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也不臊得慌!”
“怎么了?蔺师爷这是羡慕了?没关系,你也可以喊尊夫人来啊,也当众表演个伉俪情深。”
“我可没有唐姑娘跟左公子的这等雅兴。”
“是没有这等雅兴啊,蔺师爷跟尊夫人感情本就没有这么好,不过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啊?”
“你……”
“好了,伯言,赶紧喊价吧,别被人牵着鼻子走,而误了正事。”
“是。”
见就在蔺伯言与唐柔逞口舌之快时,已有数人出价,将这支可能是御笔的小豪已是推上了1万两的天价,顾春堂赶紧督促蔺伯言出价,免得到时真被人捡了便宜。
“1万1千两。”
“1万1千5百两。”没想到张大善人又来了,又开始跟顾春堂,还有蔺伯言对上了,出价也还是老样子,每次都堪堪比顾春堂要蔺伯言出的价格多加500两。
“张大善人你一个白丁,又不好舞文弄墨,买它做什么?”
“欸,有钱难买我乐意,今天我就乐意买了,谁让你蔺师爷早前竟那么说我的。而且我还不怕告诉你,这支笔,低于这个数,你还别想买走了。”张大善人伸出3根手指头,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意思就是没有三万两。
这支笔跟早前的珠花一样,都别想过了他这关,他这下是彻底跟顾春堂一行人铆上了。
“三万两。”
“吴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也想来插一脚。”
正当顾春堂唑着牙花子,准备开出3万两的天价时,就听见有人竟抢在他前面先开口了,而这先开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好像跟唐柔与左溶属于一伙的吴大爷。
“爱物之心,人皆有之,怎么,就许你家顾尚书顾大人拍这支御笔,就不许我拍了?”
“岳父,要不然我看还是算了吧?他们这些人好像是都盯上咱们了,现在要是咱们继续跟他们争着拍,怕是怎么拍都会吃亏,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蔺伯言都能看得出来的事,天生吝啬鬼投胎的顾春堂又岂会真看不出来,可是顾春堂不由挑眉上看,视线直定定地望向二楼紧闭的格子窗。
“我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岳父,失败了。”
“什么?!什么时候失败的?”顾春堂刚才一心都在竞拍上,根本就没有留意到有下人来回报,更不曾看到有下人跟自己的女婿说话,怎么就会被告知突然失败了呢。
“我们派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而那个兰苍特使也没回来,可就在刚才我们的人曾来回报说是兰苍特使已经让人动手了,我也通知我们的人动手拿人,可是……”
“废物!”顾春堂忍不住大喊出声。
“吴大爷,顾大人骂您是废物呢?您怎么看?”
“唐柔,我警告你别挑拨我跟吴大爷的关系。”
“顾大人,这笔您还拍不拍了?若是不拍,我厉某可要开始倒数了。”
“直接倒数吧。我看顾大人的架势,应该是出不起钱了。”
“谁说的!我出5万两!”顾春堂连气再加上被唐柔从旁挑唆,再次为了支破笔开出了5万两的至高价。
然而:“5万零5百两。”想不到唐柔又来,故技重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