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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戚家的新邻居

与戚家见一墙之隔的邻居家,已经空置了许久,今天竟然来了两辆大牛车,车上放着床铺桌椅诸多家具,随车的有几个精干的小伙子,正从车上卸东西往屋里搬。

门口有两个小伙子专门负责燃爆竹,两人正挨家挨户送些鲜菜鱼肉,引得邻居们都出来看,还有两个人专门负责挂桃符和门匾,门匾上写着“刘宅”两个字。

门下背着手站着一人,正在指挥着人挂门匾。

这人一身长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见戚家开了门,云秀和母亲出来了,便走过去行礼,满脸笑容:“伯母好,晚辈刘裕,与云龙兄是多年好友,以后就住在隔壁,还请多关照,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千万不要见外。”

戚母笑着:“好说好说,老身恭祝您乔迁之喜。”

刘裕看着云秀,笑道:“妹妹,还记得我吗?”

云秀回想着赌坊里的刘裕,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根本是个赌鬼,现在竟然收拾干干净净,还穿上了长衫,做出读书人的模样。若他是赌鬼,那这就是有辱斯文,若他本来是个读书人,还去赌钱,那……更是有辱斯文。

她躬身行礼,“上次的事,多谢您了。”

“好说。”刘裕满脸是笑,“你哥哥在吗?”

戚母叹了口气,“又是一夜没回来,不学好的东西。”

一个帮刘裕搬家的人走过来。这人脸色发黑,身材魁梧,一开口是不容置疑的口气,“戚家伯母,在下刘毅,在太守衙门当差,那几个人都是刘裕的朋友,今天一大早帮他搬家,饭都没吃一口,借您家的锅灶,做顿早饭,叨扰了。这位妹子,我们带了吃的,麻烦帮我们料理一下。”

云秀想左邻右舍那么多家,他们怎么非要上自己家吃饭,自然是欺负她们孤儿寡母,觉得不是好人,忙说:“对不住了,家里就我和我娘在,不方便让你们进来。其他邻居家锅灶都是现成的,您去别家借吧。回头等我哥哥回来,我们再给这位高邻赔不是,对不住了。”她说完,行了个礼,便把母亲扶进院门,回身把门关了。

刘裕吃了个闭门羹,胳膊肘撞了一下刘毅,“谁让你多嘴!你瞧瞧,拿我当坏人呢!”

刘毅夸张地嗷了一声,“咦,你是好人吗?”

挂门匾的、送瓜菜的小伙子们都吃吃地笑,举着门匾的小伙子笑得手发软,一下没拿住,门匾掉了下来。就在众人惊叫声中,刘裕一步上前,把门匾接住,骂道:“诸葛长民,你给我小心点。我今天刚搬家你就砸门匾,咒我呢!”

诸葛长民也笑骂:“去你的,咒你还帮你搬家。你瞧瞧,刘毅、孟昶、我,还有刘毅从衙门带的这几个兄弟,我们一大早就给你搬家,够意思了吧,你还怪人。”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正从车上搬了个桌子下来,听了这话,问诸葛长民,“长民哥,那我跟道怜呢?我们也忙活着呢,你咋一句不提?”

“刘道规,你少跟我挑理,你和道怜是他亲堂弟,你们不算,你们活该。”长民指着他,笑骂。

刘道规便嘻嘻笑着把桌子搬进去。

刘裕把门匾交给诸葛长民,让他继续挂好,然后站在门前,想着戚大富去哪儿了,他要是不在,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再敲戚家的门。

正想着,戚大富回来了。他一脸丧气,双手交叉放在袖子里,正往家里慢慢走。刘裕上去拦住他,“你小子,又赌去了吧!”

戚大富一看他,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刘裕!哟,几天不见,长衫都穿上了,装什么斯文。对了,咱俩的事,你还记得吧。”

刘裕忙说:“记得,记得。我今天搬家,搬到你们隔壁了。这不是,刚搬来,冷锅冷灶的,大家伙儿都还没吃饭,我这里也就认识你,去你家借锅灶,做顿早饭行不行?”

戚大富特别热情:“行啊!这有啥不行的!快来,快来!”他说着,就去敲自己家的门,云秀正在厨房做饭,是戚母开的门。

戚大富说:“娘,这是我好朋友,上次在赌坊,多亏了他救我。刚搬来,左邻右舍都不认识,上咱家吃顿饭。来来来,刘裕,招呼大家都进来!”

刘裕便向戚母说声“打扰了”,然后不客气,迅速地跟着戚大富进了戚家。刘毅、诸葛长民等人一看刘裕这小子见色忘友,赶忙把手头的事办完,互相招呼着,提着鱼肉鲜菜酒水,一股脑都进来了。刘毅先让众人把东西一股脑放进了厨房,然后见院墙里还立着笤帚,便招呼大家一起动手,大家嘁哩喀喳打扫了院子,劈了柴,挑了水,再看房梁上长着杂草,有些地方少了瓦片,又上房清理。一群人忙里忙外,好像新搬家的是戚家。

云秀一个人在厨房,莫名其妙地,只好多做了些早饭端给他们吃。

刘裕正在客厅里谈笑风生地陪着戚母闲聊,见饭菜好了,便来叫人:“兄弟们辛苦了,吃饭!”刘毅、诸葛长民、孟昶、刘道规、刘道怜等大声说:“是!就来!”

