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要收拾他还不容易。”长老叹气,这帮没出息的孩子,被一个小孩给镇住了。
“啊,还有他们同行的那个男人,好像也有两下子。”一个人提议,应该注意到,他们一共三个人。
“都有两下子,你们是炖在锅里的吗?”长老训斥到,真是一帮没出息的东西。
“在说什么?”白泽听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到底什么时候能告诉自己要猎捕的动物是什么啊?
“嘘,别吵,听长老说话。”乌鲁坦的一位好心居民提醒到。
“那个小孩得留着,让典将军没了累赘,咱们更不好处理。”长老对白泽的认知,根深蒂固,是个累赘。
“长老,他说他是和代理,怎么办?”一人提醒到。
“哪有那么大点的和代理啊?他们不想干了嘛?”长老今天的心情,不知为什么,尤其不好,甚是暴躁。
“那要不要让他去抓那个野人啊?”一人问到。
白泽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内容了,野人……不是小动物,没有野兔子……爸爸真是个骗人的坏蛋。
白泽翻看了各种各样的野兔子的照片,训练自己能在野外一眼认出,哪种是对方想要的野兔子,为此努力了好长时间……
野人要怎么抓呢?野人是人吗?野人是动物吗?
白泽的疑惑一下子,堆的满脑子都是。
“随便找个什么借口,试他一试不就知道了,没本事的和代理,我们可以要求换一个嘛。”长老经验老道的说道。
“欸?那就让他回去了?”一人疑惑。
“傻嘛!”长老骂道,“放他回去了,咱们怎么处理典将军啊?都得留这喂狗。”
典将军听着有点无聊,拉着白泽走了。
“你们在密室里,没被发现吧?”林风小心的问。
“他们只是在战场上不要命,因为他们只知道往前冲,所以,密室……”典少冷冷的笑笑,真不知道那种东西对他们有什么用。
“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挺搞笑的,好像不那么吓人了。”林风笑笑,自己白在门口紧张了。
“嘛,在战场上的时候,还是有点难对付的,无所畏惧,勇往直前,不要命的来杀你,这种不知变通的打法,还是有点效果的,毕竟正常人会害怕,而且,体格都很好,子弹打中非要害位置,基本不影响他们继续往前冲,匕首更是很难在近身战中对他们造成有效伤害。”
典少跟他们对战的次数,应该是最多的,提到这些,多说了两句,边说边看着白泽的反应,在场听到对方要杀他,好像没怎么害怕,反倒有点伤心失落的情绪。
“野人是人吗?”白泽想不明白,请教典少和林风大哥。
原来在想代理的任务,典少忍不住笑,这也是个不知变通的孩子啊。
“是吧。”林风挠挠头,野人,竟然真的有,不知道什么样的。
“在自然状态下长大的,野兽的意识更多一点,不过,是人。”典少说完,沉思了一下,乌鲁坦人都需要借助外力来对付的野人,是很厉害的野人吗?会不会有点危险?
很快,有人找到白泽,提出,要进行测试,以证明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和代理。
“怎么测?”白泽没有拒绝。
“摔跤吧。”一个人有点骄傲的说道,这可是大家的拿手好戏。
啊,还真是喜欢摔跤,大人们…白泽点点头,同意了。
乓乓乓……
乌鲁坦人仰面躺在地上,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好样的!”典少激动夸赞到,一击制胜,对手还是强壮的乌鲁坦成年人,没想到,白老爷子还真没夸下海口,怪不得白度敢让他一个人来这里。
长老得知了消息,一路小跑赶来,“典将军可不能出手作弊啊!”
典少瞪了老头一眼,“让小塔来!”
“哈哈……”长老开怀一笑,“你可别反悔。”说完连忙挥手叫人去找小塔。
小塔像一座小山一样,缓步走来,威风凛凛如猛虎下山。
白泽有点无聊,什么时候才能去找野人啊?
“让开!”小塔大吼一声,大步跑着,冲了过来,路上有让得慢的,被他撞飞出去,跌了几米远,才咚的落地。
嘭的撞过来的小塔,仰面躺倒,看着湛蓝天空,一片静谧祥和。
“啊!”长老大张着嘴巴,怎么回事?典将军一个就够难对付的,这个小子怎么回事?长老忍不住,用犹疑的眼光,看了看林风……要不要先把这个小子处理了解解恨……
“长老,真是和代理,这回野人能抓走了。”几人高兴。
长老想了想,嗯,有点道理啊,先处理野人吧。
“走走走,大家跟我来。”一个男人呼朋唤友,乌鲁坦的男女老少呼啦啦的跟着都走了。
“这是要去找野人吗?”白泽问。
“应该是。”典少对于他们突然改变决定,然后一心一意的去执行,这种改变,非常适应。
白泽跟在后面,又想到一个问题,“代理要求是猎捕,为什么要抓住他?”
“乌鲁坦的地界,要么住着乌鲁坦人,要么是野兽,要么…是尸体。”典少对这个极度排外的地方,也很是无奈,亚里斯地区的人,不止一次的希望能够跟这里友好的往来,然而即使赢得了战争,这里也不可能有友好往来这种事,所以她才一直坐镇在北方,哪里也去不得。
“野人不是乌鲁坦人吗?”白泽心想,在乌鲁坦长大的野人,应该也是乌鲁坦人才对。
“看见那个白胡子老头了嘛,不好好听他说话的人,怎么可能是乌鲁坦人呢?”典少笑着解释。
“……”白泽觉得乌鲁坦人有点可怕。
“快走,快走,和代理。”一个乌鲁坦人在前面催促白泽。
“发现他了吗?”白泽加快脚步往前走。
“没有。”着急的乌鲁坦人回头说,“长老说快点的。”
白泽忽然不想快点走了,如果听了那个老爷爷的话,变成了乌鲁坦的人,那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