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一股腐臭味儿熏了过来,颜勿停了脚步喊住了胖子。
听,轻缓的呼吸声在源源不断的靠近,颜勿向后看,什么也没有,可能是多虑了。差使着胖子继续前进,走着走着,果然是有尸体的,而且这状况和老苟相差无异,可能是久远的问题,比老苟能严重一点。
乱糟糟头发,脸上的千疮百孔,身上大大小小破口,衣服也早已破烂不堪,眼珠已经不知去了哪里,绛紫的皮肤透着骨感,指甲早已脱落,没有蛆,这一点儿就引起了颜勿的注意。
“呼~”轻缓的呼吸又逼近了,这次听着有些清晰,颜勿皱着眉看向后面,胖子不解的瞧着颜勿,无意间瞧到了老苟的勾角笑,这一瞬把胖子吓得颠坐在地上,又仔细瞧去却是什么也没有,他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颜勿看到胖子这一举动问他怎么了,胖子抹着汗颤巍道“我好像看到小师妹笑了”。
颜勿放下老苟,什么一样都没有,他撇了一眼老苟,老苟的冷汗没有消除,反倒更多了,鸡皮疙瘩都出来,因为在颜勿撇他的时候,老苟眼皮抬了起来,红色的眼珠配上诡异的笑着实让他有些汗颤,他指着老苟“真的,她睁眼了。”颜勿再看的时候依旧什么都没有。
“眼花了吧,在这休息片刻吧。”颜勿就地盘坐。
一阵风过来,显着阴森森的,胖子抓起包胆怯的问着闭目养神的颜勿“我们走吧,这地儿有点儿邪乎,尤其是这还有一个死尸。”
颜勿也是感受到阴风了,眯着眼点了头,起身准备背上老苟,可是他发现老苟的重量竟然重了,他竟一时都拉不起了。这地儿果然是邪乎,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把老苟留在这里。他不放心老苟,于是在老苟身边画了一个阵法,可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不起眼的时候,老苟的脚蹭了一块儿线。
这个阵法就算是不作数了。
胖子去前面探了路,颜勿也是没有多加留意,径直跨步的跟上了胖子的脚步。在颜勿走后,老苟的眼镜睁开了,机械的转了转头,看了一下眼旁边的尸体,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后把这个死尸背走了,阵法也被她蹭没了,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出现过。
颜勿他们往前走着,可能是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突然有亮光,有些刺眼,待适应后,发现这是一间殿,颜勿还没瞧出这其中的蹊跷,胖子就拿起东西棺前的食物开始吃。
“轰~~”他们这片地方开始坍塌,胖子来不及把这些东西装进去,就被颜勿扑了过去,撞开了棺材盖儿,这坍塌停了,颜勿敲见了棺材里面人的异样。
吩咐了胖子事儿,他瞧了瞧这位男子,然后说“找到了救老苟的方法”,吩咐了事,着手了一番,然后就发生了上一幕的事,他们差点儿就困到这间殿里了。
刚出了那间殿,刚才刺眼的光也是没有的,因为那个入口被堵住了。
胖子在包里摸索着手电筒,摸索半天,竟没有手电筒的踪影了,他拍拍脑袋然后懊恼一声“手电筒落在棺材旁了”,颜勿一脸汗颜,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儿,有一种想暴打胖子的想法。
颜勿无奈的说“原路返回吧,去找小师妹”,摸着墙往前探索着。
胖子“呀”了一声,颜勿转过头问他怎么来了,胖子没了声音,此时只有一些轻微的呼吸。
“胖子,胖子”颜勿用脚试探着。
胖子焦急道“颜勿,趴下,快趴下。”然后阴差阳错的拽到了颜勿的裤脚,颜勿被这一扯,也是惊了,直接踹到了胖子的脸上,胖子“哎呦”的叫喊着“颜勿,是我呀,你快趴下”。
颜勿不解,不过还是趴下了,用手护着得来不易的珠子“怎么了?”,胖子“嘘”了一声“颜勿,有鬼”,这句话让颜勿有些无语,蹲了起来,摸着前面,准备把这个满口胡言的家伙揍一顿,没成想,这一抹,真的摸到了东西,还是冰凉不堪的,有一种皱巴巴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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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周六结束,周四钟北音已经在S市呆着了,纳兰把她又给喂回来了,还喂的白白胖胖的,让七月羡慕了一番,嫉妒道“我都是没有吃过纳兰大小姐的手艺,这倒是便宜了北北了。”钟北音直接给了一个白眼,然后开着新提的迈巴赫在S市兜了一圈。
“北哥,机场接我,我到了”云点点在电话的那头喊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接到电话后,钟北音倒是不急,先在咖啡厅等了半小时才开车去的机场,接到云点点,驾驶位直接扔给了云点点,自己则是在副驾驶抽着烟,一副潇洒,而一幕刚好被狗仔拍到了,卖了个大价钱,标题是《云家大小姐有新欢》。
这上午出的,下午就传遍了整个S市,在客厅沙发躺着的云点点看到这个消息,有些气愤,气氛的不是这个标题,而是竟然把钟北音拍进去了,查了是哪个报社,然后直接给封了,报纸也是收回了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岑家还是留了,这张报纸还被岑沛霖看到了,勾着嘴角念叨“有意思”随手又把报纸丢给了世墨,世墨看到后动了芳心,捂着自己的胸口“太子爷,这女孩儿我是要定了。”岑沛霖无所谓摆摆手喝着最新出的大红袍,真是未达老年先养起了老年人的生活,品茶看报听小曲儿。
可是世墨不知道有一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明天就是苏老爷子的寿辰,大家的贺礼还没有准备好,世墨开始托人找贺礼,岑沛霖直接拿出了自家老祖宗的东西准备当贺礼送过去,而纳兰这边倒是一点儿都不急。
提,歪,顿,扬,点。
这行云流水的操作,一副百万的画又出来了,虽然只有寥寥几个字。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云点点拍着手“这是个好寓意,尤其是下面这枚寿桃,真是栩栩如生”
收了笔,用清水洗洗墨,钟北音双手抱着后脑勺,一副痞痞的模样上了楼,全然不顾云点点父母的反应。
云父问着云点点“点点,你那个朋友是谁啊?”
云点点买了个关子“她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