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轻尘好奇的低头看了一眼,朝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尼玛,我好害羞。橙子啊橙子,你说你当初给我这个玩意儿干嘛。
郑纯从地上捡起我的东西,毕恭毕敬的呈给了沈德庆。
“嗯?”沈德庆接过来,一看封面上大大的“春宫图”三个大字,不用翻他就已经对里面的内容了如指掌了。
似乎,这样一来,案件的原委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吧。
“大胆淫贼!”沈德庆气得一下子就把我的小人书给撕成了两半,刷刷刷的扔在地上。“私藏禁书,贪恋美色,无所作为,强奸杀人,
呵呵,你说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我靠,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看春宫图怎么了,偶尔翻两页陶冶一下情操不行吗?”我不服。
毕竟我也是个成年的男人,我特么,咳咳。
“还敢顶嘴,来人,拖出去,四十大板!”沈德庆的数学能力真好,记忆力也不错,一直没有忘记要赏给我四十大板的事情。
我一回头,衙门外已经围观了不少人,他们都伸长了脖子要看我怎么被惩罚,很多人手里青菜,鸡蛋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靠,不是吧,我怎么这么悲催。
“喂,大高个,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可是橙子的芭比啊!”我急忙向逸轻尘求救。
橙子已经哭得跟个泪人一样了,她跑到沈德庆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请求饶过我。
“爷爷,爷爷,我芭比真的是好人,那本书是我捡来给我芭比的,因为芭比没有妈咪在,一个人的时候是很孤单的,呜呜呜……”
没有妈妈?这孩子该不会是被那个小子拐骗来的吧。沈德庆看着橙子,怎么看都觉得我和橙子没有父女脸。
于是她问橙子:“说实话,那个人是不是你的身生父亲?”
橙子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一直猛点头。“就是我芭比!你们不要打他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岂有此理,还敢拐骗孩子。”沈德庆在心中又给我加了一条罪名。
他觉得这个孩子一定是被我打怕了,所以才会来维护我!
“慢着!”逸轻尘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手一挥,我突然觉得这丫的还有种特殊的高贵的气质。他振振有词的对沈德庆说:“大人,
即使现在知道被杀害的就是止月姑娘,那么又有谁看见就是陈树杀了止月呢?没有别的人证物证,大人难道一直就是这么草率的断案的吗?”
沈德庆一愣,堂下这个白衣男子到底是谁,怎么他有种让人不敢反驳的气势。而且他说的也的确很有点道理。
不过还好,沈德庆还有一手。
“带陆花菜上堂!”
纳尼,陆花菜?我一看,这个女的不就是关春客栈掌柜的他老婆吗?我住在客栈里的时候,只看见她端过菜,收过银子,是个很和蔼的
妇女,我跟她无冤无仇的,她干嘛要来诬陷我呢?
陆花菜来到公堂,“扑通”一声,膝盖着地。她哆哆嗦嗦的开始陈述自己所看见的“事实”:“回大人,民妇是关春客栈的,这三个人是前天
住到我们客栈里来的,当时小尼姑是跟着这个蓝衣服的一起来的。哦,而且这个白衣的先来一步。这个蓝衣的男子还问我们店里借过一晚上的厨房,
和一辆推车,说是要上街去卖凉茶。”
“昨天早上,我看见他们三个人一起上街去了,但是很快这个蓝衣服的又回来了,当时我正上楼,听见他们房间里有吵闹的声音,后来
就看见那个小尼姑哭着跑了出来。我当时以为他们是小夫妻吵架,可是一想不对啊,小尼姑怎么可能和人有婚配呢?”
我呸,我让你瞎怀疑了么,也不知道这个陆花菜是谁请来的群众演员。
沈德庆满意的点头,示意让陆花菜继续说下去。
陆花菜顿了顿,继续说道:“然后,我就看见这个蓝衣的男的匆忙的跟了上去,他们一起出了客栈,之后,之后,官府的人就说有个
小尼姑被杀了。我当时就吓得双腿发软,我觉得这种人住在店里实在太可怕了,所以就把实情都告诉了官爷。民妇,民妇不敢有半句
谎言,请大人作证!”
靠,这么会编?我卖凉茶的时候一直和逸轻尘和橙子在一起,什么叫我突然回去。再说了,还有那个带头检查的大哥和昨天围观的群众
可以帮我作证,我就不信了,苍天之下还没有清白可言了!
{不会写一纸契约,不会写宫廷斗争,也不会写男欢女爱,我只是,一个逗比,我坚持自己的故事,希望有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