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济世堂”。却不料管事的姑姑早已走了,晴秋失魂落魄的游走在幽深的小巷里。嬴政果真是下的起狠手的人,把她当做玩偶般躏,在他掌心里垂死挣扎,心莫名的痛的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走了多久,感觉天色开始如墨色般浓郁的暗开,她打算循原路回去,却突然发觉自己在这迷宫般的小巷里迷路了。
像只无头的苍蝇在岔口胡乱的找着出路,隐隐听到一阵人声,心里不禁有些欣喜,正待开口叫喊。
蓦地,一只沾满鲜血的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拉到近一扇虚掩的门内,有些熟悉的嘶哑男声低语道:“别说话!”
晴秋感受到背后这人已经是强弩之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不再挣扎由他捂着。两人挨的很近,姿势极其暧昧的忤在那儿,狭小的空间让空气里流淌过一丝暧昧的气息。
“他往这边来了。”
“这里有血迹。”
噪杂的人声向他们这边靠近,晴秋从门缝里往外看,不禁一惊,那带头之人,分明是“济世堂”的掌柜——燕公子。
“给我搜!他受那么严重的伤,应该跑不远。”燕公子往日面上的温柔笑意在此时已被一股杀气取代,见他紧紧绷着一张俊脸,一字一顿的说道:“张仪,你跑不掉。”
张仪两个字像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晴秋的脑海,她艰难的转过头来。那张英俊淡漠的脸由于流血过多显得异常苍白,他好看的星目此时痛苦的半撑着,不是张仪还有谁?
冤家路窄,好一个张仪也有栽在她郑晴秋的手里的时候,就是那****毫不留情的刺穿她的胸膛,才有如今生不如死的她,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禀报宫主,血迹是从“怡红楼”后门消失的。”
“给我搜!”
“壮士,你们要找什么样的姑娘?我这儿的姑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那调调、那滋味”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怡红楼的妈妈不应该在前厅招呼客人么?怎么有空在后堂拦住燕公子一干人。
晴秋正在疑惑,突然感觉自己的背后黏黏的,伸手一摸,竟全数是血,张仪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胸口上杯口大小的伤口还在淌血。
“让开!”那燕公子冷厉的声音犹如死神般狠绝。
“见鬼!”晴秋低咒了一声,拖起张仪闯进了就近的房间,她还要向他讨还那笔血债,决不能让他落在旁人手里,白白便宜了这小子。
房间里很是干净整洁,屋内飘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铜镜前面的月衫美人儿正一下接一下的梳着漂亮的秀发,见两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先是一惊,却在看到张仪的面容后平静下来。
“姑娘,能否借你床用一用?”晴秋从怀里摸出仅有的几两碎银,搁在她的面前的案上。
人声离房间越来越近,美人速度将银子速度放进怀里,仗义道:“你们快些藏好,我去应付。”说罢便关了门出去。不消一刻钟就听那美人风情万种娇声笑道:
“公子还是不进去的好,里面的客人在做事呢!不如,让百合陪陪公子吧!”
“要命的话就赶紧滚开些!”燕公子面上的笑如春风般拂过,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一把将美人推倒到地,对左右使了个眼色,旁边的近卫上前一脚踢开房门,但见:
充满****的缭乱大红帐内,两个赤身相拥的人裹着轻薄的丝被正纠缠在一起,女子伏在男人健项的身体上,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大片春光,看不清他们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