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纵使司徒麟源再怎么后悔,都挽回不了启动机关的事实,这回真要把自家大哥给害惨了。
石壁上顿时轰轰作响,充刺着这兄弟俩的耳朵,然后四周“咻咻咻”的声音传来,一支又一支箭朝他们射来。
“该死!”
没时间去教训这个弟弟了。司徒麟忆抽出自己的佩剑,把射向司徒麟源的箭挡开了。
“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自卫。”司徒麟忆朝着自家已经呆傻的弟弟说道,这一叫拉回了司徒麟源的神。
司徒麟源也抽出自己的佩剑,兄弟俩背靠背的砍掉这些朝他们射来的箭,互相帮助。
但是这些箭好像根本砍不完似的,不一会儿司徒兄弟俩就开始喘气,有些体力不支。
“大哥,再这样下去不行,这些箭根本砍不完。”司徒麟源一边挡箭,一边对司徒麟忆说。
这些石头里怎么能放那么多剑!
“嗯!”司徒麟忆的动作也有些力不从心,并且体力消耗已经过多,他手一软,就一不小心把一支箭给打歪了。
“铛!”的一声,随后传来一个打在玻璃的上的声音。
这时他的余光瞄到了景妃所在的位置,意外的发现距离景妃棺边一米的箭枝非常少,而他们这边箭枝已经有密密麻麻的一堆了。
难道箭不射景妃棺?
司徒麟忆又观察了一会儿,箭是真的不会射距棺一尺以内的地方,于是司徒麟忆捅了捅身后的,说道:
“麟源,你看景妃的棺边,箭都很少。”
这话也引起了司徒麟源对景妃棺的注意,“真的唉,不过……为什么?”
为什么箭不往景妃棺那儿射?偏偏射其它地方。
“你觉得建墓人会设置可能伤害到墓主人的机关吗?”
“哦,也是,我们快过去躲会儿!”司徒麟源说完就想要朝那边过去,但却被自家大哥拉住。
“大哥?”刚才他的意思不就是想让他们到景妃棺那儿躲会儿吗?怎么现在不让他去了?
真搞不懂大哥的想法。
“这些事都太顺利了,顺利的有些古怪。”司徒麟忆说道。
顺利的进入陵墓,然后又顺利进入石室,最后顺利的发现景妃棺边没有任何箭射去,让自己萌生要去躲避的想法。
顺利的太怪,顺利的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其中像有什么阴谋。
“大哥,你太多疑了吧!”司徒麟源不满的看了看自家大哥。
怎么这样神经兮兮的,有位置躲还不乐意?
这话一落,四周的箭同一时间停止发射,景妃棺缓缓的向下降去,再由另一块石板补上,地面恢复原样,只是少了一个棺材
这时,一个掌声响起,司徒麟忆绷紧了心弦和浑身的警觉……
鬼医门
冷无锡大口的喘着气,面色难看的抓着胸口,痛苦不已。
原本被一条白色带子束着的发丝已经散乱不堪,身上白色的衣袍已沾染斑斑血迹,嘴角还留着紫色的毒血,充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一个也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鹤九邑,怎么会是你?!”忍着胸口不断传来的痛感,冷无锡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鹤邑说道,走向前在他面前蹲下,与冷无锡的视线平行。
“见你这般狼狈样,我是该喊你师兄呢,还是该喊你懦夫呢?”
冷无锡没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他,把愤怒都充满在眼中。
其实他现在想说句话都是困难的,毒正在慢慢侵蚀他的身体,痛感不断的向上传,他正在极力的压制痛苦,心中的震惊与痛恨只能融入他的视线中,表达他现在的愤怒。
鹤邑很满意冷无锡现在这幅模样,他现在被恨扭曲的脸犹如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当年,你明知西璃国皇帝想迎娶小师妹这事是个圈套,却执意不以鬼医门主这层身份出面阻止小师妹嫁给西璃国皇帝,害得她在宫里死的不明不白!
其实以你的地位,完全可以回绝这一门亲事,可你却用鬼医门从不插手世事这话为借口,把小师妹往火坑里推,荨儿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医术也不差,本来可以有个更好的幸福生活,你却以一句话断送了她的一生!”
鹤九邑越说越激动,把自己心中的怒气都以吼的形式发泄出来,将心中积怨已久的怒气发泄在当年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同时,也说明了他来的缘由。
“这是师训!是师妹执意要踏入凡尘,我就不能干预凡尘的事!”冷无锡又是咬着牙说话,说完就咳了几口毒血。
当年是荨儿亲自来求他,他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