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上次没有发现它?”夜枭再次走在家上官宇的身后问道。
“暗示暗示,直接让你们看见不就明示了吗,还有什么作用,而且是我这次知道它的存在,特意来寻找它的,要是我不知道你们上次的情况,我是不可能发现它的,心里暗示这东西挑明之前,云里雾里,神秘而恐惧,挑明了也就那会是,没什么好稀奇的,读心术也是通过表情行为来推测一个人的心理活动,只不过很多文学作品把它神话了。”上官宇摇了摇头给夜枭解释了一下。
“那行军蚁怎么办?”薛蕤问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确实不好啊!”上官宇摩擦着下巴思索到“要不我们退出去用火?”
“好啊好啊好啊!”老九兴奋的拍手到。
“好个屁,这山洞可是人工建设的怎么可能没有通风口,而且浓烟聚集的洞口我们也没法进,更何况雪地里冒烟,会把边防军引过来,下策。”上官宇拍了一下老九的额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怎么办?”金鱼始终像个乖宝宝,在队伍的最后面。
“食蚁兽是不要想了,穿山甲到是可以考虑一下,穿山甲…老九你那双皮鞋穿着呢吧?”上官宇似乎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你想干什么,我了不走前面,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行军蚁,那玩意咬人能疼死。”老九疯狂摇头表示不约。
“我…我只是要你那双鞋的鞋底,你想多了。”上官宇强行推倒老九从他鞋底上扯下了一块巴掌大的鳞片。
薛蕤看着这两男逆推的激情场面表示并无感觉甚至有点想笑。
“小女娃你要是敢笑,我就回去和你爸说你谈恋爱了!”老九靠在石壁上警告着薛蕤。
“嗯???”
“嗯???”
“额,当我没说……”老九当起了秒怂娃。
“这次差不多。”上官宇狠狠瞪了老九一眼,就把鳞片绑在墨竹的底部。
“脚步轻点,而且不要扶着墙,行军蚁的巢穴一定在附近,这两个东西相辅相成,少了任何希望东西都可以破了这倒机关。”上官宇警告了众人以后。就举着唐刀,让鳞片靠近墙壁下部往前走。
薛蕤就这么看着上官宇用一个磨损的鳞片驱赶了不惧驱虫粉的行军蚁,把带头的头蚁驱赶到另一个山洞里,而让所有人躲过一劫。
“这是什么鳞片?”见识到蚂蚁那可怕的模样和数量,薛蕤已经不在兴奋当做亲子活动。
“之前发现的一块百年穿山甲退下的鳞片,老九拿去做做鞋底了,挺耐磨的,我那双扔在密室了,样式太老不想穿。”上官宇耸耸肩随意的解释道。
“……”×3
……
螺旋下降的石道,很容易让人忘记空间和时间,薛蕤也从刚开始的活跃状态变的沉默下来,不时扫一眼正前方,以及那个胖子。
“小蕤姐,你没事吧,怎么脸那么红?”金鱼把头探过薛蕤的肩膀用自己的脸蛋蹭薛蕤的俏脸。
“没...”薛蕤眼神一慌,连忙摆手“这么暗你怎么看出来我脸红的,一定是灯晃的,小丫头专心点。”
“啧啧啧,这过来人的语气,这么快就想当主母了,只是那位好像有点傻啊!”金鱼在薛蕤的耳边打趣到。
“切,你的夜枭哥哥也没聪明到哪里去!”薛蕤倔强的反击到。
“嘘……”上官宇轻呼一声,就靠在墙壁上。
夜枭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薛蕤的话,反正是一脸便秘的表情执行着战术动作。
上官宇掂了掂手里的石块,用力撇出岔口。
“啾……”暗哑的声音在石道里回响。
“消音器!”夜枭低呼。
“法玛斯。”上官宇撇了撇嘴。
“Légion étrangère?”上官宇在薛蕤一脸懵逼的情况下边了句法语。
“ЧВКВагнера!”走廊的拐角传来句俄语。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Китай”上官宇对于对方自报家门有些意外,但是想了想毛熊的性格,也就释然了。
“你们好。”地道的东北话,如果不是之前的俄语,没有人会想到这说话的会是个战斗民族。
然而,薛蕤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上官宇迎刀而出,凌冽的刀光映在所有人的眼底。
“啪嗒”金属掉落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却更回荡在心头。
夜枭已经举着工兵铲冲了出去。
“我们投降。”
当薛蕤走出岔口的时候看到却是三个霉国的大兵。
“我就说嘛,好好的毛熊那什么法玛斯,现在还装吗?”上官宇平举的唐刀压在带队之人的脖子上。
“大叔刚才说的外语什么意思?”薛蕤对身旁的老九问道。
“法语是外籍军团,俄语是瓦格泥尔。”老九并没解释太多,至于他为什么能听懂,这就更不能说了啊!
薛蕤也就是随口一问,换成金鱼她可能也是这个问题,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老九点居然回答上来了,他居然回答上来了。
薛蕤正懵逼着呢,金鱼已经走过去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半截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