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许素愈发的近了,看着她的目光也愈发炙热,轻声喊她,还是一句试探。
萧渐离没应他,只是笑,待他站定在浴桶旁后,她才半撑起身子来,身上湿漉漉的就抱着他的腰,抬起头眯着眼朝他笑。
许素被她抱住,整个脑子都迟钝了两秒,又见她光滑的后背和漂亮的脊椎线,雾气蒙蒙,迷得他都犯了糊涂,神志都不清,连仅有的一点谨慎都被蒸腾没了。
而萧渐离却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许素向来乖巧也不反抗,他被抱着腰,眼前一片好风光,羞得面红耳赤只会傻站着了。
外头的天地被夕阳染出了一片暖色,村落里的屋顶,田地里的作物,溪边铺地的大石,每一处都暗沉的沾着艳色。
他本来该沉沦,却见阿离嘴角的笑容古怪。
许素忽然有点害怕了,感受到难受,他一把握住了萧渐离的手腕,试图让她的手停止不老实的举动。
但萧渐离怎么可能这么乖巧,她抬眸看了许素一眼,见他原本消散的警惕又重新凝起来了,便觉得好笑,这都落入虎口了,再想起来要挣扎,是不是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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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萧渐离的恶劣心思,她就是喜欢戏弄人,若能把人气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了,那就更得她心意了。
她虽然向来疼爱萧渐北,但也曾陷害过他一次,害得他被父亲狠批了一顿,并被勒令在家反省,气得萧渐北半个月没理过她。
那时,萧渐北还是个毛小子,举止言谈完全无法同后来的自己相比,十来岁的萧渐北虽然顽劣,但已经情窦初开,对城北卖豆腐大娘家的小女儿特别喜欢。
小姑娘水灵灵的,见人就爱笑,晃眼的小酒窝把萧渐北的魂都给勾去了,他在那小姑娘面前紧张得一句话都不会说,磕磕巴巴的,但送东西倒是很利落。
他有一日偷了萧渐离的镯子当做定情信物送给那小姑娘了,当然,他红着脸把东西硬塞给人家就跑了,小姑娘本身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定情信物。
萧渐北虽然咋咋呼呼又显得愚笨,但样貌是好看的,又一天天的献殷勤,小姑娘对他也是颇有好感,两人只是互相没有说破罢了。
本来这该成就一段好姻缘,说不定自此绝了萧渐北后来风流浪子的路。
可惜的是被偷了镯子的萧渐离不给他这个机会。
萧渐离被偷了东西,恼得很,想着要给自家臭小子长长记性,知道谁的东西能拿,谁的不能拿。
她假传了讯息,对自家弟弟说小姑娘约他在一处河边见面,傻小子以为是约会,高高兴兴赴约去了,她等弟弟一出门,就跑去告诉父亲说弟弟偷偷拿了她的镯子,可能是去赌场了。
萧父一听自家儿子小小年纪误入歧途,去赌场,还偷了东西,当时就又急又气,派人去找他回来。
而另一边萧渐北不知道那个时候小姑娘正和小姐妹们一起在洗澡,她们约了伴来的,都是拿了萧渐离送的花香澡皂兴高采烈来试用的。
萧渐北撞破春色,当即就惹起了一阵尖叫,被当做登徒子给打了走,他红着脸狼狈回家时,萧父正因为寻他不到而火冒三丈,质问他去了哪里,他也支支吾吾眼神飘移的说不出来。
这下他就被萧渐离把屎盆子给扣了个严实,差点被萧父把腿都打断,他哭着喊着说自己没有去赌场,又说不出自己撞破了姑娘们洗澡。
从那之后,那小姑娘也没再理过他,东西也一股脑都还他了,萧渐北初恋就此扼断,可谓悲惨。
回归此时,许素被萧渐离反复调戏,委屈得眼泪啪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