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万里倒是很看得开：“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啊，而且……其实我这里也不错的。”
何以琛看着何万里和活人毫无二致的举止不由得开口问道：“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说是鬼，却又有实体，说是人……却……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何万里沉默半晌才叹气道：“你问我……我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有一天在这里醒过来……就已经这样了，刚开始连光都不能见，后来实力渐长……也能在阳光下行动了，看上去和普通人毫无二致，如果不是你这样的修真人士，估计一般人也分不出来，时间长了……我也就当自己还活着。”
何万里说的轻松，但是何以琛却听的辛酸，他不知道何万里如今这样是好是坏，说好……藏头藏尾，不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总要担心被别人发现，有什么可好？说不好……转世投胎也未必能过上好的生活不是么？
端木橙橙突然开口说道：“世间万物皆有缘法，你这样，倒像是当初师公经常说的一句，尘缘未了。”
何以琛和何万里一同愣了一下，过了一会何万里才笑道：“琛儿，你这个小徒弟……当真是有意思。”
何以琛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自己半夜出来的目的，便严肃问道：“对了，那个村庄里的尸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万里点头：“看来这些年来你知道的也不少，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了那些是尸人。其实严格来讲……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依稀记得似乎是苗疆那边的五毒教弄出来的，唔，这些好像是失败品吧。”
“失败品？”何以琛皱眉：“怎么说？还有五毒教……怎么跑这边来了？”
修真界一向都是各自在各自的地盘活动，很少直接跑到别人的地盘去得，更别说弄出这种事情来……只不过……被人在家门口动了手脚，离华宫那边居然都不怎么知道，东方文木这个掌门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
“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依稀听说他们好像内部起了内讧，跑过来的那些……好像是从五毒教中分离出来的，那些尸人……听说是因为做完之后尸人本身还有意识，不能完全听从主人的话，所以算是……失败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识过太多，然后本身自己也死过一次，所以何万里说起这些事情并没有显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