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上次日本的并购案多亏了柳小姐的帮忙,老夫一直没有机会郑重说声谢谢”,安兆隆微笑着对柳璃举杯。
柳璃失神的望着沙发上缓慢餟酒的熟悉身影,竟没有听到旁边有人在喊他。
“琉璃…”,欧际廷唤了她一声,目光顺着柳璃走神的地方望去,却是安东扬和先前见过的年轻女子,怎么回事?
“嗯”?柳璃回过神来,颇为尴尬,糟糕,她只顾着研究那个人是不是梵末去了,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柳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沈廉微笑着为她划开尴尬,从入会场以来,他一直悄悄留意着她,自然明白她为什么失神。
“有点”,柳璃回了他一个感激的微笑,这让欧际廷颇为不悦,“是不是酒喝多了”,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我不是说过让你少喝点酒吗”?
霸道的口气里是旁人都能听的出来的关切,就像是在证实着她和欧际廷的关系非浅。
柳璃眉心微皱,略感不自然,下意识的望了望沙发的位置,竟然发现原来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不知何时离开了,又逡巡了一下会场,就连许厘和沈优儿也不见了,心里陡然一沉,涌过一阵不好的预感,这种奇怪的预感让她有点懵懂。
“你在找什么”?欧际浓眉扬起,眼底泛起一丝霸道的冷光,是谁让她如此失神?
“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柳璃定下心神,淡淡的耸耸肩,“不过好像认错人了”。
国际饭店的某处楼层。
“我不是说过让你好好看着他吗”?沈优儿面带怒火的瞪着许厘。
“你没看见我被那群女人缠住了吗”?许厘懊恼的眯着眼在每个房间的门缝口偷看,不过饭店的房门每一间都紧紧闭着,别说门缝,连个出气孔都不好找,“再说你不也没好好盯着”。
“我本来有盯着,谁知道喝杯水的时间,他人就不见了”。
“谁让你喝水的”。
“许厘,你给我去死”,沈优儿恶狠狠的踩他一脚,“我不管,要是梵末被…被那家伙给…,总之我不会放过你的”。
“拜托,干嘛又把责任推我身上”,许厘苦着脸,他的脚趾头今晚估计快要报废了,“你放心,梵末他可是跆拳道三段,不会有事的”。
“他喝了酒”。
“什么,你为什么不拦着他”?许厘叫苦不迭。
“你觉得我能过去吗”?沈优儿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好拉,好拉,我比较担心的是安东扬发现他男扮女装的事,到时候连你哥都护不了你了”。
国际饭店某间豪华房间。
梵末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休息吗”?
他喘了口气,胸前的两个馒头跌宕起伏,看的一旁的安东扬眼睛冒火,嘿嘿一笑:“这里没人打扰,可以让你休息的更舒服”,他吞吞口水,打量着梵末姣好的身段,暗暗吞吞口水,先前伪装的绅士模样登时瓦解,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