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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儿时回忆

35年前同在师范念书的父母相识相知相爱后随即也就有了我,我妈是小学数学老师,我爸是中学体育老师。我的出生也许给他们带来了些许初为人母的喜悦吧?反正我不知道!

应该是来投胎的时候孟婆汤喝过量了,小学时的好多事都不记得了,其实啊,我这记忆力跟我半岁时的手术脱不了干系。听我妈说在我六个月大的时候,外婆在给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我的腿一长一短。可把我那身材苗条的母亲伤心得皮包骨头了,那时候的条件不太好,爸妈的工资加起来就只有五六十元人民币,但是那时候的物价可不高。

我被诊断为先天性髋关节脱位,只能上省城才能医治。后来,我自我的诊断应该是医生提着我的腿让我哭的时候把我腿给揪折了,疼得我嚎出了我人生的第一声!

我爸东奔西跑为我凑手术的费用,我妈没日没夜的流泪,好不容易凑够钱。姨外婆又托人找关系找到了省城的医生,写了信让我父母带到省城医院找主治医生,反正就是关系托关系找了人帮忙治疗我的腿子。

就这样我半岁的时候被全麻了一次,我不记得手术的疼痛,也不记得打石膏的疼痛,打上石膏的我没法正常抱着。腿子整天成一字马的形状,而且非常重。不会抱我的人,可能会把我弄哭!

奶奶嫌弃我是个女孩还是个瘸子。主要还是不喜欢这个有工作的儿媳妇。成日里唠叨我是个瘸子的事,我是在县城出生的,可我瘸的事被奶奶广播到了乡下老家。哎!我这人生从出生就注定弯弯曲曲不顺当啊!

三四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住在老街上的房子里,这房子是老妈单位分配的。木门上有大人手指宽的缝隙,我会端着小凳子坐在屋里看屋外。

有一天,我实在没忍住,三四岁的我自己出门了。父母因为要上课不能陪着我,奶奶又嫌弃我是瘸子不肯来带着我。外婆也要照顾外公,只有得空了才能来。我就被老爸老妈关在家里,他们出门独留我一人在家时,会把洗衣机推了堵着门,以防我自个出去。

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把洗衣机推开了,出去溜了一圈,灰头土脸的尽然还找着路回到了家,一进门就被急得团团转的老妈抱起哭着数落一通。老妈平静下来才发现我整个人脏兮兮的才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告诉老妈有个大哥哥打我。可把我妈气得呀!

现在想想,以前应该都看重男孩吧!这样都没被人贩子拐走!

七八岁的时候,夏天穿着小裤衩玩水时发现自己的腹股沟两侧分别有两十字个疤,好奇之下就问我妈,说那是被神仙抚摸过的记号,神仙给我的腿赐予了别的小朋友没有的力量。老妈在告诉我的时候那眼神里飘过了一丝怜爱和难过,也因为老妈这句话,我觉得我拥有了一双神腿,走路带风,行事作风如男孩子一般无二!体育课上就更不用说了!拼了命的让我的神腿发挥到极致给同学们看。

更夸张的是在念学前班的时候,那天还是我的生日哦!我妈给我穿了一套时下流行的毛衣毛裤,红色的。还扎了两小辫子,说起这小辫子我还真不爱扎,光溜水滑的出去,回来的时候绝对是个毛毛虫,头发散乱不堪,衣服脏巴拉丝的!

那天,我一个学前班的人,把人家一个三年级的小男生逼进学校的死角处,我还拿着削铅笔的小刀,怎么欺负的人家,忘了!

回到家老妈都惊呆了,边问我怎么弄成这幅模样,边给我打理干净,镜子里的我又像个姑娘了。老妈才把我捣腾干净,小男孩的妈妈领着小男孩来告状了,老妈点头哈腰赔礼道歉。最终的结局就是在生日这天老妈送了我一碗跳脚米线!

