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207700000052

第52章 宁静泯灭

眼下发生的一切恍若梦境,前一刻还是完好美丽的风渊,顷刻间就死于非命,就连血肉也被撕裂得惨不忍睹。金色的龙魂之体仰天号叫,盘旋不停。它杀死了从地底之下入侵的森冷怪物,也杀死了混在其中的风渊。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百幕川崎浑身僵硬,血液好似被凝结了一般,明明惊讶地睁着双眼,却觉得眼前忽然一黑,浑身的脉搏仿佛停止一般——心如死灰。他不敢去相信脚下这些撕裂的血肉就是风渊,更不敢去想象她就这么离开世间。

“不,不是……”百幕川崎艰难地挪了一下步子,结结巴巴地说道。风向逆来,彩色的羽衣簌簌颤抖,他用力闭上眼睛,然而刚刚的那一幕——那浑身的血口,还有风渊的最后一个眼神,历历在目,深深将他刺痛。

百幕川崎只感到眼前忽明忽暗,身体越发变得冰凉。

就连最后一面也如此匆匆?

他无法接受这从未想过的一幕,即便想到会死,也是在那对抗的战场之上,或许死在自己的剑下,也不会死得如此凄惨。冰凉的膝盖忽然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百幕川崎颓然跌倒在潮湿的泥土上。那眸子被晶莹的泪水所朦胧,再也寻不回凌厉的杀戮之色,当下,已被伤痛弥漫。

“风渊……”为她改变的计划如流水幻境一般在脑海中倒流,从未试过这样漫无目的——她死了,北封印不得修复,自己也不必再多想,杀吧……杀回自己的种族之国。清澈黝黑的眸子闪烁着空洞的暗淡,摸不清自己要想什么……这一切将百幕川崎推向不明的漆黑。

一时之间耳边竟“嗡嗡”作响,那些黄莺一般美妙的声音开始源源袭来——少年之时他们相遇,他来截她,为的是救自己的皇姐。而她,用自己的血救了他,放下公主的身段,在山间没有恨意地照顾着他。短暂就好像是他们的宿命,一朝一夕都成了一辈子不能忘却的记忆。

后来,前往现界,一次又一次的错过相遇,一次又一次的相聚分别,自己总是在威胁着她的安危——拦截、截杀。她随时都有可能死在自己的剑下,然而自己却总是在她的面前,忘记那杀戮的心,忘记亡国的恨。如今,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再也不想去伤害她,愿意为她颠覆整个计划,愿意遂了她的心愿,可……她却已粉身碎骨,成为血肉淋淋的碎片,将自己死死包围。

好一番捉弄,好一番将他推向绝望深渊的事实。

想来,还是自己亲手杀了她……风渊!

温热的泪水在这个王者男子的脸颊上一点点滑过,沁湿每一寸肌肤。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孔,是她第一眼便记住的模样。即便这个男子习惯了招招狠毒、漠然冷厉,可在她的眼里,他永远是那个担当自己种族重任的热血男儿。

分离,习惯了。

可……死亡呢?永远不再相见呢?就连敌人也做不成呢?

百幕川崎冷冷地吸了一口满是血腥味的空气,木讷地等待着龙魂的归体。

然而,那队奉了命令快速下山的百幕族人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们快看!”其中一个手拿大弯刀的族人,指了指天空金色与蓝色的碰撞光芒,判断道,“是龙魂!难道真是风谷逐一赶来了?!”大惊一下,那族人立即感到了事态的危险,他拉着缰绳大喊道,“快!驾!”不容半点怠慢。眼见那威胁百幕川崎的力量之相越来越骇人,一队人马挥着鞭子,又折返了回来,朝着山上狂奔而去。

山间赤藤草被踩得纷纷扬扬,草茎四溅,原本宁静的山间今日好生热闹了一番。

一行人远远便嗅见阴森的潮湿味,接着又迎面扑来血肉的腥腐气息。百幕川崎屈膝的背影落入视线,几人面面相觑,更急地策马。

“皇子,这是怎么了?”族人担忧地跃下马来,蹙着眉头扫了一下周围的血肉。然而,在他迈着步子正要走过去时,却听见百幕川崎大喊:“别过来,别踩着风渊!”

