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澄儿先谢过姨母,但是....”“怎么,你不喜欢?”
“没有没有,只是爷爷刚刚借给了澄儿一枚佣人令,专程要澄儿去佣人市场挑几个人,恐怕姨母这些人....”
说着,就扬起了袖子里的牌子,雪姨娘看着那个佣字低头笑着,遮去了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鸷。
“额呵呵呵,澄儿啊,人多是好事啊,既然老爷子说了,那姨母便随便给你挑几个吧。你,你,你,还不见过五小姐。”
顾清澄看此事忽悠不过去,干脆就揽了下来。“那就谢过姨母了。”“嗯。”
雪姨娘走后,顾清澄的笑瞬间拉下来,淡漠的扫视着眼前这四个人,“都叫什么名字。”
三人齐齐的跪倒在地:“奴婢春香。”“奴婢冬儿。”“奴婢冰兰。”
“嗯,蜜儿,你过来。”“小姐您找我?”“以后这三个人归你管。”
“小姐?”“还杵着干嘛,干活去,蜜儿,带她们熟悉熟悉地方。”
“额....诺!”
“安娘你过来。”“小姐您说。”“安娘,你在京城可有什么亲人?”安娘诧异的看着顾清澄。“我没别的意思。”
顾清澄拉近安娘,伏在她的耳朵说道:“如果有的话,可以让她们来这干活,我自不会亏待他们,如果没有,你就去买几个靠谱的人过来。”
说着,就往她手里塞了一锭银子。安娘扑通的跪下,嘟囔了什么,便急急的出了门。
远处的冰兰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虽然至于她们说了什么她并不清楚,但还是如实禀报了雪姨娘。
雪姨娘瞪着冰兰:“什么?那你还不速速回去打探清楚。”“是!”
静雅阁
冰兰这边刚走到院口,正想着如何开口,蜜儿便叫她们都去大院。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走了进去。
顾清澄双手背在后面,站在门口,严肃的看着她们说道:
“安娘干活总是投机取巧,我已告戒她,准备让她出去租房子住,当然,你们也一样,偷懒有一次,便收拾包袱走人,懂?”
“奴婢遵旨。”“干活去吧,蜜儿你进来,我补个觉,你守在门口,任何人不许进。”
“是!”刚进屋,顾清澄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一个转身两手按在门上将蜜儿困于其中。
姿势太过暧昧,导致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纯洁小蜜红了脸:“小姐...我们这样..不好吧。”
“别想那么龌龊,就给你提个醒,外面那四个你防着点,她们不省事。”
“蜜儿会的,那安娘怎么...”“故意那么说的,安娘出门买小厮了,你在这好好守着,我出去一趟。”
“嗯,小姐放心!”
一路上,顾清澄都在找些什么,终于,绕到了胡同里的一家小簪子铺,门店不大,但一个来往客人也没有。
顾清澄径直走了进去。“姑娘随便看看?”
柜台站着一位小伙计问道。“不用,我找你家先生。”
“姑娘您稍等,小的去问问。”“不用,黎老先生认识我。”
小伙计听见称呼明显迟疑了几秒,但还是将顾清澄带到了后院。
“黎先生,有位姑娘找你。”一位叼着大烟的老头斜躺在一把椅子上,吐了口烟圈道:“不见!”
“黎老,在下有一事相求。”黎老瞬间站了起来,疯疯癫癫的跑过来,走近顾清澄闻个不停。
顾清澄来之前可是做好了功课,爷爷说这人好酒好烟,她特意偷了她爷爷的蜜酒兑成的。
“酒!酒!老夫闻到了酒香。”说着黎辉还猛地对着空气吸了一口,露出了一脸享受的表情。
随后黎辉眯着一双眼,捋了捋络腮胡,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一声道:“你,找老夫何事啊?”
顾清澄恭敬地抱了抱拳:“在下知道黎老不仅会造簪子,而且还会造...兵器,所以...。”
黎辉终于拿正眼瞧了瞧顾清澄:“哦?你想造什么。”“一枚簪子和一些暗器。”
“容老夫考虑考虑。”顾清澄一脸淫笑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口晃了晃,酒香溢了出来。
黎辉神志有些动摇了。顾清澄趁机将小瓶子塞在他的手上。
黎辉看着手里的琉璃小瓶,不管了,两眼一闭,喝了再说!吨吨吨!一滴不剩。
事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没想到你这女娃娃岁数不大,带的酒倒是挺醇香。”
顾清澄呵呵一笑:“老先生要喜欢,在下以后可以为老先生多酿些。”
乒乓!黎辉手里的琉璃瓶子应声破碎,老头一脸震惊的握住顾清澄的手激动道:“你说?你会酿酒?”
顾清澄悄悄松开他那老糙手笑道:“自然会,而且刚刚这酒是在下结合两种酒的勾兑酒,自不比其他酒差。”
“真的!那你可还会.....”“老先生放心,在下会的花样多得是,您若应了在下,那在下现在就给您写一张酒方。”
黎辉呱唧一拍手“好好好,成交。”于是顾清澄从怀里抽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酒方。
递到他的手说:“老先生,这簪子,子夜前必要完工,暗器暂可放一放时日。”
“好好好。”现在黎辉的眼里只有酒方。顾清澄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递到他的手里:“这是簪子的图纸,配饰和颜色必须按上面的来,这是需要的银子。”
“你就放心吧。”顾清澄点点头离开了。
随后她又去钱庄取了些银子,雇了些人,开始装修她的“大地皮”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子时。顾清澄端着一壶小酒走进去。“老头,簪子好了没。”
黎辉此时正背对着她,顾清澄走过去拍拍他:“歪,傻了?”
黎辉,看到来的人后一个激灵站起来:“我等你好久了。”“干嘛?”
“这图纸哪来的?”“废话,当然是我画的。”!!!
“不可能,你才多大,这图纸结构这么精细,怎么可能!”“酒方我都写的出,这怎么不可能。”
“那.....你可以.....教教老夫吗?”“噗,你老糊涂了?学这个干嘛。”
“老夫这一生难得见着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所以.....”
“得,您别恭维我了,一句话,想看什么图纸?”
“好大的口气,你有什么?”“簪图,兵器图......”“等等!你会画兵器图?”
“废话,我找你造暗器难道空造吗?”“那,让老夫开开眼!”
随后的时间里,他们就开始了长达两个时辰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