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杨小心地近前,这个瘦弱的身影突然令他心中莫名的阵痛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轻轻扳过她的身子,现显在眼前的人,果然令他吃了一惊。
“冰月?”小心地惊呼出声,双手不由地抽紧,扳紧了她的身体。一双俊俏的小脸,带着泪水,神情象是睡着了般地安详,而身上的经脉却在紧促地跳动着。
她只是被打昏了。
而打伤她的那个人又是谁呢?而且还与冰月认识。
从刚刚冰月扑进他的怀抱这一举动来看,他们之间应该很熟悉,更重要的是那个人对冰月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他与乌楚寒同有的那种痛苦神色,这又是为何?而且他打伤了冰月,独自上了峰顶......
他只是不想连累冰月,更想保护冰月,他究竟是什么人?
时间不容他再多做考虑,轻轻松开冰月的身体,那种刺痛的感觉令他简直如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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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楚寒忍着体内火热的煎痛,瘫痪般地从娇人身上滚落。真是可笑,他堂堂的骠骑大将军,追随在身边的美女无数,现在,竟然会禁欲。
刚刚,被体内的火灼烧着,难抑心头的激情。身下不停娇呤着的人,情不自禁之中,竟然将她当成了冰月。
可是就在春江乍起的那一刻,他突然清醒了一下,看清了身下这个娇人的脸,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美人,虽然生得一副娇容,但她在身下的娇吟和热情的迎合,却不是冰月的个性。
好险,竟然将她当成了冰月。
“乌将军,你怎了,为什么突然......是不是嫌弃小女子这肮脏的身子。”伏在身边的的三艳娇,脸上的一抹红晕未散,娇喘的身子瑞一次贴上前来,纤柔的小手轻轻环抱,温柔地 抚摩着他突起的胸肌。
“请姑娘自重。”一把握住她无视游走在身上的手,眉头立时紧蹙。心中有太多冰月的影子,也正是她那淡漠的神色,令他的心在瞬间能够冷静。说来奇怪,为什么只要一碰上她那看似妩媚娇情的神色,不管多么爆燥的情绪都可以在瞬间宁息呢。
而身边的女人,她虽然有着娇美的姿色,但是现在于他乌楚寒却是毫不相关的。如果是在曾经没有遇到冰月的那些激情而狂枉时期,这个女子他或许会揽入怀中一试芳泽,而现在,他没有那个心思内陆的心里满满的装入的,都是冰月。
“艳娇姑娘,乌某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怕是要辜负了。”
“将军这话是真的吗?可是将军,你今日对艳娇无心,有没有想过日后将如何与艳娇艳处。”紧紧伏于身边的女子,一张光洁的脸,贴上他的后痛,滚烫的泪水滑落,隐着难言的苦痛。
“艳娇姑娘,不是乌某不愿意跟姑娘相处,只是在这个情况下,乌某自身尚且难保,如何给给予姑娘一个承诺,所以今日之事你就权当是一场儿戏好了,何必当真呢。”屋外,静得仿佛只有风的声音。
乌楚寒双目凝神着这静谙的四周,心中暗暗做着盘算。
“儿戏?哼,乌将军倒是想得轻松,那我来问你,即便是你我都将此刻当成了儿戏,门外,那些一直守候在那里的丫鬟婆子,你又拿什么去堵她们的嘴,让她们拿什么去给尊主复命。”
“你这话什么意思?”乌楚寒转过身来,看着艳娇苍白的脸色。
“乌将军来这儿时日不长,想必不知道尊主定下的规矩。你知道刚刚尊主给你喝的是什么吗?”
艳娇艳直视着他的眸子,一丝莹光滑过,使得她的牟子分外明亮。
“......”乌楚寒似是茫然地摇摇头。
一张挂着红色帐幔的木床上,两个相依在一起的新人各自怀着心事,相念着各自心中的人,却不得不要面对在一起,闻着彼此陌生而又熟悉的呼吸声,心中忐忑。
“难道你没注意到你身上所起的变化吗?”娇媚的眼神狡猾地斜睨向他冷竣的面孔,纤指挑逗性地抚在他胸前,轻轻一戳。
“****......?”隐隐一惊,怪不得那两杯喜酒一下肚,体内便似有燃烧的感觉,竟然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原来是那酒里下了****。那个可恶而阴险的女人,看来对他的伤,并没有完全相信。
而守在身边的这个女人,就更是危险的人。
绛唇突然扯开,双眉上扬,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将她握在手中,脸上露出邪肆的笑容:“难道你也服用了。”
“将军?”
他这突然的一个转神,竟然使得刚刚还占主动的艳娇一时竟然无措起来,伶俐的口齿也一下子结巴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脸上邪肆地笑着,突然一个翻身,将艳娇压在身下。
“我道是我激情难抑,只怕是伤害了姑娘,可没想到姑娘也是性情中人,这样一来,我们真的可谓是苟合了。”
“不,不是这样的将军,艳娇不是这个意思......唔......”看着他这种象要吃人一样的眼神,艳娇突然害怕起来,可是话还没说完,那火热的唇假便似一堵墙似地压上来,瞬间封堵了她的声息。于情急中,她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背,长长的指甲一阵狂乱地撕抓,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似丝毫没有察觉,将她紧紧箍于自己的臂弯里,双腿紧紧绞住她的胡乱踢打,吻得更加投入。
门外,悄悄俯在窗前听信的几个婆子,几双眼睛瞪得溜圆。当里面床板传出一声紧似一声的摇晃声和女子痛苦的叫喊声之后,几个人的脸上才露出悦色。这下,终于可以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