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古朴方正的大宅院内,吵杂着,人员进进出出,府门显得异常严肃,府内家丁模样的人员手里拿着兵器围着院内各处巡视着,地面上有明显的打斗痕迹,石板铺就的地面,明显能看到还未清更有干净的血迹。
在一座宽大的大厅内,两排座椅上坐满了人,从着装上来看,不乏练武之人,身上气息透射出阵阵杀气,相邻之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大厅正中央位置上,摆放着一把由紫檀木制作而成的宽大而厚重的椅子,配饰上手工雕刻的图案,使整体上透露着一种沉着、古朴气息,让人看上一眼就知道这把椅子的贵重,也不是凡人所能拥有,同时显露出他的拥有者的身份。
与椅子平行的左侧略靠后位置站立一人,微微躬着身子,双目微挣,并未注视下面人群,而是地面不远处,能感觉到眼神的冷莫,虽然隐藏的很好,但确充满十足的杀气。
堂内正中的椅子上端坐一从,头戴羽冠,发髻披在身后,一缕短须,身穿绸缎的素服,面像方正给人以肃穆的感觉,略有青铜色的脸上虽有岁月刻画痕迹,但呈现的气色确显红润,给人以不凡之感,同时显示出上位者的气息和威严。
而此刻,该老者确给人以一脸的严肃,且双眉紧皱,眉宇间不自觉的形成川字,左手扶在座椅上,右手握拳用肘依靠右侧扶手上,身体借助靠在一侧,此刻怒目微闭注视着下面的众人,没有说话,好似在想着什么?
这时,老者抬眼看了一下两边人群,身子略正了一下,旁边站立的年长者立即有所察觉,收回放出去的眼神,微微欠身,随时等着老者发话。
这时,位置上的老者只是用鼻音发出“嗯”的一声,点了一下头,旁边站立之人微微动了一下眼神,然后立即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前方,定睛向两边人群扫去,此时下面议论纷纷的人群中,有注意到这个中年人的举动,调整了一下座姿,就目视中年人方向,其他人员也立即停止了交谈,将目光转向正前方居中端坐的老者。
年长者,看向下方人员都肃静之后,轻刻了一声,然后才开口。
“在座诸位,请大家稍安勿躁,么今日将大家如集在此,侯爷除了有事情要与诸位交待,还要听听各位有什么意见,便于想出个万全之策”,这位年长者声如洪钟的说道。
然后,年长者人环视一圈后,收回目光,下面人群此时大多数都看向了正中间位置,等待老者说什么。
看下面人群安静后,年长者人转身看向座位上的老者,然后欠身点头示意。
“侯爷”,年长者面向中间老者说了一句,然后退回到原来站立位置,就像从来没有走出过来一样。
中间老者就是侯爷,可以说是大都国极有影响人物,此人看似温和,但确是一位非常凶横的狠角色,但确在齐天龙面前吃了大亏,所招安之人,要得到的信息还没有来得急获得不说,被人刚刚带入府中不到半日,就被齐天龙跟踪入府,强行闯入,并击杀府内几位高手,并将被招安的吕子良斩杀,自己也差点被伤到,要不是身边之人众多,恐怕有性命之优,况且身边的这个中年人因入大都办理要事,不在身边,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狼狈,被齐天龙轻易逃出。
虽派出多路人马追杀,但还是被逃掉,死不尸活不见人,现在更是不知所踪,已派人多方打听,但目前还是没有消息,这成了他心中的隐患和痛处,而且,大人物还在等待吕子良的口供消息,而此时吕子良被齐天龙斩杀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不知道能隐瞒多久,想想就脊背隐隐发凉,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强作镇定,思考对策。
一旦大人物发作,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如何对策,也是他思前想后愁眉不展的原因。