那人被他身上此刻散发的凌厉之气吓得一愣,不敢再迈脚,只是捂了捂口鼻站在了原地。随后,他朝着身后的另几人摇摇手:“遵……遵命。”

“风渊?”然而,很快对方又意识到什么,“是风使族的风渊公主?她来了?在哪里?”听闻此话,一行人都警觉起来:“想不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们!来就来吧……”

“住口!”百幕川崎强硬的声音响起,这下他们才听出了其中的丝丝痛意。

“皇子,怎么了?”站在最前方的族人怯怯问道。

百幕川崎不答,眸色沉沉。忽然,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扬起面孔,仿佛要让泪水倒流回去。阴沉不见天日的空中“嘎嘎”飞过一只黑色的乌鸦,不停地在上空盘旋,好似在等待最佳的时机,然后夺走那美人儿的血肉。此刻,族人看不清百幕川崎脸上的神色,只见他的手指异常惨白,他缓缓抬手,仿佛将泪咽了回去。然后趁着那些乌鸦降落之时,伸手拾起了一块血肉,大喊了一句:“射死那些该死的乌鸦。”

族人没有听清:“皇子,你说什么?”

“射死那些乌鸦!”百幕川崎大吼,挥手之间一道寒光飞过,腰间的长剑出手,将树梢之上的乌鸦打落。

“是、是……”族人惊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抽刀放箭,射杀稀稀落落想要靠近的黑色乌鸦。

而他,泪水滴落。他捧着风渊的血肉,开始一点点掘起墓坑来……

该赶路了。可百幕川崎身上散发的凌厉气息让族人们不敢去提醒催促。他们看着他保护着小心翼翼找回的那些分散血肉,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默默地等着守着。

然而,在拾捡的过程中,心渐渐在接近冻结。身后的族人在问着什么,百幕川崎一个字也没有听见。此时此刻的百幕川崎只知道不停地拨开土面,护好风渊……

暮色来临,夜色渐近,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再晚一些,这味道怕是会引来豺狗吧?!族人担心着,握紧了自己的武器。而百幕川崎依旧小心翼翼地从泥土中找出风渊身体的血肉部分,迎着越来越明晰的月色,将其归放在墓坑之中。

最后一块……他仔细检查了很久,周围没有了,那坑中就是风渊的全部。

然而,就在他放进最后一块血肉之时,红色的血光在坑中显现,开始一丝一丝连接,一点点拼凑。百幕川崎已然失去神色的眸子,忽然又闪过一抹亮光——不知正在发生什么事的他,只感觉到一抹森冷气息凌然从地底膨胀而来,随着泥土的空隙在坑中聚拢。而那坑中的风渊血肉竟一点点化作红色的光芒,渐渐飘到了半空中。

“魂飞魄散了?”多嘴的族人脱口而出。

百幕川崎心中一颤,挥手之下拔出了身上的彩色羽毛,他快速地跃着脚下的法术步子,不停地变换着身形,一击即发——不能让风渊魂飞魄散!

彩色的光好似云间编织成的彩霞,风逆转扫向施术之人。踉跄一下,百幕川崎却咬紧了牙,固执地想要困住就要消失的红影。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那红光之中“哧溜”一声,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白点。白点慢慢扩开,渐渐变得有了质感,越来越多,越来越真实……对了,那不是像白骨吗?

百幕川崎一惊,发现风已停止,随即他也停下手来,等待着“白点”的变化。

与此同时,整个凤靡山也好似被这滋长的骨质带动起来,周遭的赤藤草、冰霜再度重生,仿佛时间在倒流,所有一切都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风渊!”滋长的骨头长出了新生的血脉,重组了血肉。一脸凌厉,却不失美丽的女子再度重现。风渊公主身着先前的粉色纱裙横在半空中,垂感的纱裙映出那婀娜的身段。百幕川崎欣喜一笑,眼中却依旧晶莹着,他脱口喊她:“风渊。”

失而复得,大悲大喜。清泠的人儿在风中朝他飘来,缓缓落下,百幕川崎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拥住。

只是,那身体上被骷髅所伤的血口却没有恢复,一道道淋淋恐怖,仿佛刺在百幕川崎的心上。

百幕川崎深深望了一眼那日思夜想的眉眼,朝身后喊了一句:“过来瞧瞧!”

