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衣柜,穿上厚厚的衣服找了个手电筒,那着钥匙,便走了。她爬上后山,一路向南。站在一块墓碑?前慢慢的跪了下来。
“妈妈,我来看你了。你又没有想依乐啊,依乐想你了”
夜很静,她的声音现的很大,慢慢的她哽咽了,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她哭着想起了前世的点点滴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突然旁边的草丛有着被拖动的声音。
“谁”
陆依乐慢慢的走进草丛,扒开草丛,躺着一个人全身上下都布满伤痕,左胳膊中了一枪,试了一下他的气息,还没有死,她把男人扶起来把他的右手搭在了她肩上,一步一步的艰难的走下山,刚下山,她就那起手机给催师傅打了过去,让他带着药和工具去了她家门口等着,等到她带着男人到楼下时催师傅便迎了下来帮忙把男人背上了二楼。放在了床上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将子弹取出,包扎好伤口。陆依乐做些菜,取了几瓶酒跟催师傅喝了起来。
“丫头啊,你那里认识的这个男人啊,我看那身后别着那玩意儿啊”
“不认识”
“不认识,你就带到家里来了,而且还让我医治”
“昨天半夜,去后山,草丛里捡的”
“捡的”
“嗯”
“中午你就走吧,他要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到了中午,催师傅就走了。
下午的时候左丘伽阳,便醒了。
“身体素质不错,现在就醒了。”
“是你”
陆依乐转头看着男人一脸茫然,她好像不记得认识这个男人。但是男人挣扎着药坐起来,她也没办法,便服了起来。
“昨天晚上,听你哭的挺悲裂的”
“哦”
“怎么受的伤”
“虎门帮的人”
“你到是不怕我告诉他们”
“你敢”
“你觉得我敢吗”
“行了,等着我去给你取粥”
陆依乐刚走出房门,一双眼睛就扫过了她的闺房,她的房间很整洁,除了了床单和被套被血染满了之外。
不久陆依乐又走了进来
“给你”
“你做的”
“难不成你做的有病”
“没下毒吧”
“喂,你tm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因为陆依乐在左丘伽阳的粥里滴了滴她的血的原因,他也没有很痛了,之后就有躺了下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也在没有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