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销减少了,王芹芳心里舒服了一些,虽然看着南溪和周想想还是不顺眼,但也没有成心找事,在徐家上班已经快一个月了,基本上稳定了下来,周想想便动起来歪心思。
自从照顾上徐泽的早膳,周想想才知道徐泽有严重的胃病,但徐泽又喜欢喝速溶的咖啡,更加伤胃。
周想想手里拿着文件夹,在一楼客厅徘徊了很久,时不时的王二楼看一眼,心里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冲动。
二楼书房的灯一直亮着,自从徐泽进去后,便一直没有出来,周想想做了几个深呼吸,拿着文件夹上了二楼。
昨天听钱姨说徐泽的胃病犯了,还挺严重的,所以周想想便赶紧做了一个食谱出来。
“徐总,你的胃已经不允许你再喝速溶的咖啡,我给您做了一份详细的调理胃的食谱,以后希望您能够按照食谱来调理身体。”周想想敲门进去,看见徐泽桌子上放的速溶咖啡,直接说。
徐泽蹙眉,他不喜欢除了南溪以外的任何人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周想想把文件夹放在徐泽的面前,徐泽连看都没看一眼。
“小周你太有心了,今天我还想着找你给阿泽调理调理,没想到你已经都准备好了,谢谢你。”南溪从卧室出来,正好听见周想想的话,赶紧过来。
她没有看见南溪进去书房,怎么就在里面,周想想诧异的看着南溪,她没有来过书房,自然不知道徐泽的书房和卧室正好是相连的,自然南溪不用进去就已经到书房了。
“这没有什么的,分内工作。”
“老公从明天起,我让钱姨按照食谱上的食物给你做了,午饭也让人给你送过去。”南溪拿着食谱看了看,觉得还不错。
“恩,好。”徐泽温柔的看了看南溪,没有一句反驳。
在南溪眼里,她和徐泽就是正常的交流,但在周想想眼里,这两个人就是在秀恩爱,看着徐泽的笑容,好像只为南溪而设立,她心里妒忌。
周想想有些尴尬,赶紧从书房出来,她不想再受更大的刺激。
在感情上,无论是方悦还是南溪就只经历过徐泽,对待感情她没有经验,自然嗅觉也不是很灵敏,对于那些觊觎徐泽的女人认识的也不够,南溪觉得只要徐泽对她一心,那便谁也抢不走。
明明是她设计的食谱,却交给钱姨,看着钱姨给徐泽烧的菜,周想想心里都是妒忌的,其实南溪压根就没有多想,现在她的食谱都交给钱姨再做,她只想让周想想照顾好方正宴便好。
“徐总等会,这个是我给您煲的药膳,中午吃饭前,先喝些药膳,暖暖胃。”徐泽都已经快上车离开了,周想想抱着保温饭盒小跑出来。
徐泽压根没有打算接饭盒,周想想一把塞泰森的怀里,说了一句,“徐总慢走。”娇羞的转身跑了进去。
徐泽转身坐进车里,泰森抱着饭盒,一脸懵逼。
“徐总这个……”泰森坐在副驾上突然明白,憨憨的笑了一声,转身询问徐泽。
“在你怀里,就给我吃掉。”徐泽闭着眼睛,冷冰冰的说。
徐泽不傻,周想想对他有想法,徐泽心里清楚,若是以前他肯定会直接辞退,但现在周想想在负责方正宴的食疗,还不能动。
南溪没怀孕之前,申请的另一个研究项目审批下来了,但现在她没有办法工作,所以只能先指导他们完成最基本的培养,等到她回来后带着大家一起完成研究。
这几天南溪一有时间便在研究所里,方正宴那边稍稍的松懈了一些,钱姨每天中午做好饭给南溪送过来,孙渊明和祁风两个人也跟着蹭饭吃。
“伯父的病怎样了?查理给你回邮件了吗?”中午吃饭的时候,孙渊明突然询问。
南溪放下筷子,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查理说,情况不太乐观,可能要二次手术,这段时间在食疗,人看上去倒是红润了许多,体重也微微回升,比起化疗刚结束时,好了许多。”
祁风在旁边坐着,听见南溪的话,也放下筷子,看着南溪说“那你打算怎么做,二次手术的风险比第一次要高很多,一旦癌细胞扩散,那真的就是回天乏术了。”
“我打算带父亲去国外治疗,查理说,现在国外二次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若是成功,好好调理,正常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这几天南溪一直都和查理在联系,但他们的导师退休了去环游世界,她工作的医院暂时还没有很有把握的医生。
周想想还像往常一样给方正宴送着食疗的食物,但每次都是把饭交给护工便离开了,没有像之前仔细的询问。
方正宴已经便秘好几天了,护工以为这是食疗的正常现象,便没有多问,却不想,方正宴突然全身疼痛,直接晕了过去,被送进了抢救室。
护工焦急的拨通南溪的电话。
“南小姐不好了,你父亲晕倒了,已经送去抢救了。”
“什么?”南溪激动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孙渊明担忧的也赶紧站着起来,把在桌子往外拉一些,生怕伤着南溪。
祁风和孙渊明两人相视一眼,已经猜出个一二,肯定是方父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他们在研究所,就在医院,三个人急匆匆的赶到抢救室。
怎么会突然晕倒,南溪前两天还过来,气色都好了许多,南溪询问护工。
“那会,叔叔说他肚子疼,我真准备扶他去卫生间,叔叔就已经疼的起不来了,然后又说他全程疼,我赶紧去找谈院长,回到病房,叔叔已经晕过去了。”护工看着南溪抽搐着说。
她照顾过很多人,但第一次见肚子疼,疼晕过去的,着实吓坏了。
“做过化疗的人,对于疼痛的敏感比一般人要强烈很多,伯父会不会是急性肠炎,所以才会肚子疼。”孙渊明听了护工的话,大胆猜测。
“我父亲上一次排便是什么时候?”南溪心里也生了疑虑,转身询问护工。
“好像,好像这几天都没有。”她不是很清楚,方正宴只是身体虚弱,又不是半身不遂,她每次只会扶着方正宴去卫生间,但具体的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