院子里有四个小伙伴,有三个总联合起来欺负、使唤我。他们给出差强人意的理由,他们仨都一个姓,祖上是一家,我是个外姓人。这可真难到我了,所以在院子里,我成了拔尖的出头鸟。还有一个和我一样是个外姓人,我们都叫她小糖,但是她很少跟我们玩,特别内向,在院子里的大人们看来是个超级乖乖女,也许因为她是某局局长的女儿?还是因为她的性格?长大了以后她精神有些不对不对的,之后会提到哦……

小糖的爸爸大小糖的妈妈十来岁,而且长得有些磕碜,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卷毛一蓬,国字脸一块还是月球表面的,个子高高的,或许那时矮小的我们都觉得大人高高的,现在高个子都由于年纪的上长都缩水了。

她们家流传着一个故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院里那些没工作的家属,成天没事就聚集在院里日头挺好的地干活儿,绣绣鞋垫、纳纳鞋底、挑下花什么的。顺便嘴里还要吧嗒吧嗒别人家的丑闻。又到了暑假时间,院里的小伙伴们都走亲串戚去了,剩下我没地去就凑合和这帮老娘们玩玩吧!

也就是当下跑腿的,跑累了就在她妈铺的席子上呼呼大睡,她们以为我睡着了,就大胆的说起了小糖家的丑事。

“诶,你们知道吗?何老师以前在村子里的事吗?”

四五双耳朵直挺挺的等着下文,这个挑事的声音是刘大妈的,这位大妈,是院里有名的万事通,说的事都是准的,没半点虚假,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无论什么事从她嘴里出来,事无巨细都不跑偏,不用质疑。

我就这样躺着听了一耳朵,具体是这么一回事。

糖妈姿色不错,上门说亲的人她都没看上,这天镇里赶集,糖妈和闺蜜邀约一起去赶集,就这趟集赶上了糖爸,当时就是某局副局长候选人糖爸一眼就瞄上糖妈。

糖爸就托人打听到了糖妈的住址,家庭状况。

对于一个身居高位的丑男来说,也就只有那点职位上的权利了,但是这权利拯救了一家老小的生活现状。

糖爸开始对糖妈展开了猛烈的攻势,软磨硬泡的接触糖妈,之前来说亲的英俊少年都不入糖妈的眼,光靠你是某局的储备干部就能成吗?

糖妈见了这月球表面的领导干部自然是不喜欢的,况且还大她不止一个生肖轮回,怎么都不答应,这下可把糖爸惹急眼了。用一家老小的工作来诱惑,用权力来逼迫,都不管用。

只有最后一招了,霸王硬上弓。

糖爸假意妥协,不让糖妈为难,既然没缘分那就认个妹妹吧,以后家里姊妹的工作,还是帮忙解决,那晚上做几个菜认妹妹吧!

糖妈还是有些不敢去,糖爸自然说不止他们两人,还有朋友呢!

这才放心的去赴宴,可那知道所谓的朋友都是糖爸的手下,再三劝酒糖妈不喝,那糖爸就只有泡茶给糖妈喝,饭后喝完茶就感觉很困,起身要回家,糖爸让手下们都回去休息,自己送糖妈回家。

迷迷糊糊的糖妈被糖爸糊弄了一圈又带回来自己的住处,此刻的糖爸如同一只禽兽,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的把糖妈剥光。在三十瓦的昏黄灯光下欣赏着糖妈少女的躯体,魔爪自然是没有闲着啦!

糖妈就这样,在迷糊之际被糖爸给强了,床单上留下了糖妈少女的一抹红。醒来的糖妈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知道糖爸用什么方法把糖妈稳住,送回了糖妈娘家。

糖妈的爸妈,被糖爸洗脑后,看着一贫如洗的家,也劝着糖妈,糖妈依然不肯,可那个年代一个女人的贞洁是那么的重要。糖妈要寻死,可珠胎已暗结,想想这无辜的小生命,也就此作罢。糖爸心中暗爽,美娇娘到手了,七七八八的准备婚嫁之事,一晃五个月过去了,肚子都显怀了,糖爸要给糖妈一个盛大的婚礼,之所以准备了五个月,糖妈的父母都说女儿没嫁错,不过时间也真的证明了糖妈没嫁错!