“啊?是!”族人被这番异象惊呆了,这会儿才回过神来,随即快步跑过来,开始给风渊检查伤势,“皇子,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好、好、好……”百幕川崎欣喜一笑,紧紧搂住风渊。

“哈哈……”然而,在那个水晶山洞之中却响起一串朗朗的笑声。风宿神引灰色的眸子闪动着,笑意之下自言自语道:“哪能那么容易死?又哪能那么容易生!”神之主的心思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让人猜透的,一朝兴起,一朝绝情,世事任由摆布,事事任由嬉笑。

这时,一个声音飘来——“苍弥……”蓝色的长发飘在血池之中,冰霜一般幽蓝的水面映出那梦呓女子妖媚的脸。风宿神引随手放下手边的树枝,走上前来,半眯着双眼,轻笑言之:“是醒来的时候了。”说着,他抬起手臂,将手指放到嘴边,轻轻一咬。趁鲜血滴出之时他便将手指伸向莫言,在她蹙紧的眉间写上了一个血色字样——神。

一字印额间,莫言一脸温和地舒开眉头,动了动眉尾,轻声呓道:“苍弥。”

风宿神引忽然又沉了沉灰色的眸子,咬开的伤口瞬间自愈。望着莫言的模样,他并没有立即将手缩回来,而是轻轻抚过莫言的脸颊,神色复杂——仿佛满心不舍,满心留恋,又满心决绝。神色之中已不见刚刚还在的傲世之色,用着平静而又苍白的声音,他说:“我是苍弥。”然而,话刚吐出口,赫然之间却又起了莫名的凌厉,他倾着身子,手指用力,竟死死掐住了莫言的头部。他咧着嘴狰狞笑着,吼道:“我说过这个世界只有我能控制一切,就连你这个玩物也不能左右……什么预言,看着我如何将它毁灭吧!”

那声音哪里还瞧得见平日的温和轻笑,哪里还有神的肚量,只有恶魔……只有狰狞的恶魔口口声声述说着自己的妄图:“我不但要杀了你,我还要灭了那两族,什么罕世妖物!没有百幕与风使……谁也别想与我争锋!”

蓝发的人儿没有一点动静,冰冷刺骨的水宁静地包裹着莫言。

她需要恢复,那个“成为别人的希望”的愿望是支撑她的意念。若不是苍弥曾经那样说过,她早已在父母双亡、苍弥沉睡之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然而,妖物之身已是永存于世,可眼下醒来却成了她最为困难的事。在这个水晶山洞里,那些步步为营的言语她全都听进了耳,这个苍弥不再是她以前认识的神之主,不再是她能够“苍弥、苍弥”使唤的依赖。

而在整个百幕大陆之上,却存在着与此时的他相似的共同体。那就是风谷逐一——那个看似平静清淡、一脸与世无争的僧人,一朝得了举世力量,便成为妄想主宰世界的野心之徒。

苍弥是温和柔情的,却在骨子里拥有与风谷逐一一样的独霸之心。

此时此刻,风宿神引手指颤抖,在这具皮囊之中的两个灵魂就好像矛盾体,不停地争执,不停地互相牵制。好不容易有了温和的一时半刻,却很快又显露出神的野心之相。

情绪起起伏伏,让人为之心颤。

眼前清澈的池水之下紧紧连接着腥腐的尸体血液,幽幽蓝色与血红之中,忽然之间,莫言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纤细的腿部竟然动了动。

涟漪在水中一波一波击起,仿佛有力量释放而出,震得池下暗自翻滚。

而在潜意识的冰凉清洌的景象之中,莫言失去了出口的方向,没有视觉,没有触觉,失去了控制自身其他部位的力气。她就这般安静,只能在心中不停地思考着,如活死人一般不能动弹,却知身外之事。

