再说楚希,回到小院后,却是见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师傅,你怎么来啦?”
严君泽看到楚希,也是久未的一丝微笑,但楚希却是未曾发觉。
“到屋里坐。”
楚希只能跟着师傅,走到屋里,严君泽大手挥弗,一道阵法肃然而起,隔绝内外。
看到这个阵法,楚希也是明白师傅待会儿的话,可能很重要,也是严肃以待。
“别那么紧张,今天我们师徒两好好说说。”
“说起来,我们师徒两个,虽然时师徒,但我教你的好像很少啊。”
“不,师傅教了我很多。也是师傅让我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当初,那一天,我本来是在焯玉峰上和齐迂曲商谈,却是心念一动,也是那时,本来是齐迂曲下山接你的。”
严俊泽说出当日为何下山,甚至收楚希为徒。
“事后,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又收了一徒,但已成事实,我也就不再多言,但你确实给了我太多惊喜。”
“多到我一度怀疑你是否是某些老不死的转世重修,但查探之后,你是楚希,而且是天道不可测之人。”
楚希不敢妄言,只是静静的听着师傅的话,好多,都是他以前不知道的事。
“千鹤剑法,一眼便学会,五雷罚天掌,作为禁术,你只是初见,便已经明白其中之境。那日之后,虽识你非凡,但终究我的眼界限制了我。”
“东域一行,荣锋学府之绝学,竟然在你手上展现,着实突破了我的见识,也是那之后,我不再将你视为弟子,而是一个希望,整个南境,不,整个真灵大陆的希望。”
严君泽双眼盯着楚希,他曾经一度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虽然是他的弟子,但.......
整个南境甚至真灵大路压在楚希身上,严君泽也是不想,但如今,天地之变,可能涉及到百万年前之秘,很多事就不能以常理度之。
“对不起,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无能,居然将这些事情托付给你,让你承担很多。”
楚希听着严君泽的话,也是渐渐明白,自己很特殊,这他,一直都明白,但如今师傅的话,却是有点动摇楚希了。
“师傅,你....”
严君泽未等楚希说完,一掌拍出,一道漆黑如墨般的针型器具出现在楚希身后,而严君泽一掌,也是将楚希拍入其中。
“原谅师傅的无能,未来,只有靠你们。”
说完,那针型宝器腾空飞起,不知飞往何方。同时,其他各地,都是不同的黑光远飞。
“真的要这样吗?”突兀的声音响在严君泽的耳边。
“形势比人强,若非如此,又何须让他们远离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而且我相信我的弟子。”
“所以十宗之秘传武学,存于一人之身,真的不考虑他人?”
“如果楚希都保存不住,其他人,谁能保住,根据道宗所测,体内无气者,要么难成大器,要么必是天运难测。”
“好吧,”
“只能相信你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战场了。”
两人说完,一阵地动,好似要将南望城倾覆,但转瞬又是无息消失。
“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