“诸位,方才戴管家所说之事,相信大家都心里清楚,所以今日将各位召集于此,就是想听听大家有什么看法”。
“侯爷,恕我直言,此子必须除之,居然敢冒充宴请的客人,混入府内,还将我们好不容易招安的吕子良杀掉,还让我们平白无故的损失掉了3名高手,真是可恶至极,要不然以后我们侯爷府威严如何保存,应当加派人手继续追查此人,除之而后快”,漆师爷首先站了出来,发表自己的看法。
“就是、就是,漆师爷说的对,必须将此子除掉”,下方座着的人跟着附合。
而座位上的侯爷此时也收回思绪,定睛看向下方说道:“诸位,三日前夜里所发生之事,不必多说,我亲身经历,与大伙感同深受,大伙也心清楚,今天招集诸位,就是想商议如何处理此事,另关于齐天龙此子行踪,必须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与吕子良师傅关系定不一般,要然他定然也不会冒死闯进我府,将吕子良斩杀,其中原因不言自明,吕子良将要向我们提供的信息,对他们二人是致命的,对我们也是十分重要的,可惜没能提前将信息问到,就这么轻易的损失掉了,可这两个人的关系,也由此看出不一般,但具体是何种关系,还需要详细调查,所以,不仅仅是要找到齐天龙此人,还需了解此二人关系牵涉到那些方面和相关人群,特别是大都内,所以,此子不除,将来必定会成大患”。
侯爷略停顿,顿了顿手后叹气着说道:“哎,真是可惜了,想当初大人会同智囊一群人等,计划是那么的周详,我们费了多大周折,才将他搬倒,本以为我们图谋之事,已是稳操胜券,但还是百密一疏,让他的孽种被人从府中悄悄带出,并能做到不留痕迹,大人也没想到他身之边居然有这样为他卖命之人,想想他隐藏的也真是够深的,可见他在朝中及江湖中也并非浪得虚名,已知大势已去,并在这个时候将他的蘖子交予所托之人,看来,他们的关系绝非一般,诸位,期中的厉害关系,不用我多讲,想必各位心中已了解,为了找到此人,我们前后耗去了16年,要不是吕子良在5年前出现,无意间将自己的信息泄露,我们也不会那么轻易知晓他们的下落,几次交手,都不易得手,此人到是有些手段,能三番五次的脱离我们的布局,看来他身后定有一干人等为其通风报信,要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逃脱”。
“侯爷说的是啊,我们前后曾派出的人手,可以说都是亲信,就是为了及早解决此人,侯爷也是倾尽全部心血,可恨这个贼子如此狡猾,竟又一次逃脱,我等也是愧对侯爷对我们的器重,这次没能如愿,实在是忏愧啊”,在堂下右侧第一张椅子上有一人插话到,并向侯爷躬身拱手道:“侯爷”。
“侯爷,我等有辱使命,愿接受侯爷责罚”,下面两边一众人等也都起身拱手附和道。
“嗯”,侯爷看了一眼漆师爷点点头,又看向下面一众人群,虽有怒色,但见下面有如此这般,又不好发作。
略停顿后,道:“诸位,此事已出,不必自责,要怪就怪老夫思虑不周,过于自信,操作不当,让贼子钻了空着,后面还需要诸位与我共同出力,诸位请坐”,说完侯爷将左手伸出,摆了一个请的动作。
“多谢侯爷,宽恕我等”,众人说完才又落座。
“侯爷,为今还需要重新拿个主意才是”,师爷并未落座,见从人落座后才又向侯爷说道。
侯爷看着他说道“漆师爷不必多礼,有什么话座下说”。
“谢侯爷,侯爷,诸位英雄,虽然这个贼子齐天龙侥幸逃脱,但已受到重创,虽跳崖逃脱,但从现场来看,想保周全也并非易事,何况他又有重伤在身,即使遇到侥幸不死,但身上的伤如不及时医,相信他也小命难保,唯今之计,还请侯爷下令,加派人手继续沿着他的逃跑路线继续追查,同时请侯爷再次动用暗网,我们用一明一暗相互配合,相信定能查找到齐天龙的踪迹,如果他逃到吕子良的师傅那里,对我们而言,那是在好不过的消息,正好一起将此二人共同铲除”。见下面的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