然而,身旁的阵阵杀气却让她警觉起来。虽然不能完全活动,不能睁开双眼,可她依旧努力地划着腿脚。

可是,摁着她头部的风宿神引却在此时冷冷一笑,兀自说了一句:“完了!”说着,手掌用力便将莫言摁进了池中。

冰凉的水淹没了她的身体,一道力量自头顶传来,顷刻间,光芒乍起,犹如无数刀尖化在水中,不停地割着莫言的每一寸肌肤……白皙的肌肤立马绽出了无数伤口。

数百名屠妖者的死灵嗅见了仇人血液的味道,便再也安分不下来,一拥而上,突破打开的血水结界,朝着莫言蜂拥扑来。

血色一丝丝,仿佛绽开的烟花,数百死灵却好像饥饿的豺狗——撕咬着,兴奋着,要将这个人全部吞噬。

可是,她死不了……却再也活不过来……

风宿神引站在池边,欣喜大笑:“想不到吧,你为这些屠妖者设下的血池,最后竟成了你的沉睡之墓。你死不了……因为和我流着同样的血,可是!你也生不了!”灰色的眸子不见记忆之中的任何色彩,只有不寒而栗的冷光!

他说:“让他们吸干你的血,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让我,永世独坐神之位!”

那张脸上一闪而过的妖媚,一闪而过的严谨,风宿神引便是苍弥,苍弥便是风宿神引,他迫不及待地要终结这个计划。黑色的袍子拂过浮出血色的池子,几步走到冰墙边上。风宿神引拾起树枝,挥手写下几个名字:风谷逐一、风渊公主、百幕川崎、琉金……

一笔停顿,他两指并起掷出树枝。“咔嚓”一声,树枝赫然将冰墙打出一个窟窿,而那个窟窿刚好在琉金的名字之上。洞外的山色映了进来,他侧着脸,看了看不再有动静的血池,冷眼一笑:“告辞。”

黑发迎风扬起,袖袍一挥,“轰隆”之间,整个山洞开始震荡。

风宿神引回身之时一脚踢向冰墙,冰墙破裂,乍现出一条道路来。他不再回头,迈着步子,离开了这个面临坍塌的水晶山洞。

上一次的不忍便换来自己的沉睡,这下醒来,他再也不会留情,不会心动。

寂寞与主宰相比,寂寞就是习惯,而主宰……是他生存的意义。没人取代,也没人能取代。

黑袍、黑发,淹没这个人的柔情多意,换来苍弥的傲世笃定。

“轰隆隆——”大地惊动,山间轰鸣,水晶山洞就此坍塌。

同类推荐
  • 灯草花儿黄

    灯草花儿黄

    中短篇小说选集。作者出生于乡村,就职于县级新闻媒体。这样的环境,让其作品选材大多来自于乡村。农村小媳妇儿、乡村基层干部、留守老人、走出乡村进城谋生的“问题”女人……书稿呈现出一种特别的民俗乡风,有令人扼腕的情感纠葛,有出其不意的“小智慧”……恨铁,原名孙开国,1965年出生,国家二级作家(系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常德市作家协会理事)。
  • 天眼4:咸阳仙宫

    天眼4:咸阳仙宫

    《天眼(4咸阳仙宫)》讲述中国千年文明的恢弘巨著,也是中国第一本介绍古墓鉴定和古墓机关破解术的奇书!千百年来,这个世界向我们隐藏了太多的秘密。远古生物、神秘宗教、离奇事件、帝国阴谋、古代遗址……无数证据表明,远古人类均有第三只眼睛。但它的作用究竟是什么?一批由特种兵、考古学家、生物学家、开锁匠、机关破解师和鉴宝师等人物组成的强大探险队,开始了一场寻找古代文明的探险。
  • 甜蜜房客

    甜蜜房客

    窈窕君子,楣女赖逑!红尘无限好,灵道靠边站!桃花满天开,不变应万变!让人笑到腹痛,却又温暖泪流的小说。这是一个现代都市非穿越的故事……喜欢你,不知如何是好。我叫胡不动。十八岁,相貌一般,身材一般,学历一般,只有样东西不一般:喜欢上谁,谁就倒楣。心动动就有人头破血流,嘴碰碰居然天上掉菜刀。喜欢的男生脚踩两船,倒楣到家业破产。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是不良少年,还男女关系混乱。我爹这个装神弄鬼的假道士说我是天煞孤星搭配烂桃花的命数,鬼才信他!看,这不就有个呆子找上我了么?
  • 巴黎圣母院

