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宝相兄,你我虽是初次谋面,但从你身上确能感受到一种侠道之义,江湖之中本就险恶,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口蜜腹剑之辈我也算是所见很多,更何况面对更多复杂之人,就算是像你我这样,敢于倾吐直言,简直是一种奢求”。
宝相听着齐天龙所讲,心中其实已产生共鸣,齐天龙所说何曾不是自己和父亲所想,但确实如齐天龙所言,人群纷繁复杂,加之人心本来就难测,相当年自己父亲也是有此顾虑,这才选择急流勇退,隐居于此多年不出。
“齐英雄所说句句都是实话,我并非是江湖中人,也未亲身经历,但多少还是有所耳闻,也话就如你所说的,这世间最难懂的,也许就是你所说的人心吧!”。
听着宝相这一说,齐天龙内心也是感觉如此,自己跟随义父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在躲避江湖恩怨,具体为何自己虽不是很清楚,但其中的凶险自己可是真真的体会多次,要不是义父异常敏感,几次都是在仇家到来之前隐匿了行踪,恐怕自己早就客死他乡了。想着的同时,自己思绪此时确是有点想念自己的义父了。
看着齐天龙发呆的目光,不知道此时在想啥,宝相心内确犯嘀咕,自己难到是那句话说的不对,可回想一下刚所说,都是接他的话所说啊,自己也没有说对不对啊;我靠这小子不是故意诱引我说那些话吧,不行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轻易上他的套,齐天龙如果知道这个家伙是这个脑回路,估计会被吐血而亡。
宝相用手在齐天龙眼前晃了一晃道:“齐英雄,齐英雄,你这是、、、、”。
“哦,不好意思,方才听闻宝相兄所言,让我突然想起许久之前的事情,有些感怀罢了,到是让宝相兄有些见笑了”。
“唉,齐英雄只身一人从险处脱离,本就不易,心中优伤也是人之常情,其实我到认为,你不必过于介意此事,想想江湖之中,与你年龄相仿人群之中,有几人能够有你这样的胆识和侠义之心,单单这份勇气,也绝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可以说也是我要校仿的榜样,而且你的忠勇之心本就难得,所以,偶尔的感情也是情之所在,何况还有这样一身好伸手,今后也必将有大作为,应当是人中之龙啊”。
“宝相兄就不要恭维我了,我本就是江湖草莽,虽凭蛮力侥幸从仇人处逃离出来,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人中之龙,我只是想与义父近早团聚,有朝一日能够像你父子二人那样,过着与世无无争的隐居生活”。
“齐英雄过谦了,我与父亲属于是山野村夫,不像你与你义父那样,是有大志向的,这一身的好伸手,可非我等能比,到是我对齐英雄是如何落入江中很是疑问!是怎么的情形才让你逃入江中的?”,话题谈着时,宝相还是将心中的一点疑问说了出来。
齐天龙并不是反感,别人对自己的事刨根问底,主要是看自己在什么情况下,对什么人了。
“嗨,这个从事后说来可能是老天眷顾吧,当时我在侯爷府之时已经受了一些伤,只是并没有那么严重,手臂和肩头之伤都是在逃跑过程中被射伤的,加之在深夜慌乱之中,又不辩方向,起初是逃离了他们的视线,但无耐他们眼线众多,还是暴露,又被多路高联手手追杀,迫于无耐,不想性命落入奸臣贼子之手,才从逃落的一处悬崖跳入江中,原本以为我就此命悬一线,纵浑身解数,也将无力回天,但幸运抱得一节树杆,才没有被江水卷入江底,才能够被江水顺流漂入此地,要不是获得老先生和仁兄搭救,恐怕我命休矣”。
“原来如此,怪不得看你伤势如之重,不过你即已在这里,大可放心养伤,这里不比外面,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即使找到,想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个地方进口位置,已被我父子二人布下了一些机关,直接进是进不来的,到是你真的很幸运,要不是有漂浮支撑,估计已经被机关所伤了”。
