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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洗衣局尚掌事

“公主殿下,方才了解了一下,焉公公回话说,是一名宫女因说了有辱宫庭和王威的言语,加之平时有些懒散,被人举报,适才被焉公公抓了去,正要带回审问,正好被我们遇到”,凤鸾将焉公公讲的一些话回复给了公主。

“哦,哼哼,这个焉公公今天看来也是够闲的,怎么会突然到洗衣局这个地方抓人?”

“公主殿下,才方我也看了一下,那个宫女我看着不像他口中所说,只是宫里时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其实大家也都是见怪不怪了,我也就没有多问了”。

“另外嘛”,凤鸾想了想,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另外什么,有什么想说的,你就直接跟我说,又不是外人”,公主见凤鸾有些犹豫,所以直接反问到。

“是,公主殿下”

“之前对于焉公公的事,有所而闻,此人有些小肚鸡场,平日里倚仗着欧夫人,常是作一些刁难他人之事,如有不遂心愿的,就会故意寻些事让人来做,久而久之,这宫里之人对他也是有许多微词,有的虽然无实证,但从他做风格也不难看出与他无关,只是算是比较精明,未让人抓到把柄,所以有时尚宫宫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训斥几句让他有所收敛罢了”。

“嗯,你说的这些平日里也有所而闻,我虽不在宫里,但在走动之时,也会听到些,偶尔也会听到嫂嫂提起”。

“那公主殿下,您看,现在咱位还是走吧,少见这些事也不会让您心烦,今天都怪这个不开眼的奴才,惹出这桩事来”。

“你说的到是,平日这条路我们也是很少走,今天还想着走这里到皇后娘娘那里要近一些,没想到这种事居然让我碰到,算了,即然来了,也遇上了,就管一管闲事,反正现在也不着急过去,走前去了解一下,如果那个女子真是冤枉,就好好的教训一下他”。

凤鸾听完后,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急忙想要拦下,他可知道这位公主性格,平日里大王都会让他三分。

“公主殿下,您不可自降身份前去管这等小事,王后娘娘还在等您呢?”

“放心吧你,如果这个小女子真是被冤枉的,将她救下,也算是成就一件好事,积一份福德,你说是不是?”,说完已下了步撵,看着凤鸾,向前妞了妞头,意思让前面带路。

“好吧公主殿下,但您确不可靠前”。

随后凤鸾又喊了一句。

“郑统领”

“明白,你们几个跟我来,其他人留在原地”,郑统立即将所带之一进行了安排,带领4人先行上前。

看着凤鸾转身后,焉公公原本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不时的还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可转过眼来,发现公主下撵,向自己所在方向走了过来,顿时心里感觉不妙,但又很无耐,赶紧正了正自己的衣襟,并瞥眼看了一下周边的人,放出去你要都给我规据点的眼神,然后主动迎了上去。

“公主殿下,适才打扰到您,老奴真是该死,还望赎罪”说完就行大礼,旁边太监、宫女都跟着一起跪拜。

“行了,都起来吧”,手轻轻一摆到。

“焉公公,适当听说,你抓了一名宫女,说此人有辱王威,并出言不逊,违反宫规是吗?”

“回禀公主殿下,方才凤鸾姑娘已问过,老奴已回禀,这个奴才正是因为言语攻击王威,并多次违反宫规,奴才这才准备将她抓了去治她的罪”。

“哦,那可有实质啊,有没有证人呢?”。

“回公主殿下的话,老奴也是找到实质证人后才确认的,此事可由洗衣局胡掌事作证”,焉公公回答着问话。

“是吗?”