    巴黎圣母院

    本书以1482年的法国为背景,塑造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形象——天真纯洁的吉普赛姑娘爱丝美拉达、年轻英俊的卫队长浮比斯、道貌岸然阴险毒辣的主教代理弗罗洛、外形畸形丑陋而心地善良的敲钟人卡希魔多……作品以这些人物的关系为主线,讲述了一个具有15世纪巴黎风俗的鲜明色彩的奇异故事。美与善的化身爱丝美拉达最后被教会、法庭诬蔑为“女巫”、“杀人犯”,并被判处绞刑;卡希魔多终于认清了弗洛罗的狰狞面目,把他从钟楼顶上推下来摔死,来到刑场,抱着爱丝梅拉达的尸体遁入了墓地……丰富的想象,怪诞的情节,奇特的结构,构成了作者诉说人类与宗教、社会、自然的矛盾这一永恒的命运主题。本译本译文洒脱,多用短句,节奏明快。
  • 战争和人(全3册)

    战争和人(全3册)

    小说以国民党上层官员、法学权威童霜威及其儿子童家霆的家庭变故和人生遭际为主线,展现了抗日战争时期南半个中国的全景画卷。童霜威战前曾因官场失意而牢骚满腹,自命清高又难免随波逐流,但在抗日还是投敌的关键时刻,却以他骨子里的民族气节,拒绝了各方势力卑劣的笼络与威逼。
热门推荐
  • 学生热爱父母教育与班级主题活动(下)

    学生热爱父母教育与班级主题活动(下)

    班级文化是“班级群体文化”的简称。班级成员的言行倾向、班级人际环境、班级风气等为其主体标识,班级的墙报、黑板报、活动角及教室内外环境布置等则为其物化反映。班级文化是社会群体的班级所有或部分成员共有的信念、价值观、态度的复合体。
  • 圣剑谷传

    圣剑谷传

    群山之巅,深海之低,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欧冶子铸剑于吴越大地到如今,剑文化贯穿千百年有余。然而,铸剑并非为锋芒毕露,历史流转,挥洒自如的剑术,已经成了无数豪杰身上的一道风景线,然则圣剑深谷,有群侠之名存之,二十四言,尽为真传,留名百世,而得圣剑深谷,故此列传为之。
  • 棒与糖的爱恋

    棒与糖的爱恋

    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一直喜欢她,却没有说出,但,当她有了初恋,被那个她爱着的人伤害时,他终于忍不住出来说出来自己心中的悸动。他们幸福的在一起,可奈何她竟查出癌症,最后,他们能否永远守护并拥有这份爱情呢......
  • 云梦江湖

    云梦江湖

    斩风刀,可以斩天灭地,却斩不断江湖中恩怨仇!斩风刀,可以斩断一切,却斩不断儿女爱恨网!一部江湖史诗!一段武林轶事!《云梦江湖》
  • 未总沫沫还小

    未总沫沫还小

    年少的未易遇到了沫小沫,她可爱的萌翻了冰山少年未易,然而想不到的发生了......
  • 仙子与魔鬼的日常生活

    仙子与魔鬼的日常生活

    魔界小白兔和仙界大灰狼的美好爱情故事“你,你干什么?”
  • 黑夜里的光

    黑夜里的光

    一切的美好,背后都竟然是一个个的阴谋。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欺骗、隐瞒、伤心。但。爱是黑夜里的光。不放弃、爱!
  • 守灯

    守灯

    本书讲述了心锁,唐三彩,手机,护林员老杨,康乡长的忙,二战时期的爱情,两把宝刀,风景,三代日记,一双皮鞋,父亲的日记,规矩,求求你肇事者,传奇,寻找恩人,我没有病,刁民,爷爷的抗战,到周庄看妈妈,方丈全明,微笑天使,警察老谭,回娘家,警察小谭,最美的玫瑰花,回家,守礁,听风者,通话记录,路神等一系列的小故事。
  • 步步情局

    步步情局

    丁以彤,被公司的领导为了利益送上了孟氏集团孟天佑的床上,同时发现自己的男友孟昊和他身边的人已经勾搭上。相互纠缠间,两人发现,他们都不知不觉喜欢上对方,但是他们的幸福之路却不是那么容易……
  • 穿越时间的缝隙

    穿越时间的缝隙

    霍金曾经提出过所谓的“第四维空间”理论,科学家把它命名为“虫洞”。霍金说“虫洞”就在我们四周,只是小到肉眼很难看见,它们存在于空间与时间的裂缝中。我一直都相信这个世界存在平行时空,时间也会有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