糖妈糖爸结婚四个月后,小糖出生了,因此糖爸有了个绰号,“糖小狗”村里不是有个说法,猫三狗四,猫儿怀孕三月生,狗儿怀孕四月生。

也因嫁了糖爸,糖妈全家都得以升天了,小糖的小姨们,舅舅们都有了好的工作,糖妈也慢慢的膨胀起来,展现了官太太的一面。

例如当语文老师教了一辈子的电视机(dian si ji)国语都不过关,怎么教的呀!完全是老公的光芒照大地,因此引发了一件事,这事和我老妈有关。

老妈从乡下调工作来县城里,老爸找了很多关系,老爸就为了一家三口能住在一起,不用每周骑着他的大永久自行车奔波40公里,去外婆家看我,老妈要步行七八公里去外婆家一家三口相聚。

和老妈一起调到县里小学的还有糖妈,去面试的那天,面试官直接就一句话,你男人是吕某某还是糖某某。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之后,官太太分到了新大街的四层平房的一层,老妈则分到的是老街边上的瓦房,就是我推洗衣机出去的那件瓦房。

这糖妈越来越膨胀,以前条件不好,最多能吃上一根糖精水的冰棍,那天糖妈叼着一根牛奶的冰棍,在嘴里稀里哗啦的唆啰着,我在我家窗台下玩着姨妈咕嘟,看见一双脚在我旁边,本能的抬头往上看,看准是糖妈时,我礼貌的叫了一声“何姨妈好”

“哎哟小吕沁真乖,来何姨妈请你吃冰棍”说着把嘴里唆啰的沾满她丑口水的牛奶冰棍递给我,我愣住了,我老爸虽然不是当官的,但是也不赖啊,在县城第一中学还是有名望的啊,这老娘们怎么如此这般欺负人呢!由于我小,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她,便准备起身回家,刚巧这一幕被站在窗边的老妈看见了,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始终是一个单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自知没理灰溜溜的走了!怎么会有如此恶心的大人,长大后想想,她的人生不就是从她男人对她做的恶心事开始的吗?

暑假快结束了,院里的小伙伴们陆续回来了,我们又开始作妖了!

院里有位朴实无华的退休老教师,我们都叫他张爷爷。他会把每次敲煤炭散落下来的碎渣渣收集起来,攒到一定量的时候他会掺和一定比例的泥巴做成炭粑和炭球。

张爷爷又开始做他的炭球炭粑了,经过他那干瘪的双手,一坨坨黑乎乎的炭粑炭球占领了我们四个小朋友常常过家家的角落,我们好一段时间不能去那里玩了。我们四个小朋友商量之后,决定对他的炭粑炭球动手了。

炭粑炭球被太阳公公烘晒了一周,失去水分后的炭粑炭球皮肤干燥,夹杂着细细宽宽不规则的裂缝。我这赋予神之力量的腿子不再受大脑的控制,一步一步的迈向了那些躺在球场角落黑黑的炭球炭粑。那时的我怎么会了解这东西对于一向勤俭持家的张爷爷来说就是省下来的金钱,在我们一帮孩子看来就是一坨坨的废物,并且还是占领了我们过家家领土的废物,为了能早日夺回我们的地盘。经过小组讨论一致,由我这个外姓人带头把张爷爷的炭粑炭球还原成碎渣渣。那个角落我们称为“滑地板”非常滑溜,光滑到可以反射头顶上的天空。所以我们竭尽全力都要夺回那片可以打滚并不会粘灰在身上的“滑地板。”

我抬起附有神力的腿子踩碎了第一坨,那喳喳响的声音果真过瘾,三个同姓小伙伴也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腿子,三两下就摆平了。当我们四个人还在兴头儿上时,我突然脚不着地的腾空了。

“你们这群挨千刀的娃,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造孽的事啊!”

这声恐怖的嘶吼从我头顶往下沉,小伙伴们哗的全跑了,张爷爷把我提起来,扯着我送到了我家,我妈听了他的状词之后。当着这老头就对我一顿打,这次的刑具是衣架,铁的哦!我真调皮捣蛋啊!老妈边打边赔礼道歉!

一顿打下来当时怕了,过条河就忘记了。

院子隔壁是火砖厂,砖厂大门紧锁我们是进不去的。每月上工那几天整个院子上方黑压压的烟从火砖厂那巨大的烟囱里喷吐而出,像条黑龙盘旋在操场上空,只要在那几天但凡洗了衣服床单的凉在院里的,那衣服上铁定有一层星星点点的锅烟灰。还不能用手拍,拍哪黑哪。只能重洗,更可恨的是他们上工时间不定时,砖卖完了就开工。砖厂里面有种超级好玩的耐火泥,溶水之后细细滑滑的超级有手感。