“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秘密,多谢宝相兄能够这么相信的告诉于我,要是宝相兄不说,恐怕我还真是有胆心被发现怎么办,在下真是感激不尽,待伤势略好,我即离开,绝不给二位和此地带来任何伤害”。
“唉,齐英雄多虑了,我即同你讲出这些秘密,就是不担心你会对外讲出去,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对于宝相所说,除了心中有点吃惊,对上官谨的背景也是越来越充满疑问了,能有此手笔绝非常人所能及,而对于宝相能够如此交心的将事情和盘告知,实属难得,心性如此耿直倒也不失为爽快之人。
“非常感激宝相兄如此信任,像这种机关布置,一般都是机密所在,也是必要之时的保命手段,你没有一丝顾虑就让我知道,这份坦诚让我自自愧不如,到是方才上官老先生与你救治我之时,我还心存警惕,实在是让我汗颜了”。
然后齐天龙又接着说道:“一般的医生,见到我这样,唯恐避之而不及,说心里话,最早时,我从侯爷府逃出,本来已经隐匿了行踪,但身上的伤势又不得不去找郎中医治,可在医治我之后,此人见通缉告示中承诺1000量黄金,便动起了心思,暗地里将我的行踪向官府告发,幸亏当时我有所察觉,提前逃了出来,但对方人员众多,与我在逃出路线上遇到,这才又打斗了一翻,最后被一路追杀,在一处悬崖边上,我本以心灰意冷,想自刎也不能让对方将我带回,幸好在悬崖边上看到下面有一条大河,所以鼓起勇气,就跳入了河中,顺流漂走,这才免遭毒手”。
宝相听完也是震惊,心里想,我地乖乖,这还是这还是人吗?简是就是一个怪物,就是这样都没有被抓住,两次都能强行逃脱,虽造受重伤,但又不得不说,这小子的运气也是逆天了,要是换成自己估计都成灰了,别说是跑出来,就是打都不可打的过那么多人。
“那告发你的那个郎中呢?像这种不仁之人,你在逃跑之时有没有将他杀掉,以便除之后快”。
“其实,我在知道他告发我的时候,我是有机会下手的,但想想人家这样做也没有什么错,必竟侯爷的能耐不是常人能抗拒的,他即然能通过官府将我通缉,想必,这个郎中也已认定我是江洋大盗或者就是个歹人,认为举报也属正义之举,所以当我想到这些以后,就没有去找他泄私愤”。
听齐天龙说完,上官宝相脸色微微动容,没想到齐天龙倒是如此坦诚,在自己身处险境之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的头脑,没有妄杀无辜之人,即使面对举报自己之人,也能从中分析原由,没有采取过击行为,也算是那位郎中的幸运,也许是平日福德所至,可想想反到是自己太小家子气了,只是贪图快意恩仇,却忽略了大丈夫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自己与他的差距,真是自愧不如啊,想到这里自己反到有些拘谨,不好意思的用手挠了挠头。
并急忙说道“齐英雄所言甚是,我这个人有时候做起事来只图自己心里痛快,却没有齐英雄细致入微的考虑,听了方才所言,真是惭愧啊”。
“宝相兄,你多虑了,江湖之人本就执着于快意恩仇,有时也是因环境而迫于无耐做出选择,至于对错,那有那么多时间细致考虑,无非是经历的较多罢了,所以也会形成一种习惯,在认知上比别人多一些烦脑而已”。齐天龙在接话的同时,也是自言自语。
“从当时情况而言,救治我的那位郎中,也是有所好奇,将我所遇到的情况打听了一翻,而我也是如实相告,并将侯爷府发生的事和我击杀侯爷府几位家丁之事讲与他听,起先这位郎中也是害怕牵扯关联,不怨救治,是我几次好言相说,他才答应替我医治,并告之我尽早离开,防止被仇家查找到踪迹后追杀,开始他也确实好意相告,但没想到这个郎中,只是表面老实而已,内心确与行为大不相同,而事发后,我也想到,这个郎中医治手法还算高明,真要是将他击杀,这个地方将少了一名医术高明的郎中,日后百姓如有患病,将会受到影响,也是因此原因,这才放过于他”。
听完齐天龙所说,宝相内心当中对他的敬佩之意,更加的浓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