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有罪,奴才该死,是奴才没有料到您会突……咦?”
“天炤,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啊?药有没有撒到你身上,你没被烫伤吧?”
本来黄忠是被吓惨了,还以为这次他定是要死定了,可却发现陛下竟根本没空理他,正一脸关切的关心他家公子呢。
“我没事,倒是陛下。”蔺天炤看了眼身上被药水打湿的覃可可,难得说出了句体贴的话:“还是先回宫换件衣服,休息下吧。”
从黄忠的口中得知覃可可竟为了照顾自己,同黄忠等人一起寸步不离地守在自己身边足有两天,说蔺天炤不感动是假的。
可蔺天炤现在只要一想起梦里父亲与他曾说过的话,在加上那个瞬间他的脑海里竟不由浮现出的覃可可的身影就觉得心情极度的差加复杂。甚至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覃可可,所以才想要把覃可可给支走,然而:
“天炤,你就这么狠心地赶我走啊?外面那么冷,我的衣服又是湿的,回去可能会被冻感,染风寒的。”
古代可没有感冒一说,就只有感染风寒,于是覃可可将本是要出口的冒字快速改口,委屈巴巴的说道。
“那陛下是想怎么样?”
“我能不能让人去取换洗的衣服来啊,然后换完了,再说走不走的问题?”覃可可试图跟蔺天炤打商量道。
“黄忠。”蔺天炤飞快的唤了一声。
瞬间覃可可的心脏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心说:该,要你嘴欠啊,见好就收不就得了。结果就听到。
“去喊春桃或是冬梅来帮陛下回宫去取件新的衣裳过来,再去帮我重新煮碗药。”
“是,奴才遵命。”
不知是怎么了,黄忠在听见蔺天炤下达的命令后,样子竟像是比覃可可还要高兴。真是惹得蔺天炤不由腹诽,这个黄忠到底是哪头的?是他的人?还是陛下的人?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
“脱衣服啊,不然我身上的衣服都湿了,穿着多难受啊,还容易感染风寒。”
黄忠一走,覃可可就立即自顾自的,不经蔺天炤允许的动手脱起衣服来,真是惊呆了蔺天炤。蔺天炤更是快速将头别向一旁,努力不去看覃可可的举动。
“呼~真冷啊,这屋里明明都生了四个火盆了,怎么还这么冷啊。”
覃可可一脱掉外衣,只剩下亵衣亵裤,顿时就觉得冷来,冻得她一个劲地用手搓着胳膊,且是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似乎是想用这种的方法来使自己的身体暖和起来,就听到。
“陛下,如果实在觉得冷的话,不如就到床上来吧。”
蔺天炤说话的同时,不由向着里侧的墙壁挪了挪,霎时就为覃可可腾出了大片床上的空位与被褥。
“嗯?天炤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让我上……”
“陛下若是没听见就算了。”
蔺天炤扯着被子正准备往回挪,就见覃可可连窜带蹦的一溜烟跳上了床。
边用脚脱鞋,边道:“谢谢你了,天炤。你人可真好!我真是爱死你了,mua~”
没听见怎么可能,覃可可表示哪怕她听不见银子掉地上的声音,也能够听见蔺天炤说的请上床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