公主目光转向被押着的小兰那里。

问道:“你们先松开她,我有几句话要问问”

两人太监看了看公主,又看向焉公公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郑统领立即上前,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公主殿下的话都不听了是吗?还不快散开!”。

两名小太监立即跪了下来,“公主殿下饶命,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停的磕着头。

而公主并没有理会二人,目光看着小兰,然后问道:“你是这洗衣局的人?”。

小兰,看到刚才的情境,一时被吓的愣住,并没有反映过来,听公主问话,依然惊悚的跪在那里。

凤鸾见状立即上前提醒她,“小兰姑娘,公主殿下在问你话,你不必害怕,你如实回答即可”。

小兰这才反映过来,赶紧又上前一步,郑统领刚要上前拦着,只见公主向他一摆手,示意放心,才将抽出一半的剑放回,然后又站立一旁。

“公主殿下,奴才冤枉啊,在这深宫之内,我只是一贫贱下人,平日从不敢惹事,怎么敢说有辱宫庭之言,还请公主殿下饶命啊”,跪在公主面前,痛哭的说着。

“嗯,你先擦下眼泪,如实回答我的问话即可”。

“方才我已问过焉公公,所指之事,已有人证,你为何还不承认呢?你可知宫规森严,一旦违反,无论何人都必将严惩,这事关宫庭尊严,你知道吗?”。

“公主殿下,奴才真的冤枉,我绝不敢做出这等事来,还请公主明察”。

小兰说着的同时又很畏惧焉公公,时不时的还要看一下焉公公那里,明显内心是非常恐惧。

“你这个刁奴才,自己做的好事,今天又惊扰了公主殿下,看一回我不拔了你的皮,公主殿下,是老奴管教不周,还请公主殿下恕罪”,说完一躬身。

焉公公突然上前斥责跪在公主面前的小兰,这一下可把小兰吓的不轻,明显能看到浑身发抖。

“大胆,还不快住嘴,公主殿下问话,何须你来多言,还不快快退下”,凤鸾见状上来将焉公公喝退。

“是、是、是,才方老奴看此贱婢在公主殿下面前,不这般觜硬狡辩,所以老奴一时心急,公主殿下见谅,是老奴莽撞了”,说完就退后了。

公主只是用目光警告性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

“既然你说自己冤枉,那就和我说说,你冤在何处?”

“这,这,奴才不敢”。

虽然低着头,但眼光游离着,明显能看到有话不敢说。

“你切不要有任何顾虑,大胆讲,如真的冤枉,我自会替你做主”。

旁边凤鸾见状也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小兰姑娘,公主殿下问你话,你如实回答即可,明白吗?”。

小兰抬头看了看公主殿下,又看了看凤鸾,好似在想着什么,稍稍顿了顿,冲着凤鸾点了点头,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然后向公主殿下磕头回话道:

“回禀,公主殿下,奴才是今年刚刚入宫的宫女,自前四个月的初三入宫,之后被分配到洗衣局,日常做些杂役和拆洗之类事务,每月除去日常开支费用,其余全部托人带给家人补贴之用,可是前三个月开始,我们掌事交待,要想在此处不受欺负,需要每月交些响应钱,当时我是新人,因害怕遭受欺凌,就跟着都交了,可这几月家人生病急需救治,就给的晚了些,本想请掌事宽限和通融通融,不承想,被掌事几翻训斥,就连替自己说一句话的尚协理也被掌事训斥了一顿,并被多派了一些事情,本想,好生做事,掌事定能原谅,可曾想,接连被打骂,我就回了几句,便被掌事告之了焉公公,没想到今日焉公公带人过来,不曾多问,就要将奴才拉去问罪,还请公主殿下明察!”,小兰说完不停的磕头,公主向凤鸾示意了一下。

而在小兰讲诉过和种,公主殿下向旁边的郑统领示意了一个眼神,郑统领立刻明白,向身后两队兵士之处走去。

风鸾上前将小兰扶起道:“你先别急,待事情公主殿下了解清楚,自会处理”。

“谢谢姐姐”,小兰这不经易的一叫,到是让凤鸾心生伤感,自己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自己,但又立刻镇静了过来,眼下还需要解决她的事。

