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南溪不想放弃,迟早有一天是要面对胡中天的,现在手里有证据,便是最好的时候。
“南姐,要不我陪你去吧。”泰森还是不放心,万一胡中天要是做了对南溪不利的事情,他想要救都来不及。
“昨天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你在外面等着,病房外等着都行。”
胡中天在医院住着,肯定警惕性很好,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去找他,总比一个半大小伙子去找他警惕性要低一些。
胡中天住在医院里,从昨天挨打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究竟是谁打的自己,要是他好了出院,肯定要好好查一查。
现在住在医院里,回天合制药的事情还没有个准信,本以为王利军是个可以合作的人,没想到现在他自己把鼎天也给搭了进去,还好他没有同意故技重施,不然现在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他了。
睡在床上,看着新闻,胡中天还在琢磨这件事情,还想着给王利军打个电话,到处翻了翻没想到手机,昨天出门的急,连手机都忘带了。
南溪和泰森提着水果出现在胡中天的病房门口,南溪接过水果,看了一眼泰森,“我不喊,不许进来,放心病房还有其他人,胡中天应该不会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看我笑话。”胡中天睁开眼睛,看见南溪站在她的病床前,挺这个大肚子,心里还有些发慌。
南溪把水果放下,直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量了一下胡中天,冷笑了一声,“要不是昨天医院看见了,都不知道胡总你受伤了,被人在脑袋上开了一个口子。”
南溪想着是心平气和的和胡中天说,毕竟她是想在胡中天这里拿到证据,但看到胡中天说话就没有那么的温和了,先是冷嘲一番。
“是你找人砸了我家,还伤了我。”胡中天看着南溪直接断定,他受伤谁都没说,怎么就南溪给知道了,肯定是她了没错,胡中天想了想,直接断定。
南溪白了一眼胡中天,冷声说到“其实我心里想过无数次,晚上做梦都会梦到把你揍了一顿,但可以的是我没有那么粗鲁,也没有认识那些人。”
胡中天眯着眼睛盯着南溪,他不知道南溪来的目的是什么,看他的笑话,嘲笑他,目的已经达到了,但南溪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找我到底干什么?”胡中天没有耐心,直接吵着南溪吼。
周围患者都投来厌恶的目光,南溪抿嘴笑了笑,“对一个孕妇发火,胡叔叔你可是没有风度的,再说了你在天合干了那么长时间,而且走的时候还送了阿泽那么一份大礼,怎么着我也要代表阿泽来看看你。”
胡中天脸色一下子煞白,看来他做的事情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胡中天心里更加确定肯定是徐泽的朋友找人打的他,不过体外循环机他们没有证据。
都已经脑震荡了,胡中天还想的挺明白的,开始给南溪耍无赖,“什么大礼,我怎么不知道,不过你们送我的这个大礼,我迟早会还回去的。”
“说了不是我也不是徐泽,其实我这里有证据可以告诉你是谁对你下的手,不知道胡总想不想知道。”南溪拿出文件袋,里面都是昨天她打印出来的证据,还有电脑里有监控录像。
胡中天撇了一眼南溪,闭着眼睛转过身去,他心里很像知道,但知道南溪肯定不会轻易给他看,肯定要得到什么,所以还不如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第一天肯定没有那么顺利,南溪知道胡中天这块骨头不好啃,说的也够多,达到了她的目的,南溪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就是打胡中天的那些人,放在胡中天的枕头旁。
“胡总,今天你好好休息,先看看这个或许明天我可以给你更多。”
南溪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胡中天不是吃软怕硬的人,你要是和他刚,他会害怕,但要是梨花带雨的哭,胡中天可能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看一下。
南溪总结了经验,研究了好久胡中天,打算把胡中天吃投了,再把证据套出来,南溪的身上随身带了一个录音笔,南溪打算每次见胡中天都开着录音。
泰森在病房外面转来转去,不然就是整个人都趴在观察窗哪里,往里面看,护士过来过去,看了好几眼泰森。
“先生,这里是病房,若是看患者请在要求的时间里,若是看病,我带你去找医生。”
泰森十分不好意思的坐在椅子上,心里有些不安,又起来走来走去,南溪从病房出来,直接去医院的保卫科领的泰森。
“要是阿泽知道今天我是从哪里捞你你出来的,恐怕要笑点大牙了。”
南溪毫不吝啬的嘲笑泰森,泰森摸了摸脑袋,傻傻的笑了两声。
他在病房外面好好的,怎么就惹到了护士,直接打电话叫来了保卫科。
“南姐,胡中天有没有欺负你?”突然想到正事,泰森赶紧询问。
南溪摇了摇头,她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可能会给胡中天一些心里压力,这样子可以更好的套话。
“打电话报警,依照胡中天的名义报警,把病房号给警察。”
要是警察过来了解情况,胡中天可定会紧张,那个时候套话更加容易一些。
“王总,查清楚了,那个人是胡中天收买的一个小混混,他说胡中天告诉他的,要是出事了,就说是鼎天药业的人,便不会被抓,没想到是他被坑了,直接被抓。”
“这样子一来,我们鼎天陷入危机,天合制药就是他的了,没有我们和他抢。”
秘书把自己的摘清楚,好好的把思绪理了一遍,这才给王利军报告,还分析的透彻到底,这样说倒是十分合理。
王利军把手机上的照片给秘书看了看,上面是胡中天的惨状,秘书咽了个口水,赶紧离开。
心里突突的,心率都快100了,还好他机智,不然躺在医院的,恐怕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