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是个没脑子的,想和皇家抗衡,凤家是他必然要拉拢的,他还反其道行之,给凤家使绊子。”
“容家光景确实大不如从前,要不是近几年气氛紧张,容家该从四大家族里除名了。”
“这容家没人了?家主竟由这人当着。”
“小姐有所不知,原先容家老家主尚在时,钦定了一个继承人,却不是现在的这个,五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人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继承权就落到了容家现在的家主手里。”
五年前?回事巧合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五年前的那一幕,凤卿璃的瞳孔猛缩,头痛欲裂,
青衣见状,连忙拿出药来让凤卿璃服下。
过了好一会,凤卿璃才睁开眼,脸上布满了冷汗,青衣担忧地说:“小姐,您可好些了。”
“不碍事。”
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凤卿璃的病根本就没有痊愈,
白无尘说,心病难医,再好的药也救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
“那件事还没有消息吗?”
“有一股势力介入,那人也应付不来,已经有些眉目了。”
不急,五年她都等了,这点时间算什么。
“小姐,您要去长盛街看看吗?各国商人都在那里交易,应该会有不少好东西。”
“嗯,我休息两日。”
“贺家散播了流言,还是不老实。”
“跳梁小丑,不必记挂。”
“小姐,近来的事有些多,您先歇着,奴婢告退。”
次日,凤卿璃偷了闲,便在庭院里抚琴,一众人听得意犹未尽,青黛感慨:“小姐的琴技越发精湛了,小姐,你就不怀念墨公子的手艺吗?要不我们去尝一尝?”
青黛从昨日开始,像着了魔一样,总想着去墨府,没少在凤卿璃跟前撺掇。
再说,墨凉御当时态度很明确,只要凤卿璃一人,青黛这“我们”什么意思?
“你要是饿了,便去厨子那。”
“不成,这凤府可不比药王谷,规矩多。”
“那就闭嘴。”
青黛叹了口气,又开始说起,凤卿璃听着烦,让她去扎马步。
倒是青衣和青柳有些好奇:“那墨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能让青黛挂念至斯。”
“手艺好呗,都能和无洛师傅一较高下了。”青黛虽说在扎马步,嘴却是闲的,在旁应着。
“你若真如此惦念,干脆去他那里算了。”
“我是那种人吗!区区几顿饭就想打发我,做梦!”
几个人在那里拌嘴,凤卿璃也不出声阻止,气氛甚是融洽。
突然一个守卫模样的人匆匆奔来:“小姐,贺府的人在门外闹,要讨个说法!”
“他们要讨说法,找小姐作甚。”青黛一听,立马站了起来。
“小姐那日打伤贺云央,贺云央伤口溃烂不止,求不来名医,就来找小姐。”
凤卿璃听完头也不抬:“你先去堵着吧,我稍后就到。”
“小姐,那贺云央真是蹬鼻子上脸,小姐还没找她,她倒是先找上门来。”
凤卿璃起身,理了理袖口,将琴递给青柳,让她拿下去,吩咐青黛把那个人提过来,自己去了凤府大门,青衣跟上。
凤行止早已在那儿,脸色难看,门外一个华服妇人正狼哭鬼嚎,
“行止,云央可是你的亲侄女啊!你怎可下此毒手,你们把她打成那副模样,就要负责啊!不然你让云央怎么活啊!”
见凤卿璃出来了,立刻把矛头对准她:“你小小年纪,怎生的如此狠毒,当初就应该让你娘掐死你,云央才多大啊!你在那穷乡僻地长大,哪有半点名门闺秀的样子!你就是嫉妒我家云央!”
凤行止的脸色已经不是用难看可以形容了,那双琥珀色凤眸阴云密布,周身阴沉。
凤卿璃没说话,漂亮的小脸布满寒霜,一步一步朝华服妇人走去,气场强大,那女人也被吓住,一时不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