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相立即睁大眼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齐天龙,齐天龙被他看的怪怪的,不明白这两人到底何意。
其实宝相与齐天龙内心异样是相同的,区别仅仅是一个为事件的主角之人,而且是惊动一时的一位,另一个是事件听闻者,所以宝相听闻眼前这位便是传闻中的那位,当然就有些肃然起敬,而看着对方的表情未免也就有些夸张,而齐天龙在未完全理解之时,也是被宝相的表情所牵引着。
而齐龙天并不知道,他大闹侯爷府一事,虽然侯爷一群人等在极力掩盖此等丑事,但必竟在带回吕子良的过程中太过张扬和过于自信无人敢碰,如果相对低调,将庆祝晚宴取消或另则他日,也就不会给齐天龙创造那么好的入府机会,还堂而皇之的成为座上宾,后面更会有机会出手将吕子良斩杀,还将侯爷府上下闹个鸡犬不宁,整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府中之人虽有交待,严防泄露相关消息,但是那有不透风的墙呢?又如何能掩盖的住呢?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况且来人之中也并非都是与侯爷一条心之人,无非是因为强权而不得不委屈自己而已,这类人群中那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也不乏有取而代之的相法之人。
所以,此事很快就在江湖上传开,上官谨一家居住之地虽然隐蔽,但不代表他们与江湖完全隔离,毕竟上官谨几十年的江湖人生,还是有许多人情会给,况且,自己也有几间药铺在经营着,只是少有人知道而已。
此时,上官谨看向齐天龙说到:“英雄不必惊讶,你大闹侯爷府一事,我们也是前几日听说,虽然我们父子二人久居此地,但不代表我们就完全不问世事,况且,我平日里也是采些药材拿到外面的药铺出售,贴补家里的吃穿用度,一来二去也就能够少有去结交几个朋友,侯爷府之事和你的侠义行为,也是与他们在闲谈之间让我听得,出于好奇老朽也就多打探了一些,没想到,还真是事有碰巧,今日就有幸,居然让我们父子遇到了,说实话,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啊,呵呵”。
“是的,是的,我父亲所说句句属实,起初我与父亲还是半信半疑,那个侯爷府不管怎么说,平日里也算是戒备深严,外人是不可能轻易进去的,听齐英雄这么一说,还真是让人难以想像,不过想想也是,要不是贪功心切,估计英雄很艰有机会入府的”宝相解释到。
上官谨接着说道:“是啊,另外齐英雄也难得有如此胆识,敢只身犯险,但此人与你有何仇,非要让你如此犯险呢?”
齐天看着二人疑问目光,心里想了想,感觉二人和善,从刚才行为和话语中觉得,并不像奸诈之徒,还是如实告之吧。
便将过程说道:“之所以要将此逆贼除之后快,因为,此人原本是一名浪迹世间的孤儿,许多年前看见他被欺负,我们替他解围之后,义父发现他根基还不错,动了恻隐之心,他就这样被我义父好心收养了,并传授他武功,本想将他扶养成人后,能够除暴安良,行侠义之事,但可惜此人心性不足,喜欢追求名利,虽被我义父多次训斥有所收敛,但也怨恨在心,不曾想被仇家意外发现,就故设圈套,让他不能自拔,前些时日,在我外出办事之际,此人,故意将我义父行踪暴露给仇家,我义父虽被击伤,但侥幸在重围之中逃脱,我返回得知所发生之事后,就一路追踪此逆贼,没想到他反到成了侯爷府的座上宾,这才有了后面你们所听到的事情,也算是幸不辱使命”。
宝相听闻后,说道:“齐英雄真是侠干义胆,让在下真是佩服,明知是虎穴也敢只身犯险,就这份胆识也非常人所能拥有”。
“是啊,除掉吕子良也是为你义父雪恨,此人心性凶恶,真是十恶不赦之徒,人人得而诛之,因一己私欲而忘恩负义,不念旧情,更不顾多年的养育和栽培,确成了这么一个狼子野心之人,还与仇人沆瀣一气,差点至你义父于死地,确实可杀不可留”,上官谨很是气氛的说到。
