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覃可可警惕性超高的盯着眼前身穿一席夜行衣的男人,同时快速的以自己的身躯挡住了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蔺天炤。
“是常都统!”不等男人回话,黄忠倒是先将对方认了出来。
“禁军都统吗?”覃可可疑惑道,可是眼前男人不大像啊,反倒是早前身穿铠甲的女禁卫比较像。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竟是常都统都认不出来了?常都统可是您亲封的暗卫都统啊?!”
此时黄忠才发现皇上的异样,皇上竟连自己亲封的暗卫都统都认不出来了。
“黄忠。陛下失忆了。”
“什么?!”黄忠吓得不轻,怪不得今天的皇上跟往日的判若两人呢,原来皇上竟然失忆了。
“陛下。臣乃暗卫都统——常暗,陛下有何吩咐都可以交给臣来办。”
“原来是常都统,你来得正好,能否帮朕去把朕的宫里的炭盆取几个来,当然了,要是都能搬来那最好。”见常暗身手不凡,覃可可大胆的向常暗提要求道。
“臣领命。”
“多谢了,常都统。”
听闻覃可可张口向自己道谢,常暗不由微微一怔,不过却没说什么。
只是快速的旋身而起,并轻轻一弹指,通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常暗再足下轻轻点地,很快就跃出了门去,手臂看似不经意的一挥,门又通的一声关闭。
“我去,这位常都统的武功也未免太高,太帅,太酷了!”若不是先对蔺天炤一见钟情,覃可可此刻怕是要化身成为常暗的小迷妹了。
由于惦念着蔺天炤,所以覃可可仅是在心里对常暗的身手暗暗敬佩了一声,就立即将注意力又全部集中在蔺天炤的身上。
覃可可重新将手覆上蔺天炤的额头:“天,怎么竟会变得这么烫了!黄忠,你快去打盆冷水来,再拿条毛,手巾来。”
古人该是管毛巾叫手巾吧,覃可可吩咐道。
“韩太医,麻烦您动作再快些,千万别让陛下等急了。”
“好。”韩太医边擦汗边道好。
只是韩太医的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这不春桃在前面走,韩太医在后面跟,硬是让春桃停下来等了他好几回。韩太医更是走得满头大汗,还气喘吁吁。
可就算是这样,也挡不住韩太医多嘴与春桃搭话。
“春桃姑娘,老臣想问你件事。陛下除了唤你来时,就点了老臣一人的名字,真的就没有再点其他人的名字吗?”
“没有啊,韩太医,您为何要这样问?”
“哦,没什么,没什么。多谢春桃姑娘回答老臣。”听闻春桃的答话,韩太医使劲捋了捋胸口,像是总算是松了口气。接下来韩太医就再也没有跟春桃搭话,而是低着头默默地赶路。
“陛下。您要的被子跟火盆。”常暗不负所托,真将覃可可寝宫里的火盆全给搬了来,且似乎还把冬梅的活儿也给抢着做了。
“冬梅呢?”覃可可边接被子边问。
“去内务府了。”
“这丫头倒还挺有心。”
“陛下,您的手?”常暗在将被子交给覃可可时,突然发现覃可可的双手有异。
只见他走时,覃可可的手还是双白里透粉的纤纤玉手,可等到他回来,覃可可的手就被冻得又红又肿跟萝卜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当接下来常暗在看到覃可可的一系列举动后,他便瞬间了然了,同时心里又为覃可可的举动感到无比的震撼加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