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特警惕的看着四周,虽然拉倒了新的盟友,但是新的敌人也潜伏在这座远东之岛,隔海相望的鹰酱是不是的也会来上一脚、
上官宇吹着口哨,带着薛蕤和叶雨吊在后头。
别问他为什么那么流氓,带着两个美女在一群两米大汉之中逛街,还是在这无法无天的地。
“看看那个铁球!”叶雨在薛蕤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声,就拉着她走向那边的地摊。
“嗯?”上官宇愣了一下,示意安山跟上崔特,便站在薛蕤身后仔细打量着她手里的物件,这是个通体发暗的球体,阳光下转动偶有银色的闪光,看材质应该是银的,银球上的纹路是喜鹊攀枝迎画香,至于包浆,看样子怕不是到晚唐。
“老板,这个铁球多少钱?”薛蕤直接问道。
趁这功夫,上官宇开始打量摆摊的老板,这是个岁数在四十五左右的毛子大叔,脸上有着长短不一的疤痕,体格异常健壮,上身还算干净,大腿到膝盖处有一层淡淡的灰尘,在看地摊上的摆件,除了薛蕤手里的铁球外,都是枪械,而且清一色的栓式步枪。
“五刀。”老板看到薛蕤拿起的是摊子上最不起眼的铁球,不屑的说道。
“这么贵啊!”叶雨的声音稍大了一些。
“爱买买,不买滚。”老气横秋的声音,确实容易惹怒人。
“给你十刀,不用找了。”上官宇撇股一张票子,拉起薛蕤就走。
“喂,你干嘛给他那么多啊,那明显就是个奸商,他明显就是在骗钱好不好!”叶雨在后面拽着上官宇就要回去退的。
“傻女人,捡到便宜不跑干嘛?等人追过来啊?”上官宇鄙夷的眼神气的叶雨不轻,但是他的话却是勾起了薛蕤和叶雨的好奇心。
“你说捡到便宜,花个十美元破铁球买个破铁球也是捡到便宜?”叶雨怀疑人生的问道。
“是不是这个铁球有什么来历?”薛蕤柔声的问道。
“bingo!这是个银的,光是融掉就不只一百块,更何况这可是大唐杨贵妃的花鸟葡萄纹香薰!”面对薛蕤,上官宇自然而然的收起来斗嘴的架势。
“什么是香薰?”叶雨气不过插话道。
“香薰就是一种银制球形薰香器。球中心有可以燃香的香盂,由两个持平环支起,安装时使通过盂身的轴与内外两环的轴互相垂直并交于一点。在香盂本身重量的作用下,盂体始终保持水平状态,无论薰球怎样滚动,香火总不会倾洒,它的作用原理与现代航空陀螺仪的三自由度万向支架相同。据《西京杂记》说,西汉末年长安巧工丁缓制作出“卧褥香炉”,其制设机环转运四周,而炉体常平,可置之被褥”,可见它的构造与薰球相似。不过在汉代文物中未见实例,不能证明此时是否有此物,但这种结构的出现不应晚于《西京杂记》成书之东晋、南朝时。银薰球已发现者皆为唐物。1963年在陕西西安沙坡村,1965年在西安三兆村,1970年在西安何家村,1987年在陕西扶风法门寺均曾出土。其中何家村出土者直径4.5 厘米,最小。法门寺出土的两件薰球中有一件直径12.8厘米,最大。一般的直径则为 5厘米左右。银薰球的外壳皆自中部分为两半,一侧用活轴连接,另一侧上下缘分别装有小钩和钮,两半可开合、扣紧。球顶装银链、银钩。陆游《老学庵笔记》说北宋汴梁贵族妇女乘坐犊车时,“皆用二小鬟持香球在旁,而袖中又自持两小香球。车驰过,香烟如云,数里不绝,尘土皆香。”唐代薰球的使用方式大约也是悬挂在犊车之旁或床帐之间。只有象RB奈良正仓院所藏不装链、不能悬挂的那类香球,才可置于被褥当中。而特小的香球还可能在酒筵上行“抛打令”时使用,如白居易诗所云:“香球趁拍回环匝,花盏抛巡取次飞”。《冥音录》云:“每宴饮,即飞球舞盏,为佐酒长夜之欢”。这就是香薰的来历,价值千万的香薰球你说是不是捡到便宜了?”上官宇翻着白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