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秋阳出了酒店的门就搬进了许凉的家中,秋阳什么也没有带,她告诉许凉自己是来做客的,早晚是会走的,许凉笑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为她准备好了一切,鲜少逛超市的许凉还买了一个婴儿大礼盒,回到家中藏了起来,许凉嘲笑自己的表现像个偷了钱的小孩儿。
程煜明不得不与秋阳离婚了,生意出现了问题,要交的货物让小表弟掉包了,掉包的合同上签有自己的名字和手印,程煜明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表弟用很少的钱接管了他的公司,程煜明还欠着一大笔违约金,他需要卖掉婚房来偿还债务。秋阳提出,只要他同意离婚并且承诺与孩子不再有任何关系,秋阳就会将房子给他,可以解燃眉之急,程煜明对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并没有多大的怜爱,出生以后也不用支付抚养费,程煜明觉得还是很划算的,很快与秋阳办理了离婚手续。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程煜明还想与秋阳说些什么,秋阳却头也没回地走了,看着秋阳如此决绝,程煜明心里有些哽住,很不甘心,觉得自己没有面子,他想和秋阳理论,希望秋阳承认与自己离婚,全部都是她的错,在心里模拟了一番秋阳道歉的模样,程煜明好受多了,他回想起秋阳最后一次与自己吵架时说的话,恍然大悟,一定是小表弟设计陷害他,又告诉了秋阳,想让自己一无所有,程煜明又不愿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小表弟是这样的算计他,程煜明难受极了。
xx路的一栋别墅里,胡静平终于等到许则成出差回来,不等丈夫脱了上衣,便迫不及待的告诉丈夫:“侬晓得伐,阿凉有女朋友咧。”许则成显得很疲惫:“你搬出去住吧,明天就搬。”说完欲转身上楼,胡静平立在原地,如五雷轰顶般,心里却知道丈夫为何这样对她,因为害怕她踉跄着拉住丈夫的手臂,央求着:“怎么了,阿成,你是不是还在怨我,为了一个女人,你要把这个家弄散么,她的死不关我的事,你是知道的,我只想她离开你,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连蚂蚁都不踩的。”“你不愿离婚,我不逼你,我有错,我会给你补偿,但我无法面对你。”许则成语气冰凉,“我不要补偿,我只想要这个家,我很爱你的阿成!”胡静平哭出了声,“你只是怕失去现在优渥的生活罢了。”许则成拨开胡静平的手,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很不喜欢打领带。”胡静平歪坐在地上,双手颤抖。
胡静平喜欢给许则成打领带,她有一套特殊的手法,“别人模仿不来的。”“这样我就知道你在外面脱没脱衣服啦。”胡静平得意地告诉许则成,仿佛是炫耀,仿佛是警告,从不理会许则成是去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适不适合打领带,或是抱怨最近变胖了,她打的领带过紧,她认为这都是许则成想逃避的借口。
“我给你打了二十四年的领带,你怎么会不喜欢呢?”“要失去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