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张仪,独自回到弄云阁已经傍晚时分了,晴秋随便进了些粥菜,便和衣候着。
果真没待多久,门外的小丫头就脆生生的报门:“王上驾到!胡妃娘娘驾到!”
胡姬果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主,这样的花,如何开的久?
晴秋低头瞧了瞧,身上着的是一件素白极其普通的长衫,便随意理了理,出门迎接。
嬴政火气冲天的跨进屋来,俊脸铁青的发黑,也不等晴秋行完礼,就上前抓住她的细腕:
“今天你见张仪了?”
“是。”
“郑晴秋,你是朕的女人,即使是侍妾,朕也不允许你在外勾三搭四的,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
“臣妾当时恰巧见到丞相搂着晴秋妹妹,本想上前好言相劝,不要给王上抹黑,没想到却被他们联合起来欺负,还威胁臣妾不准说出来。”胡姬双眸含泪,娇滴滴的挂在嬴政的身上火上加油。
嬴政猛的推开胡姬,胡姬一踉跄便倒在地上,却不敢撒泼闹痴,自己迅速站起身来,站在旁边再不敢动弹半分。
“她说的可是真的?”嬴政气的上前扼住晴秋的脖子。
“如果王上相信,那便是真的,如果王上不信,那便是假的。”晴秋只觉的脖子一阵发紧,难受的透不过气来,却倔强的说道。
见晴秋难受的快窒息了,嬴政心疼的赶紧松开双手,虽然知道胡姬说的话没有几分可信,但一想到阿房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就嫉妒的快要疯掉,阿房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到底要怎么对你,你才能好好听话。
赢正难过的别开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侍妾赵晴秋不遵妇道,押入地牢黑屋,没有朕的允许,不允许踏出大门半步,任何人不准求情探望。犯者权杖一百。”
说完恨恨便拂袖离去。
嬴政回到寝宫,脑海里满满全是晴秋那张淡漠疏离的脸,刚才他真的是疯了,倘若他的阿房只要说一个不字,就算胡姬说的是真的,他也不会罚她。
倔强的阿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时,胡姬一身透明轻纱款款向他走来,一近身,娇躯便顺势倒在他伟岸的身躯上。
胡姬轻轻的抚摩着这张让她疯狂的俊脸,早已春心荡漾,便轻伏在嬴政耳边呵气如兰:
“王上,夜深了,我们休息了吧!”
嬴政邪魅的俊脸上满是阴沉,粗暴的扯开胡姬的衣衫,露出部分雪白的肌肤来,胡姬娇媚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勾动他的****。
她一定要抓紧机会怀上龙子,可不能让其他贱人占走了先机。
嬴政疯狂的吻着那诱人的肌肤,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经片刻,不去再想郑晴秋那个可恶的女人。
听话的女人多好啊!
顿时,芙蓉帐内香艳一片.
胡姬更加卖力的迎合嬴政,脸上毫不掩饰那沾沾自喜的表情。
嬴政看着着张艳丽充满****的脸,蓦地就没有了想继续下去的冲动,那不是自己的阿房,阿房在aiai的时候,只会露出让人疼惜的表情来,如何会做出这般让人厌恶的神情来?
嬴政冷冷的直起身来,一言不发的着上长衫。
“王上,人家想要嘛!”胡姬娇羞着一张俏脸,心中却十分焦急。
“滚,快给朕滚出去。”嬴政阴沉着脸喝道。
胡姬慌乱的披上里衣,灰溜溜的逃出门去。虽然生龙子重要,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她可不想被台风尾扫着了。
该死的,都怪郑晴秋这贱人,早就想收拾她,最好让她消失才好呢,免的哪一天王上又被那小妖精勾去了。胡姬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笑意。
嬴政烦躁的坐在龙榻上,脑海里不可避免的浮现出那张清丽脱俗的俏脸来。
阿房一个人在黑屋里会不会很害怕?只要阿房她不拒绝自己,就是把天下拱手相送也在所不惜啊。
再也无心睡眠,嬴政胡乱的披上外衣就朝地牢方向的黑屋走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嬴政就见到了阿房,阿房蜷缩着身子可怜兮兮的靠在墙角处,宽大的白衫罩住那单薄的身子,他的阿房和他赌气都没有好好吃饭,怎变得这般瘦了.
她苍白着一张俏脸,连睡觉都是倔强着的神态,嬴政忍不住逸笑出声来。他的阿房永远也看不够啊!
郑晴秋蓦地撑开眸子。
只见他衣衫不整站在自己的面前,邪魅的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调笑。
刚刚睡了别的女人,现在又来看自己的笑话。一股莫名的酸涩袭上晴秋的胸口,想让自己讨饶没那么容易。
想想索性闭上眼睛再不看他。
嬴政气极反笑,蹲下身子猛烈的摇晃晴秋的肩膀,恶作剧般的吻上他朝思暮想的双唇。
晴秋终是睁开眸子,疏离冷漠的看向他。
他这么爱她担心她,可在她心里自己却什么都不是,连看他一眼都不耐烦了,真可笑!嬴政放开晴秋,残忍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唇边,嬴政面无表情的看向她美丽的双眸: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肯向朕讨饶,朕便放了你,让你继续当侍妾、随我传唤,如果你不肯,朕便把你关在这里,直至你求饶为此。”
晴秋听了,只是哀怨的笑了笑:“.我便呆在这地牢里罢了。”
她无论如何已不能再委曲求全了,肚子里的宝宝也等不及了,自己不能太自私,为了流连他的温暖迟迟不肯离开,为了保住腹中的孩子,一定要尽快想办法离开。
好你个郑晴秋,我就看你坚持的了多久?朕就要把你这根傲骨慢慢磨平。他对着一脸哀怨的她无动于衷,女人如何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生活,要不了多久,她一定会向自己求饶吧!他嘲讽的想到。
她若乖乖听话,他一定会原谅她,好好待她,这次一定要把她的傲气磨掉,让她变成温顺的小猫。
不接受他的爱,就领取他的恨与报复。
第二日黄昏的时候,晴秋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姐姐,对不住了,妹妹今天想让你吃点苦头。”
艳丽女子恶毒的笑着:“郑晴秋啊郑晴秋,你为什么要惹怒我呢?嬷嬷,你说是灌铅还是梳洗呢?”(用溶化的铅灌入犯人口中;用铁刷子把犯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
“ 呵呵还是先打脸吧!本宫看到她那张漂亮的小脸心里就不舒服。”女子阴狠的调笑着。
嬷嬷正欲上前动手。
郑晴秋却蓦地轻轻笑了开来:
“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包你赚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