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平静祥和,什么也没发生,让苏然白期待一场了。
按照大叔的意思,苏然本以为会有强盗来抢劫村庄,结果等了一个寂寞。
早晨,苏然一睁眼便看见了离他只有一尺的俏脸,少女挽着秀发美眸睁得挺大的。
“你醒啦?!”少女脸蛋微红,小东西把她弄的一个措手不及,今天他醒的比平时早很多!
“嗯”
苏然看了眼透落在床单上金灿灿的阳光,又看了看仍有几分羞意跪坐在他旁边,漫不经心的玩着胸前一缕青丝的女孩,心中流过一丝暖意。
女孩怕阳光晃到他的眼睛,所以用身体挡住了阳光,只不过他还是醒的有点早。
想明白后,苏然将注意力从女孩身上移开,强烈的饥饿感让他有点难受,皱眉捂着肚子沉思。
这感觉就像昨天晚上没吃饭一样!
“还好糊弄过去了。”奈雪暗暗松了口气,玉手轻抬,一个水球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出现,两三秒以后变成一个西瓜大小的水球漂浮在空中。
好冷!
苏然哆嗦一下,他被冷不丁的弄了一脸的水。
“冷吗?”女孩歉然的用袖子将水擦去,然后葱葱玉指在水球上轻轻一按,接着朦胧的热气将水球覆盖着。
她抽出玉指,将其放入嘴中舔了一下柔声道:“嗯,有点甜呢。”
苏然眯着眼跪坐在少女身旁让她擦拭着自己的脸庞,默默思考着之前的所见所闻。
这里是村庄,清早应该有鸡叫声才对,然而此时静悄悄的,他缩了缩脖子心中的那份寒意丝毫未减,老妪与大叔的话让人感觉莫名的诡异。
刚才姐姐说水甜?
少年的瞳孔陡然缩成针状,通过五行之力他知道那是纯水,本应是无味的!
他抿嘴试着想抓了一把那团水然后尝了一口,是甜的!他姐姐没有说错。
看来,我被卷进一场相当麻烦而又有意思的事情中了,这个地方似乎能对认知产生影响。
幻术骗不了我,可这究竟是什么?
这一刻,兴奋与恐惧并存,他大概遇上用拳头没办法解决的事了。
面色狰狞,嘴角翘起,庞大的查克拉陡然从他身体里爆发出来将房间里刮得呼呼作响,整间房子被淡蓝色的克拉克充斥着。
“咳咳~”女孩掩嘴剧烈的咳嗽了几下,表情显得有些痛苦,仿佛是窒息了。
苏然连忙将查克拉散去,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背并将她扶起来,警惕着周围。
房间破败不堪满是灰尘像是很久没人住过了,完全不是昨天晚上的那番景象。好在奈雪有点洁癖,睡的床昨天整理过。
大叔昨晚送来的刀还搁在床头柜上,此时它已是锈迹斑驳,木制的把柄似乎都快脱落了。
但上面的血迹却有点刺眼!
苏然拿起菜刀摸了一下刀刃以及血迹嘀咕道:“很锋利,血是干的,但为什么没有随时间消逝?”
“这得染过多少血才能留住这些血迹?又或者最近用它杀过人呢?”
“为什么没有趁机取我性命?”
百思不得其解,苏然拉着女孩匆匆离去,这块地让他心里头发毛。
出了门,再次看村子时,早已是另一番景象。夏风吹过破败的房子发出呜呜的风声,木门被风带动的吱呀声,地上枯黄的杂草遍布。
苏然看着那些破败的房子,感觉里面的一些存在同时也在看着他,一种难以言述的被监视感。
出了村口,那份压抑感陡然消失,苏然蹲下去抚摸着地上生机勃勃翠绿青草所有所思。
既然大叔一家是特殊的存在,那么老妪就应该是人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苏然拉着少女朝老婆婆家走过去。
她家的门是关着的,但没有上锁。苏然敲响了门却无人回应,此时这里并没有人。
种田去了?但她的年龄也太大了吧?
她的生活来源又是什么?
尽管他心里有点发毛,苏然还是毅然推开了门,木门吱呀的叫唤着就像是在跟他打招呼一样。
屋内干净整齐,像是有人在此长住,经常打理。只不过一股掺杂着发霉的特殊味道挥之不去,就像是死人后放棺材地方的味道。
屋子的主人是独居的,从她的生活用具可以看出来。拉着女孩在里面继续探索着,希望得到有用的线索,例如记事的日记本之类的。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间偏房,奇怪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靠近一看是一张桌子,上方有一个盛灰用的炉子上面插着三根烧了一半的香,炉子旁边分别摆放着两只燃烧着的白蜡烛。
火光时大时小,照亮了摆在最上面的的一个相框,仔细看去,里面正是老妪的黑白照片!
就在苏然震惊之时,一股凉风直刺后背,烛光摇曳,微弱的火光感觉随时都可能熄灭掉,冷汗瞬间侵湿了他的衣衫。
身后一道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道:“你们来我家干嘛?”
ps(我肯定是眼花了,这个作者居然更新了,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