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露声色的点点头。
“要哪种元宝?”我又问了一遍。
“普通的就行,送送小鬼不用太贵重的”老太太摆摆手,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说。
我点点头,从仓库拿出一袋子元宝,递给了老太太。
“这一包就不收您钱了,都是同行,互相帮助。”我微笑着对老太太讲。
“这个,不好白拿。”老太太摇摇头,从腰包里拿出十块钱,起身就要走。
“敢问,奶奶是哪条道上的?”我冲着老太太的背影喊道。
“女娃不必多问,本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只是你这女娃心眼好,老身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帮的东西,以后也会帮助你。”老太太头也不回的说完,就走了。
等我追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了无影踪。
我在心里冒出了无数种猜测,最后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只是暗暗琢磨她这句话是何意思。
突然座机响了,我挪动着脚步去接电话。
“喂,哪位?”我懒懒的问出口。
“是苏大师吗?我孙子的魂还没有找到吗?朗朗..朗朗快不行了啊。”赵云芳开始呜呜哭了起来。
我顿时手足无措,本来想着今晚去坟地找鬼王爷要个鬼娃的魂魄来着,白天这一折腾,早早就把这茬给忘记了。
“好好,你别着急,我们马上就过去。”我匆匆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想要跑着去地下室找白景他们。
但是奈何身子还是软绵绵的。
只好慢慢的走下去。
走到地下室,发现他们两个都满头大汗的忙活着。
看见我来了,白景从我咧嘴笑,元白却不敢看我,躲躲闪闪。
我突然有些心酸。
“师兄,谢谢你上午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交代在那里了。”我主动和元白说话。
元白和白景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咧嘴笑笑。
“小水..这两天对不起啊..”元白愧疚的看着我。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
“你们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我们去下坟地,刚才赵云芳来电话了,说是朗朗要不行了。我估计今晚要是再换不回来魂魄,这孩子也就完了。”我严肃了起来。
“可是小水你身体不行的,要不你在家,我们去?”元白皱着眉和我商量。
我摇摇头,慢吞吞的上楼去换衣服。
元白和白景见劝不动我,也各自上去休息了一下。
我穿完衣服下来,他们已经在门口车里等我了。
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缓缓的发动了朝着坟地驶去。
这次的心情和以往不同,没有未知的担心,轻松了不少。
一路上无话,大家都很疲惫。
到地方了,我刚想说要不你们俩在车上休息会,我自己就行。
还没说出口,只见俩人率先开门走了出去,生怕我不让他们跟着一样。
我好笑的摇摇头,紧跟着下车了。
进了坟地,周围的小鬼看见我们都纷纷的离我们很远,仿佛我们是个可怕的人物一样。
我皱着眉头。
连我们走到老太太鬼的坟墓旁,老太太鬼都必退三舍。
我们仨都一头问号。
好不容易走到了王爷的坟前,却被出来的两个鬼兵吓一跳。
“小的参见两位国公国母。”两个鬼奴齐刷刷的跪倒。
我仨一脸惊恐,这是什么称呼。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好接受这个称号,高冷的点点头。
两位鬼兵好像很怕我们,只低头默默的引路,多余的话一句不说。
但这时我们已经不在满头问号了,定是鬼王爷下达命令,让他们对我们客气一点,还给我们升官。。了
但是对于这个称号我仨属实无语...
一路畅通无阻,被鬼兵们客客气气的送到了鬼王爷的房间。
“你们来了啊?什么事。”鬼王爷笑着示意我们坐下说。
我看了白景一眼。
白景心神领会的把来意跟鬼王爷说了。
“哈哈,就这么点事啊?还劳烦你们三个跑一趟,以后烧个符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鬼王爷哈哈大笑,应允了下来。
吩咐鬼兵去压来一个鬼娃。
过了几分钟,鬼兵就把一个坛子交给了我们。
我打开看了看,一个约莫两岁左右的小鬼,在里面蜷曲着身子。
我仨点头谢过鬼王爷,就离开了。
回到车上,回想着这坛子里面小小的身影,有些不忍。
“你放心,过段时间我们就把你接回来。好好供奉你”我贴在坛子上,轻轻的对他说。
坛子抖了抖,好似是答应了。
看见这么乖的小东西,心里更难受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连忙驱车去到了赵云芳家里。
上楼封住孩子的二魂气魄,孩子瞬间陷入了昏睡,小脸苍白,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赵云芳和韩宇一直哭哭咧咧的,只有张晨一个人担心的看着朗朗。
“别担心,明天朗朗就会好的,我们先去把朗朗的魂魄要回来。”我安慰了一下,转身下楼回到车上。
我从包里翻出了收着鬼娃的那张符,把她放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我对着鬼娃问道。
鬼娃点点头,给我们指了路。
很快就到了,关押这帮鬼娃的庙。
这里面仿佛少了很多罐子。
“看来,那个男人已经发现我们的意图了,想把这些罐子都转移地点了。至于为什么还剩下这些,可能不能一次都转完,还是需要时日的。”白景突然出声。
我思索着,白景说的不无道理。
要是按照这个说法的话,那这个耗子男不应该走远的,肯定以防我们来弄罐子。
我把门口的法阵,冲了一下。
其实破解这个法阵并不难,可以说是很简单。
但我们还不能跟他撕破脸,只是提醒他一下,让他现身。
我们就坐在车上等。
不一会,那个耗子男就来了。
先是去检查了一下庙里的罐子,看见什么都没少。
随即朝我们车上走来。
其实这画面还挺惊悚的。
长得贼眉鼠眼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铁锹,在浓浓的夜色里,朝我们气势汹汹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