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柱,我的饭掉了。”刘秀芳可怜巴巴地说。
上官大柱闻声才放开她,看着地上的碗,饭撒了,一片狼藉。
看这女人心疼不舍的看着地上的菜,上官大柱安慰似的摸了摸刘秀芳的头。
“没事,我等会给你做。”
刘秀芳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你不是生病吗?”
上官大柱:……
比赛就要开始了,苏翠花已经换上衣服了,这次为了配合她的歌,她穿了淡蓝的长裙,很仙,飘飘欲然。
配上苏翠花的脸,眼角向上挑,明眸皓齿,飒爽冷艳的妆容搭配魅惑的眼神,裙子背后是空荡荡的,露出娇嫩美背。
仙女又感觉又是妖精,不食人间烟火中带着魅惑性感,苏翠花就是这样的结合体。
苏翠花想着和慕容二栓一起去后台等,因为——她找不到路!
去敲了敲慕容二栓的房间门,发现门没锁,暗掩着。
苏翠花轻轻推门,就看到男人站在窗边。
窗子大敞着,男人的头发被风吹起,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点清傲有点遗世孤立的背影,苏翠花总觉得,那一刻。他看起来,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慕容二栓听到声响,碾灭了长指夹着的烟,扔掉了烟蒂,烟雾散尽,才关了窗。
看到来人,慕容二栓轻声问:“什么事?”
苏翠花有些不好意思,“比赛不是要开始了吗。你不走吗?”
慕容二栓笑了下:“走啊,怎么不走。”
“那你站在那干嘛呢。”苏翠花随口问了句。
慕容二栓没有回答,径直走了。
苏翠花跟在他后面。
因为,在等你。
知道你这个小路痴,所以在等你。
没有人知道我等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慕容二栓突然又转过身,苏翠花有些不知所以。
“怎么了?”苏翠花小声问。
慕容二栓提了提她的裙摆,帮她理了理,“好了。现在走吧。”
苏翠花有些不好意思,这慕容二栓真的绅士啊,啧啧啧。
不过,总感觉说不出的怪啊,也不知道是哪。
苏翠花没有多想,慕容二栓边给她提裙摆边给她指路。
慕容二栓和苏翠花坐在台下,主持人在说话。
只有台上打着光,台下是一片黑的。
灯光忽明忽暗,苏翠花的侧脸隐没在其中,慕容二栓看过去,女人很是认真的看着台上。
台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毕竟是决赛,来的都是实力强的选手。
苏翠花不免有些紧张,今天她的歌就需要很大的技巧,反响好不好,也是在赌。
抓着腿上裙子的手又紧了几分,慕容二栓看出她的慌,侧身轻声问:“紧张?”
苏翠花听到声音,才转过头来,“啊?是有点。”
慕容二栓伸了伸腿,这地方太小,他腿无处安放,施展不开,不怎么舒服。
慕容二栓望着台上,声音冷冽的:“放心。你实力趋于他们之上,只要你好好发挥,没问题的。”
苏翠花有些惊讶,吐了吐舌头,“是嘛?”
其实被人认可还是有些开心的,至少没那么紧张了,苏翠花,放宽心。
慕容二栓回了个“嗯”字,苏翠花接着看表演。
该苏翠花上场了,苏翠花提着裙摆,慕容二栓帮她理好,示意她走。
苏翠花像个天鹅一样,高傲的走到台上,皮肤白和这天蓝色的裙子相得益彰。
眼角上扬,红唇更是添了几分灵动,几分魅惑,因为那勾人的狐狸眼睛,性感和清纯结合在一起。是妖精,又是精灵。
在慕容二栓眼里,她就是出落于凡间的小天使。
是他的小天使。
苏翠花给音乐老师打手势,示意可以放音乐了,呼了口气。
轻缓的音乐响起,苏翠花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已经融入了音乐。
“就当是一场梦
醒了很久还是很感动
还是很想让你保护我心里的惨痛
喜欢我一定很辛苦
其实我都清楚
放心这世界很坏
但我记得你的叮嘱……”
慕容二栓听到歌词,一下就出神了,望着台上的女人。
这歌词,不就是他吗?
这世界很坏,但我记得你的叮嘱。
我记得的,一直记得的。
那个小天使的话,他遵守的。
磁性的女声萦绕在现场每个人的耳边,带着浓浓的感情,在诉说着,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压声压的很到位,气泡音也自然好听。
每个人都惊了,她喊的感情麦。这种也不是说不好,就是把握不好难拿奖,而且看不出太多水平。
可是台上这个女人做到了,她技巧用的很好,情感很到位,让人深陷其中。
“淡黄的长裙
蓬松的头发
牵我的手拉我最新展出的油画
四下无人的街道
和空荡的房间
就只剩我一个人开狂欢的party……”
音乐结束,每个人都好像没缓过劲来,在回味着。
苏翠花终于松了口气,笑了出来,眼睛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那一刻,全场只有她一人。
在哄闹的掌声和欢呼声中,她却不知道,台下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红了眼眶。
苏翠花谢了幕,就下台了,缓缓的走过后台的长廊。
有些黑。她走的慢,脚下这鞋子不舒服,唉。这高跟鞋还不如豆豆鞋呢!
突然被人拉进怀抱,苏翠花下意识想挣扎,倏地闻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苏翠花回抱住眼前的男人,脸埋进他的胸膛,娇声说:“你怎么回来了!”
皇甫铁牛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下午回来的。”
知道皇甫铁牛特意回来看她比赛的苏翠花很是高兴。
皇甫铁牛看到一周没见的女人,想把她蹂进骨子里,想的让他发疯,想闻她的味道,听她的声音。
按耐不住,熬了几天夜,把合同签了搞完了就回来了。
大手拖着面前女人的后脑勺,忍不住俯身下去。
苏翠花惊了下,不过一瞬,也接受了这个情意绵绵的吻。带着这些天数不清的思念。
黑暗中,墙壁中的两个阴影抵在一起,像两只交颈的天鹅。
转弯处的男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眼里太多的不甘心,阴暗的,银色的耳钉也发着冷光,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