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展开男性宽大的怀抱,一下子将她的瘦弱的身躯裹住,使她那原本裸露在众多男人们面前的娇躯完全置于他的包裹当中。
贴近她的娇躯,心莫名的狂跳,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这样的方式去亲近过她,而现在,为了保护她,他已顾不得许多了。
四周一片寒噤,那些被一一綑绑着的族人们看到自己的主子竟然被一个男人如此的侮辱,一个个的心都提到了舌尖。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位身着一袭蓝色对襟小褂的男子正眉头紧蹙,一双修长的手逐渐握紧,在寒风中,传出骨节咔咔作响的声音,鬓角的青筋突兀,象几只正在扭动着的蚯蚓。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双手可以握成拳,但是除了愤怒,,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乌楚寒,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一向心胸广阔,今天,为什么独对一个女囚,你非要残暴到这种地步呢。
冰月对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突然如其来的举没有半点防范,突然蔫了,惊惧地闭上眼睛,不知道他下一个举将要做什么。
更加令她意料不到的是,他竟然张开怀抱将于环裹于那温暖的怀抱,而且那双有力的大手,刚刚还在用力撕扯过她头发的大手,突然间却温柔无比。
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席卷而来。若不是还清醒地明白这是在列队森严的飞虎营,她真的会为这个温暖还柔情的举动生出幸福无比的感觉来。但是,这不是,不是寒哥哥对小冰月的疼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凌辱她。而此刻,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想张口咬他,可他那快速跳动的心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全。为什么会对他没有恨呢,此刻,还竟然对他的怀抱有一丝贪恋。或许是因为冷风灌入身体,寒冷的太久,而他的怀抱,只是给了她暂时的温暖而已。
冰月无助而凄绝扭过头,冰冷的目光扫过人群,与那个俊挺的男子对上,印入眼帘的是一副正被痛苦扭曲着的神情。
这个男子,他眼里这种神色……这个身上的服饰唯一与这些军人和犯人不同的男人,面前这个如凶煞一样的男人的亲弟弟,他应该象他哥哥一样为,为虐待一个女囚而兴奋,可他为什么偏偏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呢。这难道是另一种方式的羞辱吗?
心已惊慌到无法平静,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就是死也不要再受这样的凌辱了,乌楚寒,你杀了我吧。
“乌楚寒,你禽兽不如。”猛地扬起头,羞愧使得她愤怒而惊慌地怒视着他,大声怒喝,但是手脚都被捆死,任她怎么的挣扎,只是加重了身上的衣服向下滑落的速度。
“你说的对,我就是禽兽不如,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他嘴角蹙起一抹邪笑,再次逼近她的脸,在众人瞪大了眼睛的的寒噤中,伸出他一双宽厚的手掌,盖住她碧艳如桃的双峰,手指轻拂那一点丹珠,充满邪恶的眸子闪动着冷竣和邪魅。
“不要啊。”她闭上眼,惊恐地叫喊,身上的肌肉在怵动中紧缩着,瑟瑟发抖。
“放开我。”她在他手掌的揉捏中拼命地挣扎。
他突然有了一丝犹豫:“你现在可以求我,求我放了你。”声音变得魅惑而温柔。
“你杀了我吧,我求你杀了我。”她的声音颤抖,却冰冷如水,是尽乎绝望地悲号。
能掩心中的疼痛,可是这疼痛又有谁能够明白呢,好了,要恨你就彻底的恨吧,除此,我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留住你的生命,就算这样做是对你的伤害,我情愿让你恨我一生。
对着她的脸,盯着她紧闭的双眼,这张憔悴的脸,这个让他寻找了十二年的可爱的女孩,却对他的心痛不带丝毫怜惜和妥协。
“你妄想。”一丝阴冷的呼吸似穿过地狱的阴风,嗖地从脸上拂过,紧接着,一双大手突然将她的头颅托住,紧紧地箍起,一把捏起粉嫩的下颌,凑上前去,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如炬的眸子深处滚过熊熊的烈焰,阴冷的声音中带着难言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