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别误会,我只是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现在的我神清气爽,一扫刚才的燥热。
橙子见我开心了,跳上来,在我脸颊上啄了一口。
我正激动地也要当着流年的面去反啄她一口,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在我肚子里开始发酵了。
这种感觉,起初就好像是有一把灼热的刀割过我的每一根肠子,然后这些肠子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反复扭搅在一起,扭着扭着,它们
就好像召唤出了神灵一样,有山洪欲来之势。我双目开始放空,四肢差点开始抽搐,我抬头望着天花板,觉得灵魂,似乎开始轻飘飘
的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橙子:“芭比,你不就是要拉肚子了嘛,何必说的那么高大上!”
没错,我觉得肚子开始痛起来。
“靠,流年,你他妈刚才给老子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流年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正当我怀揣着不安的心理的时候,流年突然嘴角一个上扬,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秒钟,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他从腰上解下囊带,将里面的几颗药丸全部倒在了掌心里。
然后低着头,很认真的开始小声数起来。
“蓝色的,柠檬养颜丸……绿色的,兰香止咳丸……黄色的,超级南伯丸……还有粉色的,用来解合欢散的。嗯?!我那颗枚红色的
泻药呢?……!!”
流年猛然把头转向了我,那眼神中多了一份愧疚!
我靠,感情他丫的竟然把泻药给了我。
粉红色和枚红色,他丫的色盲啊分不清楚!!
我瞪着流年,这次是真的要过去把他撕成碎片了。
谁知流年只是淡淡的一笑。虽说一笑泯恩仇,但是这个仇,泯不了!
“抱歉。”流年将药丸小心的收好,然后用右手把自己额前的碎发撩到了耳后,说:“刘海有一阵子没剪,太长了挡住了视线。”
“哦,茅厕出门右拐就有一个。保重!”
“你!算你狠!”
我吼完就冲出门,直奔厕所!
橙子傻愣愣的看着我们两个大男人吵完架,其实是我一个人在吵。她不明所以的跑到了流年身边,小鞋子一脱,咕噜噜的就爬到了流年
的床上。
如果这个时候被别的稍微熟悉流年一点的人看见,他们都会惊讶的咬断自己的手指的。
因为流年有很严重的洁癖,他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这么靠近自己的。
更何况,橙子的嘴边还好色的挂着可疑的透明色液体。
“嘻嘻嘻,流年葛格,我芭比现在出去了,我们睡午觉吧!”
流年坐在床边上,哪里还有什么困意。
可是看见橙子那么可爱,尤其是那一个小哈欠打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方的让出了自己的床。
他自己则坐在了桌子边上,静静地等候着橙子的芭比完整的归来。
流年记得,上一次师父吃了自己研制的泻药以后,似乎三天都成为了茅厕的守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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