刘裕请戚母上座,戚母推辞不肯,去云秀房里用早餐。饭桌上只剩戚大富陪着刘裕、刘毅等几个人。戚家没有多余的桌凳,刘道规、刘道怜和刘毅带来的几个衙差,端着饭碗蹲在院子里吃饭。

刘裕端起粥碗,以粥代酒,感谢大家帮他搬家,又让戚大富多多关照。

戚大富说:“刘裕,你吃了我家的饭,兄弟我有个忙,你一定得帮。”

诸葛长民接过话来,指着刘毅说,“我们刘裕兄,那是义薄云天,不管你什么事,求到他名下,他肯定是两肋插刀!别的不说,就说这位太守府的上差,大名刘毅,小名盘龙,听听这名字,听听这名字,盘龙!这是能攀龙附凤的人呀,连他都听刘裕兄的差遣,可见刘裕兄的为人。”

刘毅说道:“那还用说!刘裕这人忠肝义胆,义薄云天,我跟他自幼相识,虽非同族,可情同兄弟,他有事,我自然要帮忙。大家说,对吧。”

孟昶也说:“就是,就是,若论京口的青年才俊,咱们刘裕兄也算一号了。”

大家都知道,刘裕看上了这家的姑娘云秀,这一段时间四处筹钱买房,就为了搬到这里跟人家当邻居,今天正要在姑娘面前好好表现,所以都憋着笑,无比配合地各种夸他。

戚大富倒有些蒙了,特意看了刘裕一眼,怕面前这个不是赌坊那个,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刘毅夸了刘裕一句,就不再多说话,低头猛吃饭,吃完就告辞要回衙门。

刘裕众人挽留他,刘毅却摆摆手,“不行啊,新来的太守大人可不像之前那个,好生厉害,刚到任没几天,就把衙门内外修葺一新,每日点卯,人丁户口、各曹职分,细细地查问。你想衙门里那些掾史,谁吃过这个苦头,一个个叫苦连天的,不知谁无事生非,在府门上写了‘跛脚马,不奋蹄’六个字。那太守见了,提笔续了‘不奋蹄,杀吴儿’。”

大家互相看看。诸葛长民笑道:“这太守,好大口气。”

又听刘毅说:“你懂啥!不说了,我先走了,要不该晚了。”说着,便从门外向戚家母女说了声告辞,便带人赶着牛车先撤了。

剩下的其他人互相看看,继续夸刘裕。

戚大富好不容易从众人对刘裕的夸奖中,插了个空,说上了话:“我有个忙,非你帮不可。”

刘裕问:“什么事?”

“也不算帮忙,你还记得我妹子去赌场赎我那天,咱俩那天说的事吧。”

刘裕不想让他提,冲他使眼色。

戚大富不满地一拍桌子,“你这小子,怎么说话不算话呢!我这段时间是不是老实窝在家里,你怎么说话不算呢?”

诸葛长民他们都好奇地问:“是什么事?”

刘裕脸上挂着笑,手心却有点发痒,想抽戚大富了。他好不容易筹钱买下了戚家邻居的房子,今天把自己收拾得这么干净利落,大张旗鼓地搬家,就是想给云秀留个好印象。他一边冲大家使眼色别问了,一边笑着咬着牙说:“我今天好歹是乔迁之日,等过了今天,再说不不迟。”。

“不迟?!再迟点,我妹子都该让人家抢去做妾了!”戚大富急了。

云秀从房间出来,惊讶地问:“哥!你说什么?”戚母也跟了出来,急切地问是怎么回事。

戚大富一看母亲和妹妹,惭愧了,先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娘,秀儿,我对不住你们。咱们不是急等用钱吗,昨天出去,我悄悄试了试手气,挺好的,把把都是好牌,就去了赌场,想赢点钱,妹妹就不用卖父亲留下的那套书了。结果……又输了不少。梁黑子说了,要是今天还不上,别说救那个小杂种,就连我妹子,都不够赔的。这都怪刘裕!”

大家都看刘裕。

戚大富接着说,“刘裕,那天咱们说的好好的,要是我能忍住十天不去赌坊,不提‘赌’字,你就把那手玩骰子的绝活教给我。结果呢,这他妈都多少天了,别说教我了,你他妈连面都躲着不见我。要是你说话算话,早点教会了我,我何至于今天又输成这样!连妹子都输出去了!”他说着,又气又恨,走到门口,抱着头蹲了下去,竟然呜呜地哭了。

云秀懵了,这都什么事呀。

诸葛长民从腰里摘下钱袋,“我这里有三百钱,还差多少,我再去借。”其他人也纷纷掏钱,一盘点,大概一千钱的样子。

刘裕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你欠梁黑子多少钱?”

