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坦人手忙脚乱,紧急会议,野人抓到了,怎么办?
“慌什么?”长老沉稳道。
“怎么办啊,真的抓到了。”一个女人激动万分,好像抽奖抽中了头等奖。
“带回去吧。”一人建议。
“怎么带回去?他会四处乱跑的。”一人提出疑义。
“用笼子关起来。”一人提出建议。
“这里没有笼子,笼子在家里。”一人说出现实。
“那用绳子。”
“绳子也没有带。”
“不是有腰带嘛。”这人说着就解下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提着裤子笑。
“像什么样子?”长老训斥到,“这好办,就在这处理了吧。”
“哦!”大家如大梦初醒般恍然。
好了,痛快且愉快地决定了,乌鲁坦人抄起家伙,准备收拾了野人。
“人呢?”长老挑挑眉毛,露出眼睛,仔细找找,不会是自己老眼昏花了吧…虽然自己的确已经老眼昏花了。
“往那边走了。”一个人探查着雪地上的脚印,看见四个人的脚印,长长的…走远了。
“野人呢?跑了吗?”长老严厉的问,果然还是不行啊,娃娃办事就是不牢靠。
“跟着一起走了。”探查脚印的人回答到。
“嗯……”长老长长的沉吟了一声,怎么回事呢?他老人家也不知道,然后,不小心,就睡着了。
大家抬着长老,回到家,找了一圈,没看到人,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去找他们吧?”一人建议。
“有典将军在,他们藏起来,咱么上哪找去?”一人回想起搜了一早上没看到人影的事。
“嗯,咱们不去找他们,他们自己就会忍不住回来的。”一人真知灼见道。
大家表示赞同,同意通过。
这个决定,还真有那么一点对……
野人走在前面,不时的回头看看,看看白泽跟没跟上来,白泽不明所以的跟在后面,典少和林风更是想不明白的跟在后面。
“咱们要去哪啊?”林风感觉有点冷,想来杯热奶茶。
“不知道。”白泽清楚的告诉他。
“那咱们就这么一直跟着他走啊?”林风晃晃脑袋,有点无奈,在这里待久了,感觉脑袋不用都锈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思考判断了。
“大概就在前面了。”白泽指了指前面不远处。
“你能听懂他说什么?”林风忽然很感兴趣的问。
“听不懂。”白泽笑笑,猜的。
到了,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林风冷着脸,看着一个小山洞里,几个干巴巴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姑且可以认定,是野人的食物,但是,肯定不是人会吃下去的东西,正常人肯定不会吃。
“他是要把这个给咱们吃?”典少有点吃惊的,接过野人小心翼翼的递过来的,干巴巴的某种食物。
“啊……”白泽张张嘴,“他是误会我了,以为我饿了,要吃的东西。”
“哦,你刚才跟他比划来着。”林风非常想拒绝接过这种东西,但是,看到典少接了,他就也接了。
白泽稍稍有些失落,觉得自己教得好,还真是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野人把剩下的几块干巴巴,一股脑全塞到白泽手里。
白泽笑笑,“我没那么饿。”说完又分给他几个,然后两人一起高兴的吃了。
“会吃坏肚子吧。”林风嘟囔着,偷瞄了典少一眼,要是她吃,他就也吃。
然而,并没有……
典少靠在山洞门口,看着这里的环境,悠然的说道,“看来他很喜欢你啊。”
“嗯。”白泽点点头,小时候的自己,现在的自己,都像这样希望有人能陪自己,他跟自己很像,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在这种地方能活下来,命还真是大。”典少叹气。
“怎么了?”林风殷切的问候。
“看见那边了嘛?”典少眼神飘到远处,一块高地,露出土地的地方,能看到一个个小石块,整齐的摆在一起,“相当于墓地。”
“相当于?”林风奇怪,人死后留人纪念的地方,不就是墓地嘛?
“嗯…”典少看了一眼认真听着的白泽,不太想讲出来,犹豫了一下,大概的说道,“没死的也往这埋。”
林风一点也不好奇,转头问白泽,“咱们回啊?”
白泽不懂,也没有追问,知道他很努力的活下来了,这就足够了。
白泽跟野人一路说这话,四个人回到乌鲁坦人那里。
长老睡醒跑出来,“进来进来。”
野人看到很多人朝自己走过来,慢慢的朝后退去。
“跑什么,进来进来。”长老再一次催到。
“你们这么多人,要是把他吓跑了,就自己去抓!”典少不耐烦,这帮人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学习别人怎么做。
“来来来,退退退。”长老带头,然后指指身后的笼子,“带他进来吧。”
白泽看了看,问老爷爷,“如果他听你的话,你会承认他是乌鲁坦人嘛?”
“听话听话,进去吧。”长老稀里糊涂的说着。
白泽看了看,跟野人一起进去了。
“欸?你进去干什么啊?”长老跑过来,一边看着典少,“可不是我让他进去的。”一边手脚麻利的把笼子门锁上了。
典少看着笼子里的小可爱和小野人,嗯,这就更有小动物的感觉了。
乌鲁坦人欢呼起来……
林风吓了一跳,突然就大声呼喊起来,高兴的载歌载舞,这是发生了什么?
“在庆祝胜利。”典少看见白泽满脸疑惑,解释到。
“胜利了嘛。”白泽坐到缩进角落里的野人身旁,安静的看着笼子外面的欢歌载舞。
和代理的工作完成了,第一次的工作他自认为做得还不错,但是,为什么没有完成该有的成就感,白泽想不明白。
“在为他的未来担心吗?”典少站在笼子外,欣赏着。
“未来…”白泽想了想,点点头,“我希望他能找到家人朋友,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嗯,会的。”典少安慰到。
乌鲁坦的胜利的欢庆,持续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才终于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