殊不知,不远处站立的焉公公,此时已被气的面色铁青,但又惧怕公主殿下,心正盘算着对策。

“焉公公,刚才她说的可有此事啊?”,焉公公被突然的一问,思绪还没有从刚才的愤怒中完全回来,被这突来的一问,着实吓了一大跳。

“这个,嗯,回公主殿下,刚才这个奴才在胡说八道,明明是她出言侮辱宫规,我才来将她捉拿,公主殿下,可不要被她所蒙蔽了”。

“哦,你这么肯定吗?”说完目光就盯着焉公公。

他被公主这一盯,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神情自若的笑着回答道:“老奴说的句句属实啊,何况还有洗衣局掌事费姑姑做证,如公主殿下允许,我这就将费姑姑叫来对证一下!”。

此时,郑统领已回到不远处,向公主微微点头,公主看到后给了一个领会的眼神。

“哼哼,焉公公,你说费掌事可以做证是吗?”,说完很有深意的看着他,等他回话。

“当然,不如我这就去将费掌事叫来,让她与这个奴才对证”。

“这个就不劳烦焉公公了,来人哪,将费掌事给我带过来”。

说完,就见两名兵士将一人押到公主面前,跪着,只见此人脸上红肿,明显是被掌过嘴。

“我问你,你就是这个洗衣局的掌事吗?”。

“公主殿下饶命,奴才在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说完一直给磕头。

“怎么这么多废话,还需要公主殿下重复吗?还不快回公主殿下的话!”,凤鸾上前将她一声呵斥住。

其实才方,郑统领看到公主眼神后,趁所有人不注意,带人直接进入洗衣局,将费掌事直接逮住,掌嘴过后,使用诈诱方法,几下就将费掌事平时如何欺压这里的宫女,响应钱如何收,如何与焉公公分账,交待的一清二楚。

焉公公,见此情况,知道大事不妙,站在一旁腿直哆嗦,而且还被郑统领一直盯着,想找人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是、是、是,公主殿下饶命,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公主殿下饶命”,说完又不停的叩头。

“公主殿下恕罪,是老奴一时糊涂,做了错事,看在多年宫内服侍欧夫人的份上,饶过老奴这一回吧!”,说完也连续着叩头。

而旁边的小兰见此,已是泪流满面,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也是跪下来,向公主表示千嗯万谢,凤鸾见状急忙将她扶了起来,进行安慰。

旁边的两个小太监也已经吓傻,旁边也一直磕头。

“哼,你们真是胆大妄为,竟敢在宫内做出这种有违宫围之事,这宫内之事本不属我管,但今日我就越俎代庖一次,我想事后向王后娘娘禀明,定然也会同意”。

“凤鸾,你去将那位尚姑姑叫来”。

“是”,凤鸾赶紧进入洗衣局将尚姑姑叫来。

“你这个掌事,从今日起就不必干了,先将你在宫内关押,我将前因后果禀告后,听王后娘娘处置”。

“公主殿下饶过我吧,焉公公请你向公主殿下给我求情啊?”,费掌事已被吓的六神无主,把焉公公也吓的够呛。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是欧夫人的人,在怎么着,都会估计一会面子,但眼下很不好处置,听费掌事一叫他,急忙撇清关系。

“好你个费掌事,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些事来,连我都想欺骗,我真是看错你了,要不是公主殿下英明,将此事查清,我都被你蒙在鼓里,竟安欺骗于我,真是不能轻扰了你,还请公主殿下严惩此贱婢,以正宫规”。

公主殿下和凤鸾,还有旁边之人,心里对此简真无语,这个老东西,真是不要脸的很,要不是刚才将当事人揪出招认,事情败漏,他估计还在表演呢,要是不拿个影后,还真是可惜了这份表演天赋。

但公主殿下心里清楚,其他人都好处理,但这个焉公公与欧夫人走的比较近,真要较真将他处死,恐怕又要把自己那个兄长大王都要牵扯进来,到时搞不好又是一场哭闹的戏,虽说之后也会不了了之,但眼前不处理也不合适,想想此人真是心恶歹毒,所以看着他,想了想,留着没准也是有利用之处,最后决定。

“焉公公,今天的事你可知罪?”