“十……十万吧。”

大家都惊得地站了起来。

戚母更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戚家兄妹哭着一顿手忙脚乱地把戚母抱到床上放下,不住地摩挲胸口,给她顺气。

刘裕脸色倒不似刚才那般凝重。他跟大家说道:“不算大事,都不用慌。长民,把这些钱收起来,去请郎中,请来后,你就不要走了,陪着他们兄妹照顾伯母。孟昶,去找房主,就说我不买了,把我买房的钱要回来,等长民带郎中回来,给他汇总。”

孟昶说道:“算了,你这买房钱是怎么凑出来的,我家有钱,我来出。”

刘裕一按他的手臂,“听我的。”

孟昶知道他脾气说一不二,只得点头去了。

刘裕接着说,“道怜,去找车找人,把刚才搬进去的东西都拿去当铺,能卖的卖,能当的当,得多少钱,都拿来给长民。道规,去太守府找刘毅,跟他要钱,有多少要多少,钱拿到,也都给长民汇总。另外告诉他我可能有事,恐怕得进大牢蹲几天,让他打听着点,随时救我。”

直到说到最后,刘道规和刘道怜都还小,一听哥哥要蹲大狱,顿时就哭了。

刘裕踢了他们一脚,把他们撵出门去,“快去,大小伙子,哭什么。”回头对戚大富说,“你!留在家里,哪里都别去。”然后他又看看云秀,安慰她说:“没什么大事,有我在,你放心。”说完转过身,大步走出门去。

云秀哪能放心,忙嘱咐哥哥照顾母亲,便追了出来,“刘公子,你要做什么去?”

刘裕见她担心自己,心里一暖,便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笑着说:“给你哥哥平事去。”

“刘公子,不干你的事。你千万听我哥哥胡说,他是一时情急才乱攀扯你的,你不必牵连进来。”

“怎么不干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只一件事嘱咐你,如果我进了大牢,今天早上那粥,你原样再做一碗,给我送到牢里就行了。”说罢,刘裕大步流星地走了。

云秀见他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赶紧追了上去,“刘公子,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她把朱龄石之事始末一说,然后说道:“全是我的错,我哥哥欠债也是为了帮我,真的不关你的事。我刚才吓坏了,现在想来,还有法子。我有一套绝版书,还值些钱。这宅子,也可以抵债。若还不够,我……我去向何家借一些也就差不多了。何家毕竟是大族,他们出面,那梁黑子不会为难我们。”

刘裕听完,摇摇头,笑道:“你们都被梁黑子骗了。他放着赌坊的事不管,亲自去抓那个小胡人,肯定是昨天就要送去天师道总坛的,还会等你去赎吗?不过,你也别担心,刚听说孙天师闭关了,要祭天,也得等他一个月后出关再说。如今且说你的事,梁黑子目的在你,今天你哥哥欠债,肯定是被他算计了,你卖不卖书,卖不卖这宅子都没用。至于何家,如果他们肯帮忙,当初你也不用砸锅卖铁地去赎你哥哥了。你不要管了,这件事,我来处置吧。”

“还有个法子,我……我还可以去找太守大人,他与我父亲有师生之谊,想必不会坐视不理。”

“嗨,这是赌债,江湖事,只能江湖了,太守怎么会管?就算他愿意帮你,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到任不够一月,京口地面都没混熟,这些世家大族绝不会听他的。你若不信,太守也好,何家也好,等长民请了郎中回来,你让他替你都去跑一趟,看看是否如我所料。”

“照你这么说……没有办法了吗?”云秀不禁灰心了。

“你别管了,交给我就是了。”

“那你要怎么办?梁黑子背后是刁逵,他可是数一数二的恶人。”

“江湖事,江湖了。”刘裕笑着说,语气轻松无比,好像很简单。其实,他知道,这桩江湖事,可不好了结,不过看她如此关心自己,他觉得有种从未有过的甜蜜,“你放心,我有办法。你有纸笔吧,借我一用。”

云秀正惊慌无措,又担心又惭愧,这时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将他带到自己的房中,在桌上摊开纸笔,一看砚台已干,又去取水来研墨。

刘裕等不及她研墨,拿起笔,见笔上尚有残墨,放到嘴里抿了抿,把笔尖勉强润湿,在纸上唰唰地写了起来。

云秀端着笔洗进来,刘裕把写完折好的纸条递给她,说:“你收好,先别看,若是今天未时我还没回来,再打开,照我写的去做。”

云秀忐忑地接过来,不安地看着刘裕,俊秀的脸上满是忧容。

刘裕却一脸轻松,“放心吧,好好照顾你娘,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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