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想让慕风价值以亿为单位的大脑给她想出一个办法吗，怎么纠结起矮不矮了！
初一很不甘心，跳下床，决定去重新问一遍。
初一快到慕风的办公桌前时她领导视察一样背着手，步子沉稳，神态凝重。
初一在慕风的椅子下转了两圈，慕风视而不见，权当初一不存在。
初一酝酿好，一副“我只是随口问一问要是不想回答我也可以不回答”的神态，停下脚步仰头看慕风的脸……的下巴。
“我问你一个问题。”初一拉住慕风的裤脚，待慕风看她后她把剩下的话补全。
初一：“如果有一天，因为一场意外，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其实你只是得了一个怪病，可是这个怪病随时会让你真的死，运气好也有可能不会。”
“亲朋好友因为你的离开都很伤心，这时你会选择出现在他们面前告诉他们最近得了怪病，还是自己一个人待在某个角落等自己彻底从世界消失？”
“这个问题和前面一个问题有什么联系？”慕风由着初一抓他的裤脚，不答反问。
“当然没关系，我只是想问一问而已，就只是很好奇你会怎么样选择。”初一秉承着“只要我够理直气壮，慕风就不会怀疑自己”，撒谎的技术越来越熟练。
初一：“你想哪去了？”
慕风垂着头看初一。
初一随手一扯就是一个理由：“很多偶像剧里面有这个剧情，我就想知道你会怎么样选择而已。”
“那就要看自己怎么选择了。”慕风半遮半掩的睫毛遮住他的的眼珠，慢条斯理的说：“大多数人会选择自己离开，因为他出现在亲人面前后再消失，只会给亲人造成二次伤害。”
“那你呢？你会怎么样选择。”初一注意到“大多数人”这几个字，聪明的抓住重点。
“我？”慕风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笃定的回答：“我会选择出现。”
“为什么？”初一管不住自己的嘴，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誓不放弃。
慕风似是笑了一声，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在阴暗的天气下，他整个人像被蒙上一层灰色的雾。
“我不是圣人，甚至不算是好人，不想委屈自己。”
初一哑口无言。
仔细想来，其实大部分人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点自私的，她自己也想过认识的人接受不了，会不会把她当做怪物送出去，又怎么能说慕风这个想法太自私呢。
初一帐然若失。
中午，林卓把午饭送到办公室，慕风顺便把差李平安的事情交代给林卓。
慕风在慕雨说的基础上多说了一件事：“还有初家认领他家小女儿的过程以及他们的DNA鉴定结果，单独帮我查，别让其它人知道。”
林卓做多了查人的事情，早就有了这方面的人脉关系网，一听觉得这两件都不算是难事，当即打包票说包在他身上。
慕风把饭菜放到微波炉里，调好时间，趁这段时间走去休息室。
不知道初一是不是在睡觉，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慕风走过去时也没有动静。
慕风捏住初一把她翻了一个身，丝毫没有顾及初一是不是在睡觉：“吃饭了。”
初一其实也没有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