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的…请不出老前辈吗?”
清晨,红日初升,竹林里仍然还是大风肆虐,寒风凛冽,呼呼的吹着,竹林幽静,正如王义之所说的“绿竹放怀春来暮,清和为气日初长。静坐不虚兰室趣,清游自带竹林风。”
一人独立在竹屋前,“前辈,真的不用再考虑了吗?”
那人身穿墨绿色长袍,头戴黑色斗笠,看起来很庄重。叹息过后,响起了一声细腻,低沉的声音响起,“小子,你不用再劝我了,我这一脉早就脱离家族了,不问世事。”突然传出一声深沉的声音
“可你不也姓慕容吗?”
孤筠酒轻笑说:“哟!连慕容家长老都来了,真是有失远迎,不过这可是让你们失望了。”慕容良雄说:“怎么?”孤筠酒从容地说:“我不姓慕容,我姓孤。”慕容良雄一愣,片刻后说道:“那你也是从慕容家脱离出来的,怎么着也和慕容家有一丝关联。”孤筠酒说:“我可不想和慕容家有一丝的关联,各位请回吧。”说完摆手送客,关门进屋。
一位老者从竹林里走来,慕容良雄和慕容北川上前行礼道:“家主/爷爷!”慕容家主并没有理会二人,继续向前走,走到屋前说:“筠,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们吗?”屋里传来声音:“家主知道原因,那为何,还要来请我出山呢?难道真的如上一任家主所说,慕容家真的不行了吗?”慕容家主说:“确实不行了,慕容家已经千疮百孔,早已瘫痪了。”
孤筠酒说:“既然已经瘫痪,那为何还要来找我呢?就这么确定我能补救回来。”慕容家主说:“这是我父亲临终前的意思,他早就知道慕容家已经过不了下一个百年了。所以……”孤筠酒说:“所以,你们才来找我,让我回去,好给你们收拾这个烂摊子?”慕容家主咬牙说:“是!”慕容北川说:“爷爷,不要和她在废话了,直接把她打晕绑走不就行了。”慕容良雄说:“北川,你说什么呢,把她打晕绑走?我看我们还没靠近她,咱就去见夫人了。”孤筠酒说:“想不到慕容家的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慕容北川说:“我不信!”孤筠酒说:“小子,你竟然不信,那就来试试看吧。”慕容家主说:“筠,不要开玩笑了,这个毛头小子,这么能跟你打过呢?”慕容良雄附和说:“是啊!”孤筠酒说:“他不是说他要试试吗?来吧,小子,我不出任何招式,你只要打到我就可以了,我就答应你们的要求。”慕容家主一听感觉希望来了,但是仔细想想,慕容北川怎么能打到孤筠酒呢,与良雄对视,一直在犹豫:“这…………”慕容北川说:“爷爷,你还在犹豫什么,她不是说了吗?只要我能打到她,就答应咱们出山!”孤筠酒说:“你们还有一盏茶的考虑的时间。”慕容北川说:“爷爷!”慕容家主终于下了决定,让慕容北川试试:“那北川,你去吧,要小心。”慕容北川冲着他爷爷点头,“好,前辈,接招。”孤筠酒傲慢轻笑道:“来吧,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