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飞舞,在空中舞出成千上万道的剑花,绚丽多彩,每道剑花仿佛有开山裂石之威。
“横扫千军!”蒙放不敢怠慢,一招击出,成千上万的枪影迎上那成千上万道剑花。
“轰……轰……”两人巫技碰撞成千上万的爆炸声络绎不绝的响起,恐怖的气浪将观看的众人掀飞,蒙鸿下意识的将苏晓晓护在身后。
“嗤……”
“噗……”
一声穿刺声伴随着灵韵吐血声,两人的战斗再次落下帷幕。
剑花和枪影散去,只见原本信心满满的灵韵气息萎靡,银蛇剑拄地,半伏在地,长枪破体而出,洞穿了灵韵的右肩。
“蒙场主果然厉害!我输了!我们走!”老妪开口道。
台下的蒙痕和自己带着的十几个奴仆慌张上台扶起灵韵欲离开马场。
“灵场主,记得是滚出去!不是走出去!”蒙放看着正要离去的灵韵众人,提醒道。
“蒙放,你别欺人太甚!”老妪面目狰狞道。
“欺人太甚?你灵矿场主跑到我马场纵人行凶,还说我欺人太甚?如果你拉不下老脸滚着出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蒙放长枪一收,冷眼相待道。
“好,滚就滚!今日的耻辱来日老身加倍偿还!”老妪放下狠话,带着蒙痕和十几个奴仆忍着伤痛就身滚去。
“诸位,看到这场角斗,各位是否有所感悟?”蒙放长枪驻地询问观看的军士和奴仆道。
众人沉默不语,刚才两人交手火光石电,眼花缭乱,根本没看清两人交手的情景,更别说感悟了。
“马场主,修为高还得要巫法精湛,观悟的功法和自己观悟的物体有关。至于巫技不仅要炉火纯青,而且要趁手的巫兵。场主在下说的可否正确?”台下的蒙鸿道。
“八少爷果然悟性非凡,来的晚竟然有如此感悟,不过你还是遗漏了两点。”蒙放开口道。
“望马场主教诲?”蒙鸿躬身道。
“第一,上好巫兵固然重要,但还要看谁施展,如果同样的巫兵,在家主手中,刚才那一击不仅是洞穿灵韵右肩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将她轰成渣!
第二,就是阅历,任何巫法巫技都是为战斗而生,不是花拳绣腿,我曾跟随你父亲征战沙场,杀人上千,任何巫法和巫技都是为了杀人,而灵韵,年愈花甲,仅仅是在蒙府打打闹闹,她这辈子也只能看守灵矿。和家主他们来比我和灵韵怕是小巫见大巫了!更何况你们连小巫都不是!所以你们要努力了!”蒙放开口道。
“多谢场主教诲!”蒙鸿再次躬身道。
“多谢场主教诲!”众人也纷纷躬身道,刚才那番话是说与众人,是对众人的点悟和勉励。
“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蒙鸿,晓晓来我帐中。”蒙鸿开口道便手提长枪阔步离去。
“这是你们这半月的月俸,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拜月盛会’,放你们一天风,可以去都会见见世面。”蒙放拿出二两灵石给蒙鸿和苏晓晓道。
“多谢场主!”
“多谢义父!”
两人纷纷谢道。
“晓晓,去厨帐准备些酒菜,今天心情好,我和五公子畅饮一番,马场那些伙夫的厨艺实在是差劲。”蒙放吩咐道。
“好勒,义父!”苏晓晓兴高采烈的离去。
“裂碑掌!”望着苏晓晓离去的蒙放突然回身一掌向蒙鸿劈去。
“裂碑掌!”凑不及防的蒙鸿下意识的使出和蒙放同样的招式迎上蒙放的掌影。
“嘚!嘚!嘚!”两人刚刚交手,蒙放就被蒙鸿的掌劲击退十几步。
“你明明只是武道四阶天武期的修为,怎么会敌的过我压制至武道七阶魂武期的实力?”蒙放不可思议道。
“我也不知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过神的蒙鸿一脸茫然道。
“原本以为你恢复了没想到你仅仅武道四阶天武期的实力竟然能抵挡我武道七阶魂武期的攻击!
这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是福是祸尚且未知,你的情况我也闻所未闻,等家主出关,问问他吧!”蒙放开口道。
随后两人酒酬交错,喝了酩酊大醉。
次日清晨,苏晓晓唤醒两人,为两人准备了醒酒汤。
“少爷,我昨晚已经修炼突破至武道六阶元武期了。”苏晓晓兴奋道。
“晓晓,我知道,你昨天受到打击,才如此努力修炼,可是你要知道,蒙痕他六岁便开始修炼,至今才修炼到武道巅峰的境界。
你才修炼了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到如此地步,不要难为自己,要不然我一定会过意不去。”蒙鸿望着苏晓晓因一夜未眠而通红的双眼心疼道。
“人家十分渴望有能力保护少爷你啊!”苏晓晓开口道。
“我知道!本少爷要你这丫头保护,传出去我还有脸见人么?好了,离下午的‘拜月盛会’还早,你赶紧去休息,一会我喊你。”蒙鸿食指轻轻略过苏晓晓的鼻尖笑道。
“那你呢?”苏晓晓问道。
“我的侍女都如此勤奋,我这当少爷的怎么能偷懒呢?”蒙鸿笑道。
八月十五拜月盛会,是上古就流传下来的盛大节日之一,这一天不仅各个地方都进行庆祝,放花灯,猜灯谜,赏月,拜月等活动。
作为帝都的咸阳城,今天更是热闹非凡,大街小舫早早挂起了色色各样的花灯。
蒙鸿和苏晓晓两人骑着马场场主亲自借给两人马场的快马,向城中的大街赶去。
两人进城,只见大街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街道两旁一家家门店敞开,各式各样的货物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有上好的,翡翠玛瑙,珠宝首饰,更有艳丽多彩的绸缎,服饰,还有外域的铁器,良马,甚至还有人捕捉一些妖禽异兽前来贩卖。
更让两人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有人将少男少女用铁链锁起来当货物来贩卖。
一些大的店铺不是蒙家就是白家,或者王家所开,这三大世家可谓掌握着大秦帝国的经济命脉。
“这男孩好可怜啊!”苏晓晓一脸怜悯道。
蒙鸿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大笼子里躺着一个约摸八九岁年龄,半边脸被烫的面目全非,四肢枯瘦如柴,浑身瑟瑟,半死不活的少年。
“你们真残忍!这么小的孩子,您们竟然如此虐待他!”还不得蒙鸿开口,苏晓晓开口道。
“你说什么!”只见一位虬髯大汉一身酒气厉声喝道,无意间腰间露出一枚腰牌。
“不好意思,我们第一次赶庙会,没见过这等场面。”蒙鸿打哈哈道。
“今天是拜月节,看你这小丫头不懂世事,我不与你这娃娃计较,去逛你的庙会吧!”大汉打了个酒隔笑道。