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好奇的打开给他,薛蕤也凑过来观看。
“唔,”一声口哨声从上官宇的嘴里响起“1900年的PATEK PHILIPPE限量纪念款,你有心了。”
“先生见笑了,还是那句话,钱财哪有命重要,一切不过是身外之物,好用就好。”
“小伙子三观很正,记得监督你爷爷,至于食材我相信以你家族的力量会轻易搞到有机食材的,下回记得给我带点。老爷子,记住你这一周只能吃着一道菜,下周记得来复查。”
送走了二人,薛蕤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表,这么旧,很值钱嘛?”
“呵,小丫头,男人的世界你就不懂了吧,这是1900年的百达翡丽红宝石纪念款,相当于钟表界的兰博基尼,现在你懂了吧。”
薛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懂汽车。
“...我这么说吧,这块表曾在美国拍出过五十万美元,现在你懂了吗?”
薛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只知道很值钱。
“他就这么送给你当诊疗费?你出诊这么贵的吗?”
“呵,你知道为了救那个老头我可是拿出了一根百年的野人参,那东西现在可不好找了。”
“我突然想改行了。”薛蕤扫视着这件药铺,想着可能突然那个自己没注意的角落就会冒出一个价值不菲的东西。从认识上官宇到现在,她是不断被惊吓,从未麻木过,这提莫的比才地雷还刺激。
“和我一块学中医?”
“不,和你学古董!”
“你爸怕不是会打断你的腿。”上官宇戏谑的大量了薛蕤的那双大白腿。
“去你的,臭流氓,你感觉这个案子的凶手会是谁?”
“你说呢?现在的很多疑点指向一个人。”
“那个女的?”
“对,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咱俩看到现场的场景?”
“她在剧烈摇晃手臂?”
“你不怀疑吗?你也是医大的学生啊。”
“喂,你话里有话好烦啊!”薛蕤烦躁的扔掉手里的医学笔记。
“喂,小姑奶奶,你动作轻点,这可是我宋朝的尸检笔记!”上官宇急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个古本。
“你宋朝的笔记?”薛蕤似乎发现了什么在度走到桌边要去抓那本古本。
“你吓得我都说错了,是我的宋朝笔记,怎么可能是我写的,王八都活不了那么长时间。”上官宇转过身,不敢在让这个毛手毛脚的小丫头动自己的笔记了。
薛蕤只溜了一眼落款人,行书‘宋慈’。
“想也不可能是你,你那破字怎么可能会毛笔字!”
上官宇挑挑眉:“你看那些医生开的处方,有哪个字你认识。”
“切,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你这也没什么好玩的,全都是该待在博物馆的老家伙,我回办公室了。”
“走吧,我就不送你了,一会还有个预约的病人。”
“拜~”
“再见!”上官宇无奈的送到门口,目送着薛蕤走出胡同,立马关上门,挂上歇业的牌子,走向内院。
在东厢的厨房的墙壁上,用手触碰了某个伪装的指纹开关后,青石砖墙想后打开了一扇门。
上官宇顺着旋梯走了下去。这是一个五十平米的圆形实验室,西方现代设备和古代中医的行具非常巧妙的摆成了一个太极阴阳图案。现代设备的极眼是上官宇所在的旋梯。古代设备的极眼则是在地面上有一道隐藏的暗门。
上官宇在无尘实验桌上,带着手套,一边在列举这窒息的死亡方法,一边去翻克格勃的杀人笔记。
人窒息的死亡方式有很多种,归根到底无非就是三种,一种是吸入毒气如一氧化碳类中毒性窒息死亡,一种是低电流持续电击卡着膈膜,或者心理自我催眠式死亡,还有就是最常见的阻隔式窒息死亡,比如吸入异物、绞刑、溺水等。
想到这里,上官宇重点画了下溺水。昨天见到尸体脸上的水渍时,他就下意识的想起了什么,可是那个女的太吵了,加上当时环境太暗,他确实没有分析出太多的东西。
上官宇迅速在那本克格勃的特工手册寻找着水逆之法,当时的环境不可能有大量的水让人去淹死他,肯定有什么便携之法。他记得之前在这本书的刑讯篇里有见过。
按图索骥,上官宇倒是真的找到了,就在这时警报声想了起来,上官宇扭头去看墙上的监控,发现是薛蕤又回来了。
上官宇无奈,只能拿起那本笔记,就去开门,反正那上面也是俄语,他十拿九稳的打赌薛蕤看不懂。
“你不说你有个病人吗?怎么关门了。”
“额,我去院子里找点东西,什么东西拉着了。”上官宇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我手机拉着了,所以只好自己来取,你还看得懂俄文?”
“只要你活得久,会的东西自然就多。”上官宇让开了身。
“说的好像你活了多久似的,大叔!”薛蕤狠狠的好出两个字。
“我有新发现,你来不来看?”说着又晃了晃手里的书。
“好啊,你发现了什么?”薛蕤跟着走到桌前,凑出脑袋。
“这是当年克格勃的杀人笔记,我在里面的刑讯篇里找到了一种刑讯手法,就是将古代的水刑,倒吊水溺之法改成了一种便携的方式。就是用纸巾沾水铺在犯人的脸上,一层又一层,大约在十层左右,捆绑的犯人就会因为水的分子力封锁下窒息而死,而且脸上除了水渍不会留下痕迹,只有身体上挣扎的伤痕。死者是当时头部受伤晕倒,身体没有反抗能力,所以没有挣扎的痕迹脸上也没有,只有一片水渍。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有证据!”
“你是说,你有苏联时期的克格勃间谍杀人手册?”薛蕤的表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你这人,我说我杀人不眨眼,结果你问我眼睛干不干,这不是重点好吧!”上官宇近乎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