距离上次炭粑炭球事件有一周了吧!我骨子里不知是谁的基因在作祟,皮又痒痒了。砖厂和我住的学校院子一墙之隔,虽然有隔墙,可隔墙有个断面刚好够我这瘦小的身板钻过去,周末了,咱们四人又合计了一场作妖行动。这次是小东钻过去拿的,我们不敢拿完好无损的整块,顺点边角料。

我和小冬负责找纸板、树枝当工具;妮子和阿杰负责弄水,自然是不敢回家去弄。学校下院那有口水井,找了两块瓦片,不知跑了多少趟,才把耐火泥溶开。那手感如同现在的陶艺泥,我们在操场边上的乒乓球桌上开心的玩泥巴玩到晚饭时间。老妈第一个把我叫回家吃饭,我叮嘱李氏三人组必须把咱们的犯罪现场大致清理一下,不要太过于明显,周一被校长发现不好。

第二天,我背上小书包去上学,非常近,跨出我家的后门我就在学校里了。多么羡慕那些上学放学结伴回家的同学,小学六年没有体验过这走读的感觉。他们却羡慕我住得那么近。

早自习刚结束我就被我老妈也是我的数学老师更是我的班主任请回了家。我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只是觉得气氛不太好。作业也全部完成了呀!上早自习没有走神啊!我完全没想到是耐火泥的事,在我的思维范畴里李氏三人组已经善后了。是我想太多过于相信他们了。我站在窗户前看着老妈拿着扫帚和簸箕在乒乓球桌那清理耐火泥,我这才恍然大悟我为什么被老母亲请回家了。李氏三人组把责任全推我身上,他们只围观,我一个人干的。后果很严重,又是一顿跳脚米线,加胡辣椒小米辣的,满满的一大碗。打完顶着几条淤青继续去上课,我已然成了油条,打在身上不吭声,实在扛不住了,才会恶狠狠的从嘴里吐出“我不敢了。”

我常常在想为什么一个院子里的孩子,他们和我差不多啊。有那个孩子没有调皮捣蛋的,为什么他们的父母就那么好脾气的讲道理,而为什么我就常常吃棍棒。我真的是已经如地痞流氓般了吗?不就是不太爱写作业、注意力不集中、爱在写作业的时候动手做点手工等等与学习无关的事情。每次被发现就是一顿跳脚米线,什么衣架、苍蝇拍、闭路电线、各种电源线勒脖子、提起来扔出去、按在地上踢、没写完作业被拿绣花针戳手、作文写不好被飞来的橡皮擦打在鼻子上流血不止。都不是什么要命的错,就是不爱学习就被如此招呼。我特别不理解是为什么,直到有一天旁人说了一句“你爹妈重男轻女啊!”我也还是不太懂,那时的我应该上二年级了吧!

五岁时,父母给我添了个弟弟,那时的我念学前班,模糊的记忆中只有老妈孕晚期的模样,肚子超级大,走路不方便,笨拙得像只企鹅。

老妈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总缠着问肚子怎么了,疼不疼?老妈告诉我肚子里是个小宝宝,问我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当然是妹妹啦!

老妈在县第一人民医院生下了弟弟,不知爸爸从哪里借来了一辆“翻毛皮鞋”吉普车,把妈妈接回了家,我很激动,因为我有妹妹了。才五岁的我,对弟弟妹妹来说很模糊,没男女之分。对小婴儿的总称统一为妹妹,一直都称我弟弟为妹妹。

爸爸把奶奶接来照顾月子中的老妈和我,结果可苦了老妈,每天我的早餐都没有,还好外婆来解救了我和老妈!我有早餐吃,老妈也不再接触凉水了,月子婆要照顾女儿的衣食住行,还要伺候家婆的三餐温饱。

我奶奶她可是典型的中国家婆,见不得儿媳闲下来一秒,眼里只有自己生的才是金贵,不是自己生的一概草命不如。还扬言要拿出做家婆的资格来管教儿媳妇们。后来我才发现,我奶奶对自己生的也不是那么的宝贝。

当年给我爸在村里说了门亲,我爸没理会。在那个时代不能只图漂亮呀,漂亮又不能当饭吃,村里那个漂亮可没工作啊!不图漂亮只图今后负担小些,就找了我妈,我妈有工作呀!外公在发电厂工作,外婆当民师,家中姊妹少!爸爸好谋略,若真娶了奶奶安排那个,靠我爸一人的收入养两大家子人,自家就九口人,想想都生无可恋。选择我妈,虽然没有显赫家世,但负担基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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