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痛苦的哼唧了几声,“手抽筋了。”
墨芝:“?!”
安宁:“没调整好方向,下来的时候忽然一重,就偏了。”
墨芝:“!!!”还说!
安宁:“还好反应及时。”
墨芝:“.……”及时把我压在下面吗。
安宁:“下次你应该再穿厚点。”
墨芝:“、、、”深深的无力感,已卒,勿念。
安宁身体一动,瞬间上面雪咯吱一声,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们填了。
二人就像是被埋在棺材里的尸体似的,上面的男人身体紧紧的贴着下面的女人,双手牢牢的把人护在怀里,若干年后,后人们看到这两具尸体后,还会感叹一句多么恩爱的一对,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就是上面那个男人在雪地里不愿意起来才导致二人窒息而死的!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死的那么憋屈,墨芝头一伸嘴一张,安宁脸上就出现一排整齐的牙印,和一脸的口水,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咬人竟然会上瘾,很快安宁脸上就出现了体现对称美的两排牙印,就在她想向下进攻的时候,安宁动了。
做为一个禁欲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有任何表示的话,安宁表示:他就不是男人!身子微微弓起想去吻身下的人,可他一动一阵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全部砸到了腰背上——是上方的雪。
本来的吻也变成了磕。
可能是缺氧的原因,墨芝后知后觉的舔了舔嘴角,尝出了一股血腥味,然后痛觉神经才开始传导。
忽然一声怒吼从雪地里直冲云霄,“给我滚起来!”
雪白的地上忽然鼓起一个大包,只见一个男人捂着某个部位,满是痛苦之色,指着从下面钻出来的女人,痛心疾首,“你谋杀亲夫。”
墨芝只顾得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了,鄙视般的瞥了他一眼,心道:又不是男人,装什么装!
刚刚她一怒之下,一招断子绝孙脚就用了上去,这才换来了一线生机,得意的看着装的那么像的某人,不是禁欲吗,不是自制力强吗,我让你强一辈子!
恨恨的转身抬脚踏入另一个坑里,话说这雪也太厚了吧。
安宁忍者痛苦起身,怨念的眼神犹如实质,泪流满面:媳妇,我真的是个男人啊,这一脚下去,你下半生估计就要守寡了。
哭唧唧的跟上去,真的很痛啊。
墨芝艰难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越往前,风越大,刚往前一步,顿时脑袋一阵清明,凌冽细碎的风夹杂着点点的清香,就像是烟瘾一样,明知道这风伤人,可还是忍不住深吸气;着急的又往前大跨几步,顿时满眼的粉,满心的喜。
前方入眼一片粉嫩,大致看来就像一个浑身粉色的少女,而冬风进了里面也多了丝温柔,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最初的震惊之后,在看向前方的雪白,交相辉映,看一会雪,看一下梅,再将二者兼容,每一次看都像是最初的震惊,永远不会疲惫。
安宁一瘸一拐的从终于跟了上来,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看的风景,感受着她心中的喜悦,如此美景,如此心上人,每一眼,都像是最初的悸动,永远不会疲惫。
“我怎么不知道竟然还有这种地方,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半晌,墨芝终于回过神。
安宁狰狞的表情也缓和了一点,但是还是有点隐隐作痛,上前走到她背后,环抱着,嗅着,此时的表情像是个瘾君子。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的雪一般在十月份就开始下,然后一直下,下面下雪,它下大雪,下面天晴,它就下小雪,然后日复一日,就成了这幅样子,再过几天,雪就开始融化了,要想在看就只能等明年了,这里是我祖父为我祖母建的,是我看着长大的。”
拉着人缓缓坐下,把人拦在怀里,指着左边的那片空地,“你要喜欢,我就去和祖父说说,让他分一块地给我,再过个二十年,就又有一片桃林了。”
墨芝瘫在他怀里,心中忽然掀起一丝惆怅,昂头看向安宁,“还是别去了,万一你祖父夜里来找你怎么办,你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你还学人家玩百合,你祖父要是知道了,不得气活过来。”
“不可能,我祖父没见过我,找不着,”安宁笑嘻嘻的开玩笑,“不过,孩子你就别担心了,我家绝不了后,当然前提是你以后不许在踢我,不然可就真的绝后了。”
听他说这话,墨芝感觉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暖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不过我可丑话说前头,如果哪一天你出去找男人了,我就把你两都弄死,然后开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