齐天龙和宝相完全被上官谨的话语惊到了,看他的眼神也也透露出完全的认同,特别是齐天龙,感觉将心中郁闷完全被解开了,但又想想,此事与二人并无一点干系,老先生未何有如此愤愤不平之心,顿时心里也是一紧,难到他们是有所图谋不成!。
上官谨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后,放缓口气说道:“哦,方才我听闻小英雄介绍后,言词有些激动,只是有感而发,必竟小英雄的这份胆识很是难得,可谓是忠勇兼备,明知是危险也敢于深入虎穴,为义父清除叛徒,将此逆贼直接斩杀,并能够在侯爷府上击杀和击伤众多高手后而逃脱,你的所作所为很是让人倾佩,为人不忘与义父的情义,更是有侠肝义胆,可以说,将叛徒除之,是大快人心,人人钦佩”。
“更巧的是,能在此情境下与小英雄偶遇,虽然确有突兀,但小英雄大可放心,不必有其他担心,你看我二人也并非奸佞之徒是不是?呵呵”上官谨说完笑着看向齐天龙。
听上官谨说完后,齐天龙心里的警觉也就放下大半,在与二人简短交谈之后,也觉得确实有些道理,如果真有歹心,二人若联手,自己目前伤情,已无缚鸡之力,完全是待宰羔羊,又如何能逃得脱呢!
“老先生,方才是我多虑了,还请海涵”。
“小英雄不心多礼,还是先治伤要紧”
说话间先前叫人的灵儿和欢儿开门进来,后面紧跟着一人,双手里端着一盆清水,迈步走入屋内,面向上官谨和宝相道:“爹爹、宝相,水拿来了”。
“好,清莲,将水放在这里吧,上官谨说完,用手一指,宝相也顺手将水盆接过来,放在床前一个架子上,清莲顺势将架子上的一块布锦放入水里。
“清莲,你去将我的银针包取来”上官谨说到。
“好的,爹爹,我这就去取来”,同时看了一眼床上受伤的齐天龙。
“灵儿,你先带妹妹到外面玩耍,不叫你们不要进来,知道吗?”清莲在转身的同时伸手招呼两个孩子,便一同离开,去取针去了。
齐天龙此时虽然没有了开始时的谨慎心里,可防范之心并没有松懈,心里在想法可能发生的意外的同时,问道:“上官老先生,你在这个世外桃园之地,居住多久了?我看此地与外界隔离的还是很有天赋神功之感,外面之人想要进来,如无人指引,恐怕比登天还难,更没想到,我一介武夫之事,能流入这偏居一禺之地”,齐天龙似问非问的说着。
“哦,呵呵,小英雄这件事,除了前面我所说听人提起之外,可能你还不知晓,外面江湖之中已经传开,所以即使我不用去问,也自然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毕竟你是在侯爷地盘上闹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在他的眼皮底下将吕子良除掉,听说还差点将这位侯爷除掉,且不说这位侯爷目前内心如何惊恐和后怕,就此事的影响而言,即使有人想隐瞒也不可能,目前江湖中已传开,可以说无人不知晓了,只怕你的大名和此事已是江湖中热点话题了”,上官谨说话的同时,能看到满脸的钦佩表情。
齐天龙听到后,内心越发觉得上官谨并未表面看起来这边简单,而且好像对外面之事,了如指撑,但话语间又充满正义之词,同时感觉又不应该是与侯爷一丘之貉之人,但内心又反复思来想去,感觉这个名字仿佛是谁那里听到过,但又一时不能马上想起来。
自叹的说道“上官老先生,如你所了解的,天龙此次深入虎穴,也是逼不得已,因事出紧急,万不得已才冒死犯险,可惜自己能力不够,人单力薄,要不然定将主使仇人手刃,还万民安乐,免遭不幸动荡时局带来的痛苦”。齐天龙说到这里,明显看到双眼怒目圆睁,身体肌肉开始紧绷,伤口处立即有血液流出,齐天龙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失言,立马用手扶住流血的伤口。
困难的略微欠身道;“老人家,失礼了”。
宝相此时看到立即上前,道:“天龙兄切勿动身,你伤口还未处理好,不易动气,赶快躺下”,说完用双手扶住齐天龙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