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轻响,晴秋扇了熊槐一耳光,那白皙的肌肤上顿时红了一片。
熊槐诧异的顿了顿,双臂松开了晴秋,好看的脸上却仍旧无所谓的笑了笑,看不出丝毫不悦的表情。
公孙衍再自然不过的就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像似宣告自己所有权;有丝得意在嘴角淡开,快的让熊槐险些没捕捉到。
“你你.我.我.”.晴秋懊恼的语不成调,她有些后悔刚才打了熊槐的耳光,只是一时无法掩饰自己的意乱情迷。
“阿房是我的女人!”公孙衍紧紧搂住晴秋,再次向他示威道。
熊槐宽袖里的手掌捏成拳头,指骨间隐隐发白,妖魅的脸上却是满满的笑意:“阿房,我在逗你玩呢,看你为秫秫这般担心,就想让你不要这般难过。”
一丝失落滑过心头,他原是和自己开玩笑来着。晴秋苦笑着任由公孙衍搂住。
“阿房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若爱心泛滥想沾花惹草,去找别的女人就是,可不许你碰我阿房分毫!”
“你们都不要说了,想办法救秫秫才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晴秋艰难的说道。
让那老太医又拿了些止血药膏,晴秋这才发现两人身上都有些利器割破的皮外伤,所幸倒没被箭射着,就为他们细细的涂抹了伤口。
熊秫秫的脸已经苍白成透明色,倘若取箭头有一分之差就会有生命危险,那老太医死活都不敢下手,倒是公孙衍多年在外行军,对这类的伤势早已熟悉,便让老太医拿了镊子和匕首来,晴秋伺候着。
熊槐在旁徐徐为秫秫注入真气,俊脸不一会就开始煞白,看的晴秋心里着急。
只见公孙衍割去熊秫秫胸前的纱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将烧红的匕首沿箭柄方向小心翼翼的割开,黑色的血液泉涌而出。
昏睡的秫秫娥眉痛的紧皱成一条直线,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大粒的汗珠,看的晴秋心纠紧着疼。
过了约大半个时辰,公孙衍终于将那血红的箭头取了出来,因为有了熊槐输入的真气,虽说她的肺部还在流血,却还不至于过量失血,只是不醒。
熊秫秫伤的太严重,哪受了边界兵荒马乱的折腾?熊槐决定把送回楚都慢慢调理,晴秋因为熊槐功力消耗的只剩下三成便提出要相送一程。
公孙衍起先是不允,怕熊槐占她便宜,晴秋只说秫秫不为自己挡这一箭,休养的人便是她自己了,不管如何也要送秫秫回去。公孙衍扭不过,只好应了。
当日他就赶回营地,毕竟兵不可一日无将。
三人为了为避免遇上秦兵军队,也不带侍卫,穿了平民粗糙衣饰,乔装成夫妇捡些偏僻的小道行车。熊槐每日只虚弱的躺在车里沉沉睡去。
前三日倒还相安无事,到第四日的中午,晴秋赶车赶的累了,正伏在马上浅睡。却被一声炮竹惊醒,不禁在心里大呼糟了,那定是敌人发的信号。
不多时,晴秋果见百余人马朝马车奔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