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衿,在干什么呢?”大哥祁言郁下班回来,路过祁言衿的房间时,却看到她在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祁言衿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又要去国外?不是说好不走了吗?”大哥有点急了,小妹一去就是三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哪还肯放她走呀。
祁言衿放下手中叠好的衣服,又拿起另一件叠,才对祁言郁说:“大哥,你想哪儿去了,我说过这次回来就不走啦。”
“那这是什么?”祁言衿手指着躺在地毯上的行李箱与周边散放的衣服。
祁言衿看着大哥手指的行李箱,就知道他误会了,“这个呀,大哥知道我参加选秀节目的事吧?”
祁言郁点头,这事他是知道的。
祁言衿看他点头,才接着说:“节目组要求所有的选手合宿,准备好自己的生活用品,所以我正在收拾呀。”
“哦。”只要不是跑出国外就行了,祁言郁安心了,“那你要住几天?”
“这个不太清楚哎,可能到比赛结束的吧。”祁言衿把行李箱一扣,搞定!
隔天,祁言衿早早的起了床,刷牙洗脸,然后拖着昨天准备好的行李箱下楼。
餐桌前,祁父祁母,和两个双胞胎哥哥都在各自的座位上坐着。祁言衿知道,他们是在等她。
“爹地,妈咪,大哥,二哥,早上好。”问了早安,祁言衿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望着对面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笑着说:“大哥二哥,难得看到你们还在餐桌上啊。”
因为平时的这个时候,这两个座位必定是空的。他们一般都是一大早就出家门了,毕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小没良心的,还不是等你嘛。毕竟小魔女刚回来几天就要去折腾别人了,所以我和大哥特此欢送。”二哥祁言烁表现出一副高兴的样子。
但祁言郁知道这是二哥不舍自己,又拉不下面子,才故意这么说的,“二哥既然这么不舍,等我回来我会好好折腾二哥的。”
说着还免费送给了祁言烁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祁言烁嘴角微微抽搐。他觉得有必要等小衿回来的时候出差一趟,省的受非人的折磨。
愉快的解决完早餐,祁言衿给祁父祁母,还有大哥二哥每一个人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家门。
南娱娱乐公司的大门口,一辆大巴车稳稳地停在这。祁言衿到的时候就上车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眯着眼睛打一会儿盹。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来了,“我能坐这吗?”
祁言衿睁眼向传声源看去,原来是季若敏。季若敏也在看着她,征求她的意见。
祁言衿点点头,季若敏开心的坐在了祁言衿的旁边。祁言衿没有与她交流,而是继续眯眼打盹。
季若敏也不打扰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一阵晃动,祁言衿知道,大巴车出发了,目的地是她们合宿的地方。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直不停,祁言衿无意在打盹。她手支着下巴,看着车窗外移动的景物。
“吵着你了?”季若敏见祁言衿醒了,找个话题撘了上去。
“还好。”祁言衿换了个姿势坐着。
“悠青,我们做好朋友吧。”季若敏渴望的看着祁言衿,她希望能交到这个朋友。
季若敏那渴望的小眼神,祁言衿在想,她要是拒绝,还以为她是十恶不赦的人呢。
没有得到祁言衿的回答,以为她是不答应。季若敏眼皮耷拉下来,心里也渐渐失落起来。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祁言衿看着车窗外,声音悠悠然的传来。
季若敏一下子来了精神,直勾勾的盯着祁言衿的后脑勺。车窗玻璃反射出祁言衿的面容,她在微笑。
大概坐了一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再坐下去估计老腰都散了,祁言衿下车就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一声“哇”,两声赞叹的,都是对这次合宿地方的满意。
能不满意嘛,祁言衿打量着四周,绿化一片接着一片,连空气都要新鲜几分。在这片类似于公园的地方,中央是一座独立的大别墅。
进了别墅,里面的装潢更是观为叹止。祁言衿直“啧”声,南娱真是大大的土豪啊,就算自己表哥的娱乐公司也不会这么大手笔吧。
“好了,我先说一下分房问题,你们在继续慢慢参观。”说话的是带领她们来的工作人员。
“一共八个房间,所以你们需要两人一间。至于哪两人一个房间,是按你们的序号排下来的。”
啊?一听到是两人一间,选手们多少都有点不愿意,但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不是在旅游。只有季若敏一个劲的兴奋,“太好了小青青,我们俩一房间哦。”
祁言衿叹气,忘了说了,在这一路上,升级为好朋友的季若敏一直在不停地揭自己家底,差点把自己家十八辈子的祖宗都给扒拉出来了。
同时也知道了季若敏是一个老牌经纪人的女儿,从小因为跟着父亲看遍了所有明星,所以励志也要当个明星。
不过,经纪人哎,路子多、人脉广,明星必备的好帮手啊。拼爹的时代,季若敏也算是幸运的,至少在娱乐圈应该不用愁了。
至于“小青青”这个昵称,肯定是被梁语柠给传染了。
“小青青,快来,快来看看我们的房间。”季若敏在前面召唤着她。
“唉。”祁言衿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算了,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她也不掉一块肉。
她们俩的房间,怎么说呢。很敞亮,两张小床隔着一条小走道,两张并排的书桌,一个大大的衣柜,最高级的地方在于地上所铺的羊毛毯。
祁言衿真想喊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很显然,她忘记自家也是很有钱的一主。
躺倒在那张小床上,祁言衿抱着枕头在上面滚了一滚。从现在开始到比赛结束,这就是她的小窝了。
季若敏也是一滩肉平铺在床上,祁言衿是这么形容的,当然她是在心里形容的。
不然季若敏肯定要跳起来,指着祁言衿的鼻子说:“人家哪里一滩肉了?人家可是正宗的白骨精!”
“若敏,我们起来收拾一下行李吧,不然一会儿还不知道要干嘛呢。”祁言衿把枕头挪开,下床把她遗弃在一旁的行李箱打开,归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