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好像要参加一个舞会,我的记忆里是这样的,具体应该是一个年轻丧夫的贵太太A夫人举办的,我知道她举办这个舞会的目的并不单纯,只是想和其他贵太太们展示最近又因为她的魅力而拜倒在她裙下的富豪们。她总是喜欢这样,这种舞会几乎一个月她就会举办一回,每回不同的就是被她吸引的富豪们了,各种类型应有尽有,并且都很优秀。他们每回在舞会上都如虔诚的信徒一般拥簇着A夫人;今晚大概也会如此,我这样想着。
场景翻转,我的身边也突然充斥这各种嬉笑吵闹是声音,我和以前一样安静的坐在角落注视着舞台中央美丽动人的A夫人,她的身边也如我想象中那般站立着各色男人,我仿佛看到了远处其他贵小姐们咬牙切齿的咒骂声。还有在暗处狠狠掐这身旁丈夫的贵太太们,就仿佛她们的丈夫多看那边一眼就是对她们的背叛。每当这时A夫人总会得意的扬起下巴,她嚣张的神色从未遮掩过,也丝毫不担心富豪因为她展露如此失礼的样子而离开她,事实也确实没有人离开过。他们死心塌地毫无灵魂的样子有时也会令我费解。毕竟在我看来A夫人实在算不上有多么优秀。
渐渐的我厌烦了舞会里无趣的喧闹,独自走入了无人的后花园,夜里的花园果然比嘈杂的舞会令人愉悦的多,月光下娇艳的花朵如恬静美人一般团团依偎在一起,黑暗也掩盖了美丽花枝下肮脏泥泞的土壤。我对这里很熟悉悠闲的就像逛自家花园一样。顺从的随着记忆我来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这里很隐蔽,如果没有那莫名的记忆我是绝对找不到这里的。
里面很潮湿,地面满是粘稠的液体,一个个铁笼整齐的摆放在地下室里,哦,与其说地下室,不如说是地牢更贴近。
铁笼里面装着上个月舞会上的男人们,一个个目光呆滞,和刚刚看见的富豪们同样神色,随着我的靠近他们突然在铁笼里挣扎起来,面容变得狰狞可怖,手臂也从铁笼中挤出奋力伸向我,在地下室深处有着一个实验台,上面放着各种试剂,依旧放在熟悉的位置。记忆也一瞬间回笼,脑中闪现出我在这里配置药物的场景。强烈的记忆冲击使我因为疼痛而扭曲了五官。良久后我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工作的地方,呵呵,不过现在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轻轻的抬步离开了这阴暗的地下室,外面竟然下起了细雨,我沿着原路回到了舞会,里面依旧和我离开时一样热闹嘈杂还有无趣。
A夫人好像看见了我,似乎想要和我说些什么,我全当没看懂的样子对她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离开这个令我窒息的地方。
距离上次舞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多,A夫人被人发现去世了,就死在了上一次看到的地下室中,满身脏污,面目仿佛野兽撕咬过一样残破糜烂。
叮!您有一条短信未读。
F夫人:听说你会制作让人沉迷的香水,是真的吗?
制香者:呵呵,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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