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和薛蕤录完笔录出来已经十二点了,俩人自然也饿了,只不过薛蕤想着自己和一个第一天认识的男人,大半夜的去逛街,这之后在发生点什么,那可就完结不保了。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从母胎保留到现在。
就在这时,救星出现了,不打算加班猝死的叶雨和王文携两个人自然也跟了出来。
肚子咕噜噜的声音纷争而起,四个人相视一笑,“走吧这顿夜宵我请,去夜市看看还有什么好吃的。”
“好哎。”“走喽。”
......
四个人自然不能像情侣那样边走边吃,所以寻思来寻思去,大夏天还是撸串爽啊。
“你不会又想故技重施吧。”看着上官宇在大量着菜单。
“嗯?有什么故事吗?”叶雨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故事。
“说出来听听。”王文携也是一脸八卦的看着这两个人。
薛蕤看着眼前那两对卡姿兰大眼睛,很自然的就把傍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你可就失算了,这里可不是大排档,可没有整鸡卖。”叶雨顺手翻了翻菜单,调笑的向上官宇放出嘲讽技能。
上官宇挑了挑眉,没想到这菜还没上,这位姐就开启了MT模式。
“先说好,一会开车回去,我就不喝酒了。”
“我俩也不喝了,省的一会你们两个狼人打我俩的注意。”说着叶雨一说捂住薛蕤的嘴,盖住了薛蕤嘴里的那句话。
“这...”王文携看看眼前的三人,放下来菜单“我也不喝了吧,省的局里万一再有什么事。”
“其实,无所谓的,房车里有床,能洗澡,要不你俩陪我喝点?”上官宇一脸坏笑的看着叶雨,让她上来就嘲讽自己。
“呸,大色狼,你还想双飞啊。”薛蕤突然睁开叶雨的手,抓起桌上的筷子扔了过去。
眼看着那筷子就要插鼻孔了,上官宇哗的一声,打开折扇挡住这发勉强算的上是暗器的吃饭的家伙。
“霍!”倒是斜对个的王文携吓了一跳。
“宇哥,你这幅图可是唐寅的江深草阁图?”王文携不觉间,已经改变了对上官宇的称呼。
“怎么可能,你看看左上角的题字,可是陋室铭,怎么可能是唐寅的真迹。”上官宇双眼一怔,连忙遮掩到。
“啊,那就好,要知道唐寅的松山别业图在2013年可是拍卖到7130万人民币。我想也不可能会有人拿着唐寅的真迹就这么随手用了,而且还是这种地摊上用来挡筷子。”王文携拍拍自己的小心肝,庆幸自己吓自己。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旁边一桌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相传,唐寅科举落榜回乡时,曾在山间病倒过,恰逢一位神医上山采药便把他带回住所搭救,而那住所便是图上的江畔草阁。唐寅养病期间心情大好便做的此画。当时的唐寅人道末途,身上盘缠廖剩无几,无以为报神医的救命之恩,便将此扇图曾与神医,据说,神医对这幅图非常喜爱,随口吟唱出刘禹锡的陋室铭。而唐寅也觉得此诗与神医的草阁莫名的契合,便提诗与此画之中。后来唐寅人道中年想起此事,便从做江深草阁图,只不过时过境迁,心态以变,所提之字并非是陋室铭罢了。”
“这...”周围几桌的人听到老头的科普,已经是忘记了手里的肉串。
“老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着吹什么牛壁。”上官宇挑挑眉看着邻桌的小家伙,想着他是谁家的晚辈,毕竟那可是明朝的事,他都忘了还有谁知道这件事了。
“呵呵,老朽着相了,只是坊间传闻罢了,各位不必当真。”老头冲周围摆了摆手,拿着桌上的二锅头酒往嘴里周了一口。
“唐爷爷,你也出来吃夜宵啊。”叶雨惊喜到。
“嗯,突然馋了,就出来撸个串。叶家的小丫头,这么晚才下班?”
“是啊,又有案子要忙。”
“年轻真好啊。”
“叶姐,你们认识?”薛蕤好奇的问道。
“忘了和你们说了,我爸妈住这附近,这是我家对门的唐爷爷,他是蓝海大学文学院的院长。唐爷爷,这几位是我的朋友。”
“嗨,什么院长不院长的,只不过是一个退休的老头罢了。只不过你这位朋友可不简单啊。毕竟能随手拿出我祖先的真迹的人本就不多,有用的这么随意,我平生仅见。”
听闻此言,看着唐院长的鹗骨,上官宇渐渐陷入回忆。那个病倒在山路上的青年的面容越来越清晰,渐渐和面前这张脸重合了起来,那个好不容易有力气座起来的青年,问他可以做些什么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他当时随口来了句“看你一个书生,话一幅画吧。”哪能想到这一画就画出事了,鬼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多要几幅字画,现在万幸的是当时唐寅没给他画肖像,要不今天他可能就要自爆了。都怪自己嘴欠,要什么画啊。现在好了,留下证据了,想想等会怎么编故事吧。
正想着怎么圆这个问题的时候。又是那张小手在眼前晃荡。“大叔,突然发现,你好像老爱走神啊。”
“当你活得足够长的时候,你也一样。”上官宇下意识的回到。
“切,你也没比我大几岁,说的好像你多老一样。”薛蕤撇撇嘴。
“这位小友,可否借画扇一览?”唐院长一脸期颐的表情,上官宇也不好拒觉,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唐院长举着话,对着头顶的电灯泡仔细观详着,这是众人才发现,折扇的背面是一幅黑底太极图,配上熏黑的竹装扇骨,一股莫名的韵味在整个扇子上。
“这...这...这是真迹!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