被公主这一问,他不知道何意,但确实已经怕了。

回答道:“公主殿下,奴才知错了,都怪老奴一时贪心,听信妄言,奴才愿听公主责罚”。

“哦,你这可是实话?”公主问。

“句句属实,老奴万还敢欺骗公主”,因不知公主此问何意,所以焉公公也只能这样回答。

“从今天起,焉公公,你这个内宫主事之职就不要干了,前宫门值需要你这样的人,你去那里吧,事后我自会向大王解释,相信大王自己会理解和支持我的建议,你下去吧!”,最后公主语气说的非常重和坚定。

“啊,公主殿下,饶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公主殿下,饶过我吧”,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公主这么狠,会这样处理他,就包括其他人也没有想到,心里暗暗拍掌,其实这可尝不是对欧夫人的警告。

凤鸾见此上来道:“没听到公主殿下让你下去吗?在不走,你想要找死不成?”。

听到凤鸾喝斥,他立刻闭嘴,赶紧溜走了,众人也知晓,他肯定是找他的主子告状,想找回面子,但谁都清楚,这已经是结果,其他人在怎么说都不可能改变这个决定。

“你是尚协理?”。

“公主殿下,正是奴才,不知公主殿下在此,都怪奴才眼浊,请公主殿下恕罪”,向前躬身行礼,不卑不亢的回着话。

公主殿下,看此人能感觉到他与其他人不相同,并不阿谀奉承之辈,心中不免有些好感,毕竟这深宫之内,这样的人少之又少,或者说,如果没有强硬靠山,结果往往都不如人意。

“嗯,你不必多礼,刚才的事,你也见到了,此人我会带去王后那里处置,但洗衣局不可一日无主,从今天起,你就是这洗衣局的掌事,以后做事,务必公正勤勉,像这种事今天万不可发生,你能做到吗?”。

听闻公主的一席话语,尚协理也是非常惊叹,没想到初次与公主碰面,自己就有这样的运气,想了想不免的感谢起旁边的小兰,想想也定当是因为自己为小兰仗义执言被费掌事训斥有关,心中不免感怀,看来人应当多做一做正义且符合常理之事才可。

收回思绪立即向公主回道:“谢公主殿下厚爱,奴才定当接近全力,将洗衣局诸事处理井井有条,今后定不敢有丝丝懈怠”。

其实,这无形中会给人形成一处感觉,尚掌事今后就公主殿下的人了,只是不知未来是好还是坏而已,但那已无需多想了。

“另外,尚掌事,这小兰姑娘,是你们洗衣局的人,但事情已查明,确实与她无关,她也是被人算计所害,我想将她带到我府上听从安排,我把她带走你看如何?”,公主殿下,特意将说话语气放低了一些,也算对这个刚上任的掌事一些面子,其中深意谁能不懂呢?。

凤鸾听后感觉诧异,旁边的小兰,听后更是震惊,没想到自己因祸得福,所以眼睛直接看着尚掌事,尚掌事很是聪明。

躬身向公主行礼道:“全听公主殿下做主,小兰本是苦命之人,能得到公主殿下扶照,可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份,小兰还不谢过公主殿下”。

“谢公主殿下,谢公主殿下”,说完又不停的磕头,额头已出血,还是被凤鸾拦下扶起。

“好了,尚掌事,刚刚升任,有很多事需要你梳理、安排,正式宫文我会向王后禀明,明日就可下发,这边先忙去吧”。

“恭送公主殿下”,尚掌事,率领众人行礼。

公主交待完就转身,向步撵走去,然后一行众人,向后宫深处走去。

凤鸾安排旁边一名随从宫女扶着小兰一同随行。

她们走后,众人都是表现出羡慕的眼神,羡慕小兰真是好福气,遇到公主这样的贵人,尚掌事也是如此,看着远去的人群,眼中泪花在眼中泛起,自己在宫中多年,被这样欺凌的时间,可比小兰多多了,其中的滋味没人能够体会,小兰入宫后,自己也确定比较喜欢这个丫头,所以日常走的也比较近一些,所以看她被刁难,就站出来为她直言,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善举,竟然就这样因为小兰的原因反到成全了自己,也许真的是人在做老天爷也在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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