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迪夜好似想到了什么咬着唇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八殿下你有历年的科举题吗?能不能给我一份?”凌迪夜壮了胆子道。
“有啊。”西门寻的气息很干净。
讲真的凌迪夜也为之动容着,是不是自己太小家子气了?幼时的事还耿耿于怀。
“我·····我不能让爹爹知道。”凌迪夜看向西门寻的眼神闪烁着。
“哦~我知道了你这是要给白御璟偷题”西门寻低下头盯着凌迪夜,笑得可甜了。
“才不是呢。我…我是有其他用处。”凌迪夜心虚的撇向旁处。
“你想入太学?”西门寻伸出“恶手”朝凌迪夜的小脸蛋捏去。
凌迪夜傻傻的也不躲闪,点着头。
西门寻眯着眼笑着“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你往后见着我便要唤我声夫君可好?”如果他有颗虎牙像不像正在捣蛋的幼稚孩童。
“我要唤你夫君?不行!”凌迪夜抄起手掌一掌打在西门寻的胸膛上。凌迪夜本就是玩笑之举顺便报一报儿时之仇。
凌迪夜是鼓足了劲打算打他,凌迪夜本以为西门寻会躲闪。
不知为何西门寻实实在在挨了凌迪夜一掌。
凌迪夜瞪大了眼睛。
西门寻实在夸张故意摔在身后大树上,紧捂胸口“哎哟喂哎哟喂,谋杀亲夫了。”西门寻单张一只眼偷看凌迪夜紧张的模样。
二娃他爹?他是不是还记得?凌迪夜就被定在那里一样。
“小姐八殿下这是…?”秋月蹲下身想探西门寻的颈部。
西门寻头向左微偏“凌迪夜你过来。”西门寻勾了勾手。怎么会有这样自然熟的人?
凌迪夜咽下了口口水“西门寻你…你怎么样了?”
凌迪夜着实被吓到了。
西门寻还是勾着唇用力一拉将凌迪夜拉到身前“你唤我声夫君,我便一切都好了。”
凌迪夜听过脸红得紧“八殿自重,男女授受不清。”凌迪夜用力甩开西门寻拽住自己衣袖的手。
她想起了白御璟在她面前的古板模样,有样学样的。
西门寻倒是不避嫌举起手轻弹了下凌迪夜的额头“不要学白御璟那小古板,多没意思。”
西门寻拽下系在自身腰带上的玉佩扔给了凌迪夜。
凌迪夜双手接住。
“若真有需要明日申时带着它去听遇之亭。”
“我请你吃牛乳椰丝糕”凌迪夜晃着那玉佩的手对那个不羁的白衣背影喊道。
凌迪夜只听到了一声“噗呲”作为回应。
终于有时间看那块玉佩,她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捧在手中的玉佩。那是块颜色极正的帝王绿。
她将玉佩塞在了自己的腰带中,又隔着腰带摸了摸。梅树下的白衣女子想着“二娃他爹嘛?”
···
“小白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近来可好?”凌迪夜已回到席中虽还是赏梅宴但气氛松动了不少,可能是因为皇后去更衣的缘故。
凌迪夜坐在圆桌上在她对面的就是白御璟。
她的未来夫君!
白御璟微抬眸看着凌迪夜盯着他笑眯眯的模样“发髻乱了。”白御璟的声音极其好听,但很少人能听到。
白御璟寡言少语性情也极为冷淡,但当世人皆知白御璟对他那个未过门的妻子可是及其“宠爱”。
原由不过是同凌迪夜多说了几句话!
凌迪夜听过便将垂在胸前的发丝绾到耳后“嗯嗯。”
白御璟的模样同凌迪夜房外的梨花一样,洁白如雪。梨花抖落寒峭撇下树叶,先开为快独占枝头,他是刚和柔的高度统一。
或许这就是凌迪夜始终愿意热脸贴冷屁股的原因。
白御璟的手素白得很一点都不像习武之人。
凌迪夜最喜欢白御璟给她泡茶然后拿着茶盏放在她的面前,素白纤纤的手拿紫砂茶盏是好看!
“谢谢小白。”凌迪夜在白御璟的面前总是乖巧的。
“阿夜原来你来这了,我找了你许久。”西门长乐擒着笑颜走近。
“为安。”长乐轻声唤道。是了白御璟字为安。
白御璟给西门长乐倒了杯茶“长乐。”
白御璟是战功累累的燕京白家同富可敌国的东江齐家联姻亲的产物。
但十一年前白御璟十岁,也就是西门元乔登上大宝那年。肖南朝政不稳,洛北朝对那肖南可谓是虎视眈眈,而西湘则是持中立之态。长嵌事变使何东江齐家竟一夜被灭!白御璟的父亲救妻心切······导致白御璟双亲早早而亡。是白御璟的祖父、叔父将其抚养长大。那东江齐家的家产自然为白御璟所继承,白御璟的祖父已然仙逝,白御璟叔父承户部尚书,掌天下财权。
况且白御璟也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否则怎会让凌迪夜托付终身!
十五岁便能和洛北朝的国手对弈,连比三十盘对方都输的惨烈,此后便一举成名!
白御璟那样的谪仙人物,难道不是每个姑娘的春闺梦里人?
凌家、白家世世结交,谁有那指腹为亲的福气?便是那凌迪夜了。
“陛下有意在皇家校场举办射箭、比武、论学,请诸位随咱家去。”
···
凌迪夜拿着弓悄悄的靠近白御璟掩嘴低声道“小白这不是君子之态,更何况晚上各国的使臣都要来。”
两人为组,十组并排为一线。在他们的五里开外有十面大鼓其制鼓面的材料便是洛北朝那国兽“虺玖”的皮,需要人不断射箭运功才能将其粉碎。而每组队所用的箭打击“虺玖”的音色是不同的,此次比的就是谁先将面前的鼓击碎便赢!
鼓与人的距离甚远且不说,那“虺玖”是灵兽需功力深厚品性端正的人才能克服。破“虺玖”需打轮回战其耗时间之久,若其中心智不定变很容易被“虺玖”之力反噬后便会功力全废,而那心智漂移者必死无疑!
白御璟微皱眉“皇帝在自掘坟墓。”
讲真的京师中的个大家子弟没有不对皇帝心生怨恨的。就如凌迪夜长嵌事变后凌相被疑有谋反之心锒铛入狱李氏被囚禁宫中而那凌迪夜在皇后膝下养着不过宫中人谁不是拜高踩低的凌迪夜在宫中也是遭人凌辱。再如白御璟长嵌事变后家破人亡。皇帝的疑心实在是重经常如此这般的打压世家子弟。
“这···这陛下下面参赛的都还是孩子啊!那‘虺玖’功力深厚不是那些孩子能够承担的啊。”一华袍老者颔首说道。
凌迪夜抬头看了眼父亲的位置,凌相的神色倒是自然只不过那只紧握酒杯的手暴露了。
只听见那落座龙椅之人冷哼到道“妇人之仁!都十六八九了还是孩子?朕这是在磨练他们又有何不妥?”西门元乔拿起酒杯放到鼻前闻着。
“哎呀我说刘太师啊‘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这个道理您是最明白的。陛下是为那几个晚辈好。坐下坐下,同我们一起饮酒吧。”花常起身将刘太师扶起,带回他的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