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柠檬水，”一个暗哑的男声响起。
“中杯还是大杯。”老板是个女的，二十多岁吧！
“大的”
“好，马上。”
余楠从做题的空闲中抬起头看了一眼，他靠在墙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眉头紧紧的皱着。应该在等人吧！
低下头，余楠继续做她的数学卷子，大概四十分钟后，她做完了，检查了一遍，对了一下答案，大概九十来分的样子。
在这里呆了快一个小时了，那个人早就走了。他中途接了个电话，他等的那个人好像有事来不了了。
他原本站的那个地方落了一地的烟头。
手机早已经充满了电，下午一点要回班上，老班要通知事情。
买完东西剩下的钱，余楠留了一个周的生活费和学费，其他的都存在了银行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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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齐了嘛？班长清一下。”
“好的，老师。”
班长是个男生，特别瘦，在上学期军训的时候被教官选做班长，然后就一直当的班长。
“到齐了，老师。”
教室里很闹，大多数同学还没有从放假中缓过来。
“安静，接下来把你们的作业交上来！”班主任没有带小蜜蜂的习惯。
学习委员收完后，确认所有人都交了后和老师说了一声，便准备搬入办公室。
班上的好几个男生都要帮她。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她就放手了。学习委员是一个很清秀的小姑凉。
“咳咳咳，安静，你们在放寒假的时候就填了文理科分班的表，我已经整理了出来，班长贴在了提示墙上，你们等一会记着去看。”老班扯大了嗓子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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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楠不是很在意分在哪个班！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